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过年的相亲(1/2)
冲举走后,我在家的工作,还如前段时间,不是看电视,就是睡懒觉,偶然也想萧娟,可萧娟自从我上次打了几次电话没接后,我就很难再鼓足勇气联系他。我知道,那次骂她是我的错,可她为什么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难道她的意思是我们之间从此撂开算了越想越来气。可我又想着,她会像我一样偶然也想我吗每每想到这儿,我就把手机打开,拿在手里翻来覆去,丢开又拿起,不知要干什么,本为了忘记她而删除的电话号码,却在大脑里烙印的比删除前更清清楚楚,还一分不差。当夜,我又给自己暗暗发了一回誓,找一个与她“结束”的理由,便又打了最后一次电话,看她接与不接。没想到,按键一拨,算是接通了。
萧娟第一句话便很中肯地问:“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候你下,难道不行吗?”
“行是行!如果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挂了。”
“给我五分钟,听我把话说完就好。”
“好!五分钟。”
不差不少,刚说了五分钟,也不知自己究竟说清楚了什么没,萧娟就挂了。本想又把电话打过去,又害怕再一次惹怒她,就作罢。
过了几日,家里收到一份信,我拿到手后才知道是学校寄我的成绩单。
看后,只有狄宥监考的那一科目成绩是零分,其他科目的成绩还算可以。
知道成绩后,我赶紧给袁童打电话,询问情况。没想到,他同我一样,唯独抄袭的那门科目没成绩。我这才知道,狄宥是报复了我和袁童。我又打电话给班主任咨询情况,而班主任以她没有阅该科目试卷为借口没给我个具体的理由来,我也就只忧虑了几天,便把事情给搁置了。只是发生这件事情后,我一直没让家人知道,以免他们以为我在学校里鬼混了,落个于我不好的影响。
又在家里呆了几天,老爸和弟弟打工回来了。
老爸一回家,晚上坐炕上,便向我询问关于学校的情况。我没有具体回答他学校的吃饭是多么多么苦不堪言,老师是如此如此不堪差劲,宿舍是何等何等难以入目,只是简单地用一句“一切还凑活”的搪塞话敷衍了事,老爸听了也没再仔细盘问什么。就这样,积攒了一学期的话,我们父子间就三言两语给“对答”完成了。如果说我和老爸这对父子间的话语是精打细算的,那么我和弟弟这对兄弟之间的话却是无所不谈的。
自弟弟打工回家的那天起,他就和我聊异性,聊电影,聊明星,聊互联网,聊财富,聊汽车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反正我跟他每次谈话,母亲总是开玩笑地说“我俩像夫妻,而非兄弟。”其实,我也不知道,论年龄我比他大一岁多,论教育我比他多读几年书,论相聚我们总是离多聚少,就这样的一对兄弟,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话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我们之间谈话,从来没有兄长之间的那种诸多忌讳和严肃的氛围,更多的是以一种朋友的方式自由畅诉和交流。
说到弟弟的脾气上,他倒不像我邋遢、懒散、放纵。就拿家里的卫生来说,每每是他负责打扫收拾,我则负责破坏乱仍。为此,我不知挨了多少次母亲的骂。
如今,我和弟弟在一起,让我愧疚的是,他已经能够独立挣钱了。而我不仅不能挣钱,反而一年还要花很多父母的钱。就拿我高中时期的生活费来说,大部分是弟弟帮我给的,这让我素来读书如果不能上进便有惭愧的感受。不过,现在考上了大学,也就有种不辜负他的心境了。尤为心寒的是,近几年来,弟弟一直在外面打工漂泊,过年少有回来。幸而,今年回来一趟,家人聚个团圆年,父母也高兴,我也高兴。而这次弟弟回家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随着他的年龄步入男大当婚的阶段,爸妈乘他在家,好给他找个合适的对象。所以,在弟弟回家的第二天,母亲便火急火燎找了个媒人,带他到邻村的一户女方家相亲。原本弟弟这么多年在外打工,婚姻方面有了城市人的那种思想,认为一个二十五六左右的男子,谈婚论嫁尚早,可母亲执意不从,他不得已走了一趟。没去之前,弟弟以为,凭他的品性德性,能够被女方看中,谁知,相貌平平的女孩子竟然没把他放在眼里,他有点气恼,母亲再一次失望。
过了几天,母亲又找了位说媒的人,让弟弟去另一女方家相亲。没想到,女方的家长又找了不上口的理由将他否定了。弟弟这下更恼火了,便决定不再去相亲。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子女的婚姻,纵然有多少被人瞧不起,父母还是抱着有爷出烧香、没爷出也烧香的态度去为儿女寻婚姻。而听了母亲几次为弟弟求婚失败的苦衷,我也有几分懊恼而寒心,但终究是找不出这种寒心的因由来?是世俗的偏见,是人情的冷暖,是婚缘的不定……
时间抢夺着逼近了除夕,随着村前村后一阵阵鞭炮响过,年迎来了第一天的时钟。
一大早,村口的路上已开始有穿着齐整的老少爷们带着人情拜年了,我也不例外!
按往年我到亲戚家拜年的习惯,那是绝不吃饭,而今年的拜年,我有点怪了,竟然在每位亲戚家都要吃饭,且还要停留很长时间和亲戚诉诉旧,这可能就是自己长大成熟了一种标志吧!
按理说,年给我们的五天过年时间应该很足够,可每年看到拜年的人忙碌不堪,倒让人感觉这个时间少得可怜,而我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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