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瞧那孩子(1/3)
第19章 瞧那孩子
时间,上古王朝天启十三年夏季某一日的午时下一刻,反正是慕容殇离开了暮山村。
地点,暮山村村口。
人物,暮山村的村民,村民里有农夫,教书先生,经贸商人,武者,官政等等。
事件……就王若语,慕容殇二人无疾而终的婚姻展开话题。
洛思蜀是位教书先生,但他没有教书先生惯有的一绺山羊胡,这个嘛!因为他太年轻。
“大家伙儿请看”,他用手一指村口外的大路,大路边三五孩童聚在一起正玩耍,唯有一个孩子落单在一边,“那个孩子叫施全,今年才七岁,他娘却早已走了三年,三年里音信全无,由他爹一人拉扯大,孩子穿戴方面也算差强人意,只是性格孤僻,易怒,行为古怪,犹不合群,倔强得异常”。
“他娘是哪里人氏?”,张嫂是个快嘴丫子,最爱问东问西,“怎么这般狠心”。
“不是咱淮阴州人氏,听说是冷水郡人”,洛思蜀道。
“怪不得了,冷水郡比咱这富庶多了,又千里迢迢,外地女子自然多是待不住的,嫌贫爱富我们没有话说,但扔掉孩子一走了之,这个女人未免有些太不负责任了,不过,如今这世道,又有几个外来媳妇是靠得住的”,暮春是一位有着几十年种地经验的庄稼汉。
一听这话,张嫂炸火了,她白了暮老头一眼,“暮大伯说这话,侄媳妇我就不敢苟同了,什么叫不负责任?难道男人就没有抛妻弃子的?再说外地女子也不一定都嫌贫爱富,我也是外地来的,也陪俺相公吃糠咽菜,生完孩子怎么就没跑?我看多半是男人让女人活不下去了,女人才会撂孩子跑掉”。
不待老爷子反驳,一个清亮的声音已经响起……
“张嫂说的对”。
暮山村里有小小三绝,一,文绝,二,颜绝,三,财绝,各位请记住,我说的此三绝只通用在暮山村范围里,出了暮山村我就不好说了,此刻接话的青年叫于言,他谓称文绝,在暮山镇“户政署”里当差。
“家庭的破裂是双方面的原因,不能单单的去怪男人或者是女人,主要还是看双方的人品”。
“我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儿,却也赞同于言的说法,一个家庭的破解绝不是亲事中的某一方操纵的,两者都有错”,许哥说。
婚姻的不幸,不单单只是两者的分道扬镳,劳燕分飞,丧偶,天人相隔也是其中一例,许哥就是,他前两年死了媳妇。
张嫂呲开嘴笑说的是,不过我还是认为,错,你们男人居多,看看那些成天不务正业,酗酒,打人,赌博成性的男人,你叫我们女人怎么跟他生活?”。
沈略扑哧笑了,“这世间有这样无德的男子吗?大嫂子”。
沈略,暮山村所有的人都说他的本事在暮山村是一流的,尤其是逃跑的本事无人能及,身法诡异的就像一片落叶。
不过,和慕容殇一样,也是个情感失败者,自从一年前他的女人与他解婚后,他的落叶本事就一下子凭空消失了,人也变了,变得胆小,懦弱而且易怒,稍不对劲儿便与人翻脸,急眼。
至于,他夫妻二人如何走到决离之地步,具体原因,外人看去像是性格不合,一个不让一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实质问题到底是什么,左邻右舍就不是很清楚了。
“没有?没有?”,张嫂大嘴一咧,“你是没见过吧!我娘家就有,那男人叫张顺炎,整天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几次活生生的把自己的女人气走,不过,那女人不似施全的娘亲,颇有些良心,舍不得孩子,走了几次又都回来了”。
“哼!你是女人,你当然向着女人说话了”,沈略头也不抬。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哪里向着女人了?”,张嫂胸脯一顶,大声道。
“你说的就是不对,你就是向着女人了”,你声音大,我沈略比你声音更大。
“怎么了?张牙舞爪的,你个臭小子要打我是吗?我就说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张嫂,村里人谁不知道,向来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旁边的人都坐不住了,于言快一步上前扯开了二人,笑了笑道……
“好了,好了,你们俩不要再吵了,张家大嫂你和沈略弟的言辞都片面了,男人女人里都有浊而不清者,不能一概而论,像张顺炎的女人才称的上是好女人,夫妻生活靠缘份,谁也不能拿绳索硬绑对方一辈子。
但家庭解体不是曲终人散,不该连带孩子,该给予的爱和责任,不能随着人走而消失,我们要祝福这类有爱心,责任的女人或男人日后生活美满,多子多孙,而对于那些弃爱,弃责任的女人,男人……”。
沈略突然接道,“就叫方子大哥将她们抓到衙门问罪,五马分尸”。
方子叫方领空,高大魁梧,气场威足,难得一副吓人的好体格,他正是暮山村里的第三绝,财绝。
也正是因为他家有钱,他方才能吃上公家饭,在镇司衙门里当捕头,否则以他做事虽认真,但却一根筋的性格,纵然能吃上皇粮,却不见得能出人头地……
“不得已放弃家庭和为一己私欲抛弃家庭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正如于言所说,我们要祝福那些不得已而放弃家庭的人,但对于那些无爱无责任抛弃家庭的人,我虽然当着差,可却除了诅咒外也是无能为力”。
“你这差人是怎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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