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在光照不到的地方(1/2)

时间：2002年3月21日

地点：中国，成都，军区附属医院

林思凯在巴基斯坦战场上出事后，快速的由巴方做了应急的保命治疗后转运回了国内。并且现在正在由成都军区附属医院治疗。秦随波听到消息后，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连夜赶到了成都。

走在医院的走道上，秦随波看着病历，“全身大面积重度烧伤，还有各种创伤，身体机能从里到外都成了烂摊子，在以前都可以直接拉火葬场了，这种状态真心安乐死比较好。感谢纳米医疗科技的进步！”秦随波松了口气。

不过他随即又皱了下眉头“关键是过度使用那个系统造成的脑部创伤，现在即使身体治疗好了也只能躺在床上进行‘光合作用’（植物人）。真是不让人省心的熊孩子。”说到这里秦随波觉得自己脑袋又开始痛了。很快秦随波走到了重症监护室外。

虽然已经开始进行对于损伤身体的纳米修复，但林思凯现在依然是一堆需要用马赛克屏蔽一样的状态。初期的处置已经完成，现在在依靠纳米机械进行修复。秦随波只是在监护室外看了一眼，确认了状态。并没有进入。现在治疗结束前是禁止进入的。

在走道上四处观望一下，没发现李圆的身影，“李圆少尉呢？”秦随波转身问身边的接待人员。

“少尉的话，并没有一起返回，据说她执意要参加巴基斯坦方面对于印度的最后进攻。”李圆的信息从接待人员口中吐出。

“果然是这样么？原因…”很快秦随波便把事情的经过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苦涩的青春啊~…”望着重症监护室的方向，秦随波摇头叹息。不过这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打断了。

一名上尉军官，来到了秦随波的面前，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大校同志，来自上层的特别线路。”

“知道了。”秦随波回了一礼，转身对接待人员嘱咐道“关于林思凯少尉的事情，拜托了。”随后跟随军官离开。秦随波当然知道，上面是什么事情找自己，大破的月兔3号机，和林思凯一起被运回来，上面搭载的，提升操纵者能力的系统，铁定被发现了。这东西可没有被上报过，毕竟要不是林思凯本人的强烈要求，秦随波和罗阳博士都持销毁意见的东西。

不过，看起来，这次必然要将这系统坦白了，就自己知道，自己上一次对于圆的记忆操作，令一个本来是敌对势力的少女没有任何违和感的变成了自己这边的存在，虽然过去的记忆彻底没有了。但也意味着某些可能，未来的战争中，面对世界和人类统合的问题，需要的战斗力十分的紧张，那么——即使不完全的操作记忆，在保留基础技能和常识的情况下完全洗去过去的记忆，依靠催眠和暗示，制造一群装备强调最大限度消灭敌人而全无视自身安全性，即使死掉也没什么的，强调进攻和同归于尽偏向性严重的炮灰部队，也是国家现在重点研究项目之一。时间过去了这么长，他们应该有些许成果了吧…

军车车队缓缓离开医院。在重重保护下的一辆军车中，想着问题，秦随波轻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系统就像是为了这些为了死而存在的存在量身定做的一样。作为军人，这种情况秦随波从自己的立场出发是反对的，但是自己的目的是最终的胜利，现在使用这种非人道技术以成定局的情况下，自己参与进去，把负控制在最小才是正确的选择。“林思凯真是惹了个大麻烦!”对于依旧昏迷中的部下，秦随波毫不留情的进行了批判。

连线通讯的结果没有出乎预料，的确是关于系统的技术详细汇报。总设计师阁下没有参与，但是，依旧指定了代理人与会，显然是默许态度。之后秦随波马不停蹄的前往了云南。

时间：2002年3月22日

地点：云南，无名实验基地

在直升机平上“大校同志，能得到您的帮助真是万分荣幸！”基地的负责人十分热情的接待了秦随波。对方是一个中年人，散发着科学者的气质，还有几分军人的硬朗。

“军属的研究机构么？”秦随波思考着对方的身份，一边和对方互敬军礼，然后握手，接着直插主题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实验材料的来源，是什么路径？”

对方竟然乐了“这一点上请大校放心，作为军人，我作为计划负责人，是不会对无辜者怎么样的。”说完又冷厉的笑了出来“当然是过去从南洋抓回来那帮天杀的印尼猴子，还有一部分是越南和菲律宾的盗贼。能为我们祖国当小白鼠，是他们的荣幸！”话语中透露着藐视和不屑。一副对方应该感恩戴德的表情，优越感全写在脸上。和对秦随波那中直接都能看出来的尊敬天差地别。

“狂热的大中华主义者么？”看着不止是负责人，连周围的基地高层全都是同样的表情，刚才的声音之大，以至于听到声音的其他基地士兵脸上也露出了类似的感情，秦随波觉得自己的选择从来都没这么正确过，常言到过由不及，现在自己来了，暴走的可能性将降到最低，有机会将这股狂热正确引导。

接下来，秦随波参观了他们秘密实验的成果，地下实验场中，来自越南和菲律宾的is操纵者，着装着全副武装的再诞2型升空，她们被告知如果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活下来就可以逃离成为小白鼠的命运，转移到通常的战俘营去。在她们升空后，炮灰部队的实验品出现了…

整个战斗犹如古罗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