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隔阂(1/2)
邻近午膳时间,司徒烈才回府。正欲踏进一江明月,却被慕容飞拦在了门外。
“烈,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司徒烈看到拦在面前的慕容飞,有些不悦,“不知公主有何事?”
慕容飞看到司徒烈对自己这般生分,脸上闪过些许失望,“烈,我的风寒也快好了,不日便会离开烈王府。为了聊表谢意,今日我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赤灵的特色小菜,邀你一起,就当是辞行吧!”
司徒烈抬眼看向慕容飞,眼中闪过几丝不知名意味,却冷冷开口:“多谢公主的美意了!本王还有事,恐怕要辜负公主的盛情。”
慕容飞没想到司徒烈这般公然拒绝自己的邀请,丝毫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一计不成再生二计,看到殿内似乎有影子出来,不管不顾,猛然上前,抱住了司徒烈。
“烈,你难道忘了我们以前在训练营的时光了吗?是你救了我,是你让我留下一条命,现如今这般对我,还不如当时便死在生死大考中,也好过现在你对我的冷眼相待。”
慕容飞伸手死死抱住了司徒烈,咬紧牙关不放手。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情意,一边低声啜泣。
由于司徒烈是背对着一江明月,远远望去,便是慕容飞依偎在他怀中,两道人影紧紧重合。
寒心没想到自己才出去,便看到这般刺眼的画面,眼前的一男一女紧紧相依,男的俊朗无双,女的娇俏可人,活脱脱一对璧人。自己反而像是外人一般,美好的画面中有些格格不入。
本应该逃离,可此时的寒心,感觉自己的腿如同千斤重,想要抬起一步,简直难如登天。
一直以来,司徒烈口口声声再说爱自己,可他的心中曾经住过一人,自己却要从别人的口中知晓。他说让自己跟着他来玄武,是以什么身份,是朋友呢?还是客人?现如今看来,自己似乎有些自作多情地过了头。
慕容飞瞧着门内那道僵硬的声音,再次开口:“烈,你心底曾经爱过一人,对吗?你一直都忘不掉,是吗?”
司徒烈欲挣开慕容飞的手臂,岂料慕容飞咬紧牙关死死抱住,“你诚实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便死心,再也不来纠缠于你。”
司徒烈的耐心似乎被耗尽,嗓子中闷哼一声,算是回答。进而一下挣开了慕容飞的手。
寒心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脑海中回荡的只有司徒烈那闷闷的一声回答。
他承认了。他真的承认了。难道自己真的就只是一个替身吗?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体贴,对自己的奋不顾身,难道仅仅因为自己和他心中那人像极了?
玄武寒冷的冬天,却也不及自己此时的心。都道世间情爱空,不敌眉间一点红。这话却是实在,自己重活一世,最难过的还是这情关。寒心顿时有些自嘲。
遗风站在角落,看到寒心清冷的身影,一抹白色,似乎要随风,飘散在尘埃间。那淡如白雾的模样,稍不注意便会隐入九天中,消失于天地中。
司徒烈似有觉察,一回头,只见寒心站在不远处,一双眸子有些暗淡,眼底的氤氲被压下又再次升起,反反复复中,眼底有些通红。
“阿心······”
司徒烈急忙走进,欲解释些什么,只见寒心在十步之外,身体幻化,身形诡异,消失在了殿中。
司徒烈急忙追上,却不想寒心的轻功在不知不觉已经大有长进,几个恍惚便彻底消失了。
看着寒心消失的方向,司徒烈陡然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少了一块,心底的落寞与寂然在死死拉扯。
“封三,给本王出动黑川暗卫,找出寒心。”一声令下,吓得封三急忙领命去做。
寒心的心有些疼。有些被人攥住脖子,艰难呼吸一般的难受。
自己逃离了烈王府,不知是对是错,是胆小还是决绝。自己兴许是胆小吧!害怕真的从司徒烈口中听到什么,不爱自己,自己只是别人的影子之类的话。
自己从来不是一个洒脱、逍遥的人,在听到这样的话后,还能坦然接受。
自己也想过,这兴许就只是慕容飞的计谋,是她不甘心司徒烈爱上自己,从而想出的离间计,可是每每脑海中翻腾起司徒烈那闷闷的应答声音,心底的难过油然而生,难以控制。
一直往前走,也不知何处才是尽头。此时的寒心站在街头,孤独得像个孩子,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紧紧揽住自己,会温暖许多。
也不知在寒风中站了多久,只感觉身上一暖。寒心抬头,那谪仙一般的身影立在自己面前,如水的凤眸中是数不尽的温暖。
只见对年的男子抬起白皙的五指,将寒心鬓边吹得散乱的秀发捋在了耳后,“阿心,无论什么时候,哥哥都在。”
此时的寒心身上再也没有那尖锐的傲气,更没有逼人的坚强,有的只是让人怜悯的无助,眼底的氤氲再也不用控制。幻化成为坠落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寒影,我好难过。”
寒心靠在慕容煜身上,低声啜泣,任凭泪水打湿了慕容煜那洁白无瑕的长裳。泪水在白皙的衣服上,勾勒出无数形状。
慕容煜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寒心后背,静静等待着。
司徒烈在整个金都到处搜索,出动不少人马,却还是没有消息,整个人冷得可怕。
遗风看着自己主子如同困兽一般的无奈,心底是隐隐的担心。
“殿下,王妃武功高强,心思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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