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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群孝不经意轻咳了几声,惊觉不妙,赶忙摀住自己嘴巴。
四下一片宁静,除了几声响亮的虫鸣之外,未有其他声音。
群孝停顿片刻,发觉房内未有任何动作,似乎并未听闻群孝咳嗽声,赶紧起身快步离去。
「楚峰弟弟,你真是厉害呢!人家爱死你了!」声音又自房内传出来。
「不要再叫啦!我的妈呀!」群孝闻声,气血持续翻湧,又呕出了几滩鲜血。
群孝瞧见满地血渍痕迹,心想不妙,这明日一定会被人发现,定神思索,心生一计,施展轻功飞快跃出东正殿边墙,一路朝反方向而行,边走边故意留下血迹,装作身受外伤滴血模样。
远离那声音之后,气血逐渐恢复稳定,群孝一路行来,细细瞧那地上血渍,快步行走一阵,待足上血迹不复清楚后,群孝赶忙转身,扬起轻功回头往西正殿方向回来。
群孝於日间已详细查明守卫巡逻之时程,交班之际,群孝细心等待,一步步避过重重守卫,终于回到西正殿厢房内。
群孝赶忙取出行囊中,先前大夫所开的凝神静气丹药服下,仔细一想:「我初次引起这气血翻湧症状,乃是在东北与楚峰缠斗之时,思念及筱姗师妹所引发,而今,似乎遇上这男女之情事,旋即复发,真是可恶阿!此症几时能解?」
群孝躺在床上,边想边暗骂道:「该死的楚峰与慕蓉蔚,改天我一定揪出你们这对狗男女!」越想越累,一会,昏沉沉睡去。
隔日,日上三竿,群孝自朦胧中醒来,舒展筋骨,运上内息,一连数遍气息皆十分顺畅,已未有任何气血翻湧之症状,群孝松了口气,瞧瞧邻床,发现上官豪早已起身,不见踪影。
「豪哥去哪了?」群孝正疑问时,开门声起,上官豪自门外走进来。
「怎么啦?群孝,昨晚又想念师妹啦?」上官豪指著桌上那瓶丹药问道。
「哀呀!自然是思念的紧,日思夜想,又导致气血上湧啦!」群孝暂想保密昨夜之事,随意编个说词。
上官豪困惑道:「我记得你说夜里要前往探听东正殿的秘密,结果却没去了?」
群孝见上官豪不停追问,本想直接如实讬出,但转念一想:「我一个大男人,如果被知道身体这般虚弱,说出来不被笑死才怪。」
心下决定隐瞒到底,随意掰个谎道:「我昨儿个累坏了,还探甚么消息呢!早早便睡了,半夜里梦到师妹,便又气血上湧了,只好起身服这丹药,还好这丹药阿,著实是有效呢!」
「呵呵!」上官豪笑道:「我瞧你气血湧得是其他地方吧!哈哈!」
「也是,也是。」群孝苦笑。
两人谈话间,几声急促的脚步声自远而近。
「有人来了。」群孝警觉。
门口敲门声起,一人问道:「两位少侠可醒啦?袁统领正想接见两位呢!」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上官豪打发那人。
「这一大早便要接见我们两个,肯定是发生甚么事了。」群孝推测。
「先去看看吧!也不一定是甚么坏事。」上官豪道。
群孝想起昨夜之事,心中不免忐忑。
两人来到西正殿门口,守门侍卫进内通报,稍后便获准入内。
群孝与上官豪来到殿前向袁本简单行礼致意。
「二位请坐吧!」袁本接着道:「两位可听闻,昨夜东正殿有细作出没!」
「甚么!竟然有细作!真该死!」群孝高声大骂道。
「恩。」袁本道:「细作深夜潜行至东正殿主殿之外,留下了一滩血渍。」
「甚么!真有此事?看来这细作被人击伤了,有逮住么?」群孝试探性问道。
「呵呵,说来可笑,昨夜竟未发生任何打斗情事。」袁本道。
「果真吗?但我想,只要循那血渍痕迹,必定可逮住这可恶的细作!」群孝咬牙切齿。
上官豪狐疑道:「群孝,这可疑之人尚未可知,怎么见你气成这副德行?」
群孝见上官豪似猜中自己心事,赶忙解释道:「在这大半夜,趁人家睡觉之时,潜入偷窥,窃取秘密,此等行为最令人所不齿!」
群孝一句话说得正气凜然,上官豪便不再怀疑。
群孝心想:「不靠这三寸不烂之舌,我马上就穿帮了我。」
「正是!正是!群孝兄说的正是。」袁本点点头,继续说道:「东正殿之人早上发现那滩血迹之时,惊觉有异,连忙循著点点血迹追查过去。」
「结果如何?找到可疑之人了吗?」群孝急问道。
袁本道:「那血滴一路延伸到了东正殿外,越来越远,后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东正殿外?」群孝问道:「朝哪个方向呢?怎不继续朝那个方向再行追查?」
「东正殿已派了一队人马,追击过去,料想那人受伤,必定跑不远,结果追出了几里之远,甚么都没发现……」
「饭桶!一群无能之辈!怎么这点简单的小事都办不好?等等给我备上一匹上等良马,我去找找!」群孝自告奋勇。
「群孝少侠有此心,袁某深感欣慰,不过这就不用劳烦大驾了。」
「还有何线索呢?」上官豪问道。
袁本道:「稍后东正殿的人便会前来商讨此事,我《奇鹏》初占领此地,想必《唐纳》夺回之心甚为强烈,必然在拟定策略,这细作八九不离十为《唐纳》门人所为。」
群孝道:「或许从血渍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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