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绩观害死人(1/2)
林哲宇不明白,尉天勤作为市长,这么做的实在用意。如果说他是在为史玉芳撑腰的话,在林哲宇看来,这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失策。第一,尉天勤在市里的政治角逐中非但不占上风,连昔日的辉煌都被乔初一压制得不复存在。第二,虽然严格来说,边疆算不上是乔初一的人,但是董梁是,等价代换的原理下,乔初一是不可能容忍边疆被人抽鞭子的。第三,也是建立在第一、二点的基础上的,既然尉天勤有了动作,乔初一也不会无动于衷而坐视不理。而第四点,即便是不存在以上三个因素,仅仅从史玉芳本身来说,又能获得什么样的利益呢?不管怎么样,边疆是一把手,仅此一点,就完全可确定了边疆的话语权,在重大决策和人事方面,史玉芳完全没有任何抗衡的条件,在上层力量的干预下,边疆肯定会力ig到底。
综合这几方面的因素,林哲宇认为如果尉天勤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来,这绝对是一记昏招。当然,也不排除最后一种可能,哪怕是微乎其微,那就是尉天勤确实是冲着工作而来。但是林哲宇觉得这不符合政治人物的特征。
不过这些只是林哲宇自己的猜测,自己只是副手,一二把手之间的博弈,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那就是绝不参与。林哲宇对自己的定位还是比较准确的,那就是稳扎稳打,而对于自己将来的规划,林哲宇认为自己还是需要脚踏实地实实在在地干一些事情,说的崇高点就是为百姓做点实事,说得实在点,就是多积累工作经验,厚积薄发就是这个道理。
会议散了之后,尉天勤并没有多留,当天下午就离开了梁山。
随后,边疆把史玉芳和林哲宇留了下来,讨论关于干部挂包乡镇的事宜。一番讨论之后,有了结果。林哲宇挂包的居然会是古桥乡,也不知道这是谁给出的主意,这古桥乡他可是上午才去过的,基础不是一般的薄弱。
史玉芳笑称,好钢用在好刃上,林哲宇年轻有为,古桥一定会在他的带领下蒸蒸日上的。
边疆却说把林哲宇放到古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把长江驾校的项目落实下来。
目前这三人的关系比较微妙,边疆和史玉芳两人是貌合神离,而林哲宇在没有来梁山之前,跟边疆的关系是不用多说的,但是自从来了梁山之后,与两人的关系似乎都保持着稳定,却又不能说跟谁走得近跟谁走得远。林哲宇不认为自己是没有立场,也认为自己跟墙头草完全是两码事,用他的话说,就是做人要立足长远,在一个县城里斗来斗去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更大的舞台在后面。这是一个长期的斗争,古龙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毛(和谐)主席也说过,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斗争,但是这个斗争过程中,并不是要每地必争,过于强求只会自寻烦恼。
回了办公室跟孟遥通了个电话,孟遥忙得很,这让林哲宇很是气苦,有时候他真怀疑孟遥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谁都忙,可是再忙也有吃饭睡觉的时候吧,难道连一起吃个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可是林哲宇不快归不快,孟遥毕竟有正当的理由,他自己也说了,年纪还,当以事业为重,男欢女爱现在并不是时候。
快下班的时候,边疆过来了一趟,着重谈了谈长江驾校的事情。林哲宇觉得ig不可思议的,作为县委书记,关注一个项目是很正常的,但是过于关注就显得比较不合情理了。这个驾校的总投资也就四五个亿,而且八字还不见一撇,林哲宇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边疆关注的地方。
想到这个驾校的投资背景,林哲宇试探着问了一句:“边书记,这个项目我看有点玄。”
边疆道:“为什么这么说?”
“三个方面。”林哲宇道,“第一,驾校的一个投资方是市公安局。我估计市公安局出钱的可能性不大,即使有这笔资金,恐怕也不会拿出来。第二,另一个投资方是原长江驾校。这个驾校的实力还是有的,但是既然到古桥来投资,则意味着原来的驾校要关停。我了解过,是原长江驾校的土地性质有了点麻烦。这个麻烦有多大,能不能解决这还是个未知数。第三,征地初估是一千亩,选址是个问题,这里面还涉及到拆迁,而拆迁的费用从何而来,古桥乡的财力捉襟见肘,如果投资方的资金跟不上,拆迁势必难以维继。综合这三个方面的因素,我不抱乐观的态度。”
边疆笑了笑道:“既然已经找准原因,那就逐个击破。你分析的不能说没有道理,不过事在人为,哲宇,这是对你的一个考验,当然,非人力所能左右的因素那是自然灾害,只能说这个项目与梁山无缘。”
林哲宇咀嚼着边疆的话,总觉得有着其别有的含义,但是林哲宇一时半会捉摸不透,只得先放在一边。
晚上林哲宇没有在望月酒店吃饭,贺炜晔这个神人从江陵赶了过来,约林哲宇晚上一起坐坐。
“这几天眼皮子跳得厉害。”在包间里,林哲宇与贺炜晔碰了杯子。
贺炜晔笑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是哪只眼?”
“两只眼都在跳,好几天了。”林哲宇倒不是开玩笑,从科学上来说,对此的解释是眼神经的问题,但是民间俗语也并非完全都是迷信。
贺炜晔笑道:“过了今晚,你的左眼应该就不会再跳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随着红太阳的老板厉锋的莫名失踪,阳光人家工地的建设速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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