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回 廖叔宝麻石举义旗(2/4)
出去联络的怎么样了,也给大家说说吧?”魏宗铨简单地介绍说:“我到了上海,找到了上海的同盟会,上海的宁调元,李发群对我们的工作高度赞扬,并给我开了介绍信,要我去一趟日本,面见孙中山。这不,还没来得及去日本,龚大师就把我叫回来了。”
大家听到这些话都沉默不语。停了一会儿,龚春台看了一眼魏宗铨说:“看来同盟会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济我们枪械弹药,枪械弹药和起义经费还得我们自己筹备。大家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意见,就说说呗?”
公韧说:“起义马上就要举行,我到下边看了看,各支队伍宣传、鼓动、发展方面是做了不少工作,可是训练太差,一但起义,我们是和正规的敌人作战,恐怕占不到上风,所以我们一切要按照正规的训练操典进行,如果需要教官的话,我可以派教官去。二是,我们得制定几套周密可行的起义计划,先进攻哪里,后进攻哪里,如果不顺利,怎么办?三是义旗一举,我们可能遭受几万,甚至几十万敌人的进攻。如果我们不顺利,往哪里退,这么些人,藏是藏不住的,是打运动战,还是打游击战。再就是,我们再催一催中山先生,我们一但起义了,他们什么时候起义,要不,我们的压力可能就太大了,有时候可能承受不了。”
大家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说出什么具体意见。
龚春台说:“我看这么着吧,请教官训练队伍的事,找公韧联系。至于制定作战计划的事,我们几个再商量商量。魏宗铨再和孙中山先生联系一下,双方加强一下沟通。大家如果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回去分头准备,争取年底工人放假以前举行起义怎么样?”
冯乃古看了看萧克昌的脸色,萧克昌微微地点了点头,冯乃古也跟着点了点头。这样,年底举行起义的事儿也就这样定了。
可是以后发生的情况对洪江会却越来越不利。
10月26日,洪江会借各学校放假的机会,在萍乡上栗市栗江书院集合了1000多民众,举行追悼10月2日在麻石牺牲的死难民众会议。临时舞台上,上面横幅用白纸黑字写着“沉痛悼念麻石牺牲的死难民众”,舞台上用白纸黑字写着一个个牺牲的人名,牺牲的部分家属头缠白布,身穿孝服在舞台上失声痛哭。
旁边祭奠的白色旗幡迎风飘摇,一片片纸钱仿佛在追思逝去的亲人们,痛哭的家属感染了来会的听众们,人们由同情,到大骂,由大骂形成了对清政府的无比痛恨齐声振臂高呼的同仇敌忾的大声讨。
会上魏宗铨声泪俱下,拿出了一件件血衣,哭诉了清军的残酷暴行:“看了吗,看了吗,这是什么政府,这是什么军队,就这样用枪弹对付我们这些赤手空拳的老百姓……”
到会的民众更加群情激昂,继续高呼口号:“一定要向清政府讨回血债!”“血债要用血来还!”“为麻石牺牲的死难民众报仇!”“为麻石死难的民众伸冤!”“死了的人不能白死!”
大会开到了一半,清军突然 围了会场,一条条快枪对准了手无寸铁的民众。
一个清军军官高喊:“解散,解散,奉政府命令解散。”
民众不服,当时就和清军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一些洪江会员被清军逮捕。
10月30日,萍乡知县张之锐得到密报,知道洪江会首领孙绍山等在萍乡、浏阳边境的萍实里一带聚众开堂散票,就命令驻萍乡巡防营管带胡应龙带领500人亲自查拿。孙绍山等人仓促撤走,清军在山棚屋里拾得孙绍山的名片8张,洪江会名单一张,名单上印着:“洪江会年底开山祭旗,扭转汉氏复明朝”等字样,这使清政府更加警惕。
11月6日,醴陵知县汪文博贴出告示,严禁会党集会,让洪江会解散,并把许多水桶吊在渌江桥上,让洪江会员写自首书放在桶里,让村民们告发谁是洪江会员。晚上,有一只手悄悄把纸条扔在水桶里,又有一只手把纸条扔在水桶里。接着,一个洪江会骨干在家里被清军逮捕,另一个洪江会骨干干着活被清军逮捕。在醴陵县刑场上,他们被清军残酷地杀害。
11月12日,清吏派巡防勇2个营进驻安源。萧克昌感觉到形势万分紧迫,叫自己掌握的护矿队和洪江会日夜提防,严密监视,但也不敢轻举妄动。而巡防营看到萧克昌的护矿队有100多条快枪,煤矿工人中有大量的洪江会员,恐怕激起巨变,也不敢镇压,于是双方处于相持状态中。
11月15日,坑慧历寺里德模和尚正在念着经,一些手执快枪的清军突然冲了进来。一些武僧紧紧地靠拢在德模和尚的周围。
清军拉动了枪栓,武僧们举起了大刀和长矛,情况有一触即发之势。
德模和尚镇静地念完了最后一段经,慢慢地站了起来,右手执掌说:“忍!忍!”
众武僧没有动手。
德模和尚领着众僧走出了佛门,清军占领了寺院。
11月29日,清军巡防勇2个营密切地监视着安源煤矿,他们把枪口对着护矿队和上、下班的工人。护矿队的枪口对着巡防勇的2个营,对着他们怒目而视。
突然,安源代办林总办领着贴身卫队来到了安源门口,他的卫队用枪逼住了萧克昌。林总办皮笑肉不笑地对萧克昌说:“萧队长,我们刚刚接到醴陵县知县汪文博的电报,命令说我安源已经有了洪江会,请我们立刻停车检查。经我们矿上研究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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