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排除异己(1/2)
是夜,宋江私人住所。
昏暗的灯光下,三个汉子正围着一张八仙桌吃酒,一个身躯凛凛、仪表堂堂的汉子正一脸阴霾的坐在椅子上,闷不做声,而其他两人,则是频频冲着汉子敬酒。
“呵呵,武松兄弟,宋江先干为敬了!”
武松见状,连忙托起酒碗,仰头饮尽,道:
“大哥,武松切不可再饮,少时林教头便要引军去对战高俅,鲁兄既已去往相国寺,陆军缺不得武松。“
吴用庆庆一笑,连忙拿起酒坛给武松斟满一碗,笑道:
“武松兄弟此言不错,我与大哥正是为此事,给武松兄弟践行的,还望武松兄弟战场上多杀些敌人,好扬我梁山军威啊。”
武松抱拳,朝着吴用行了个礼,道:
“军师此言,武松牢记于心,只是这酒,武松实在是吃不得了。”
见到武松不饮,吴用眼珠一转,再次捧起酒碗,附身朝武松示意道:
“早就听闻昔日武松兄弟在那景阳冈上,连吃十八碗烈酒,方才打死了害人大虫,今日为何只吃了一碗?莫不是武松兄弟不愿与我和大哥共饮?“
武松没办法,只得为难的拿起酒碗,跟吴用碰了碰,“军师多虑了,武松绝非此意!”
宋江见状哈哈一笑,也拿起了酒碗,与武松碰了碰,笑道:
“军师言重了,武松兄弟定然是军务缠身,故而不愿再吃,也罢,你我三人饮尽这碗酒,便叫武松兄弟回营吧。”
不等吴用开口,武松一仰头,便饮尽了碗中清酒,并将酒碗放于桌上,朝宋江、吴用抱拳道:
“大哥、军师,武松去也!”
宋江并没有起身,而是伸手朝着门口摆了摆手,客套道:
“武松兄弟请便!“
武松点头,转身就要离开,可是不知为何,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更是一片混白,以致双腿做软,只能无力的扶住了八仙桌。
宋江、吴用这才匆匆起身,一左一右搀扶住武松,吴用先是朝着宋江笑了笑,这才幽幽道:
“武松兄弟怎么了?”
武松是何等人物?自然知晓其中的猫腻,他一把推开吴用,指着宋江的鼻尖,瞠目道:
“大哥为何……为何要用mí_yào蒙翻武松?”
事情败露,宋江索性也不装,后退两步,一咬牙,指着武松斥责道:
“武松兄弟切莫怪罪,宋江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
“我等兄弟期盼朝廷诏安已久,然你与那林冲却处处与众兄弟相悖,宋江无奈,只能如此,还望武松兄弟体谅。”
哗啦!
武松闻言大怒,一把推翻了八仙桌,扯住宋江衣领,左手顺手拔出戒刀,猛地抵在宋江勃颈处,厉声道:
“呸!你这黑厮,亏你还有脸跟武松谈甚么鸟诏安!你当真要为一己之私,视我梁山众兄弟之性命于不顾?奈何武松瞎了眼,竟认贼为兄,你骗的了武松,却骗不了武松手里的刀!“
武松的功夫和狠辣宋江自然心知肚明,见到武松眼中杀意大增,宋江吓得脸上肌肉一抽,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你竟敢反我?来人啊,来人,把这个吃酒昏了头的鸟人给我拿下!“
哐当!
宋江话音一落,房门便被人大力踹开,接着,十余名手持朴刀的兵丁一窝蜂的涌进屋内,刀尖齐齐的对准了武松,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汉子望着武松,先是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咽了口唾沫,这才鼓足勇气,心虚道:
“武……武松,马上放了宋头领,放下兵刃!”
恩?
武松怒目一瞥,眼中凶光大盛,虽未动手,还是吓得一圈兵丁连连倒退。
戒刀抵在宋江勃颈上,武松强打着精神,冲着一圈兵丁喝道:
“汝等一众直娘贼!安敢与我应口,惹怒我,休怪我提着汝等狗头一路杀将出去!”
言罢,武松单臂将宋江提起来,望着宋江那张极度扭曲的脸,又道:
“你这只知一己私欲的贼,今日诏安明日诏安,不过是为了自己项上的乌纱帽,如此权贼,要你何用!”
说着,武松一把将宋江掷在地上,举刀就砍,“为我梁山大义,今日武松便先宰了你,日后定于你偿命,给众兄弟一个交代,老贼,纳命来!”
吴用的此刻整颗心都悬在嗓子眼里,见到武松杀心已起,只得大呼出声:
“都上啊,杀了这个谋害大哥的贼人!“
锵啷!
吴用话音刚落,却见武松身形一晃,手中戒刀顷刻掉落在地上,武松更是原地晃了几下,这才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méng_hàn_yào起作用了!”
吴用见状,大口的喘了口粗气,这才上前将吓得面无血色、正伏于地上瑟瑟发抖的宋江架了起来,劝慰道:
“大哥放心,这贼人现已伏法,大哥只需依计行事,吴用担保元老派、三山派就此消亡!”
望着趴在地上的武松,宋江一脸惊魂未定的看了看吴用,这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不停地轻拍着胸脯,松了口气,道:
“方才吓死我了,这武二当真凶得很哩,如若不是他相信我等,提早喝下mí_yào,当真得叫他害了性命。”
说着,宋江一脸为难的望了望武松,又看了看吴用,又道:
“军师,就这样害了他的性命,宋江实属不忍啊,怎么说,武二也与宋江生死与共过。”
“哎呀大哥,此时切不可心存妇人之仁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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