24.皇帝的再次不幸(2/3)
。“有违礼仪纲常的奴才留之何用?”,皇帝有口不能言,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平王虽然是个空架子王爷,可终究是皇帝的至亲,他决定要用这个至亲,抓住这次机会来试探一下,自己这个王爷在众人眼里到底有多空。
侍卫们在温柔地掰陆筝公主的小手……
这一刻,如果你有胆量用手抬起平王爷微垂的头,你会发觉他的眼角,正流露出一丝惊恐不安的窃笑。
他惊恐,当然是有道理的,因为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外表好看,质地普通的花瓶。
而,用这种花瓶去冒充年代深远的古董,冒充的过程有可能被人揭穿,看破,于是他不能不如履薄冰。
自然,他的窃笑也是有依据的,一个只能供人玩赏的花瓶竟然行使了古董玉器的巨大价值,这一点,在冒充之初,他是想也不敢想的,始料未及的收获,他不能不乐枝开怀。
尽管话语没有丝毫的力度,但陆筝毕竟是公主,她紧拉着不放,纵然有平王爷的口令,作为兵卒,你总也不敢用武力甩开她,局势僵持间,忽然一语传进乾坤殿,“皇上怎么了?皇上……”。
陆筝公主一喜,这是卢青阳伯伯的声音,卢伯伯既然来了,那么徐国父自然也会跟着徐国父就是前文所指的上古第一人徐忧民。
徐忧民现年六十二岁,在上古国政方面与范阳武不分上下,也就是说,如果范阳武尚在的话,他虽被奉尊为上古国宰辅,却也不敢自诩天下第一人。
因为,无论是才情治国,慧眼识人,还是三军对垒,运筹帷幄,范阳武都不输给他。
如果非要将两人分个高下,一二的话,我只能说徐忧民爱民,范阳武重名,徐忧民眼光长,范阳武目视短,徐忧民善于顾全大局,范阳武只注重结果。
果然,话音不待完全着地,大殿门口,便出现了至少有两条以上跌跌撞撞的身影。
年轻人眼尖,一眼就瞅准了中间那位,立即撒开近卫军士的胳膊,扑入国父徐忧民怀里,徐忧民不明状况,以为皇帝……他顿时大骇,话也顾不得问了,携着陆筝公主往龙榻前靠。
莲蓉皇后慌忙为他闪开一条道,卢青阳,宋光汉,冯智儒趁势也跟了上去,龙榻上的皇帝仍处于昏迷之中却还有气息,于是几人慌忙退下,不敢耽误苏南子医治。
一旁的平王爷古晴空,只得暂撇下还在为自己的性命而颤栗惊恐的内侍们,赶忙近前跟几个人打招呼,简明说下情况后,又悄悄挥手,示意近卫军士。
看来他为皇帝整顿宫闱的决心,已不可动摇,或许这个时候他应该紧抓住良好的开端趁热打铁,尤其是在徐忧民面前。
陆筝公主虽然还被众人视作孩童,扑入徐忧民怀里大哭,其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父皇突然大病,恐慌无主间终于寻到主心骨,但她并没有忘记生死线悬的小太监们。
仍然惦记心里,又见平王要动手,她忙挣脱徐忧民的手,跑到平王面前,平整的眉头一扬,“皇叔真的要杀他们吗?”。
看到这个状况,徐忧民一愕,左右一巡视,他弄不懂这乾坤殿里还有什么事,只得把目光投向皇后娘娘同时躬身一鞠……
陆筝的脸变得认真而倔强,白皙的肤色又因惊吓而通红,平王的心尖莫名其妙的一沉,他遂放平语气,“你父皇正在大病,你去看看他,这边的事公主就不要管了,让皇叔来处理好吗?”。
一回生二回熟,平王爷越来越言语顺畅,越来越觉得说话有人在意的感觉真的是很爽意,以至于一字比一字铿锵。
关于平王何故要杀小太监们的来龙去脉,徐忧民等人,在皇后娘娘几句简单的话语中便知道了个大概,卢青阳,宋光汉,冯智儒不觉都看向了他。
尤其是冯智儒,还大有准备上前说话的趋势,不为其他的,只因为随笔太监隶属长史院,杀长史院的人,他不能不过问一下。
徐忧民看着他的眼,轻轻摇摇头,他不让冯智儒管,自己也不管,快速地瞟一眼平王后,就把眼光从这桩小事上挪开了,挪的很干净,他深怕陆筝小公主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却束手不管,而会失望,伤心难过。
但,挪干净的是眼光,挪不走的却是心思,这个心思不是在此刻,看到平王喧宾夺主之后才萌生的。
这个心思早在建国不久,皇帝陆晴川被太医院令曹尚德秘密告知此生十有八九不能生育,平王突然毅然自行下架,退出政治舞台时,徐忧民就业已萌生。
皇帝的生育能力去九只留一,这可是上古国一等一的绝密,但那时他不能确定,不能确定平王到底是因得到了风声选择的退避三舍,还是真正的不爱权势。
直到近几年平王频频秘密地接近官员,频频为皇帝对付陆锷出谋划策,并怀握了一方京畿营禁军的节制权,徐忧民才豁然开朗。
原来平王那时节的自行下架并不是真的不恋权势,而是大智慧的明哲保身。
原来这时节的平王爷,在众人眼里表面是头猪,暗地里却是头猛虎。
可怜的陆锷被蒙在鼓里,一味的为上古王朝鞠躬尽瘁,最终落为皇帝的眼中钉。
但,徐忧民始终有一些事搞不明白,一,尽管平王接近官员时,是那么的无心,不经意,可明眼人稍作留心,还是能够发现,既然他人能够发现,精明的皇帝自然也就没理由察觉不到,既然他察觉到了,为何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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