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顺军初挫(2/4)
。长刀大斧不断的向着两边劈砍,凡是挨近的兵马都是被从马上砍下来,后队的骑兵不断的跟上,继续扩大着这个伤口。
事实上,在第一次的冲击过后,顺军地这支骑兵就必败了,前队踏上不算泥泞难行的开阔地带。 可是转眼就被跟上来的明军骑兵杀退,后面的骑兵已经是胆寒,好歹他们也是老营出来的骑兵,一时间还不至于崩溃,但战意却全无,后队的军官大声的吆喝,拨转马头要撤离此地。
在这边磨蹭,只会被那凶神恶煞的贺疯子继续扩大追杀。 为今之计不如是早些地退,还能保存一些力量。
本来前冲的大队人马转向后退,又有凶恶的敌人追击,再怎么训练有素的士兵也会慌乱,后队的人等于是把自己的后背卖给了敌人,按照规矩,这种情况下,也有几百骑兵主动留下来作为断后的。
可心知必死的战斗。 却未必都是能激发战意地,反倒是会绝望,会崩溃,贺人龙这边则是乘胜追击,借着这股劲头一气的追杀出来。 杀的酣畅淋漓,好不痛快。
攻击明军右边的这波攻势,被守备在这边的贺人龙打地灰头土脸,惶惶然退了回去。 这时候正面的攻击也已经开始了。
袁宗第的马步士卒都是分列成队,开始缓缓的向前推进,车阵之中也是旗号展动,开始调动兵马。
能看到在厢板地后面有兵器的寒光闪动,也有士兵爬上来探头探脑,而方才列阵在前的骑兵还一直没有动弹,反倒是几处都有靠着战场的厢板被挪开,又有轻骑出现。 这车阵是仓促架成的阵地,如果被炮轰打,根本没有什么抵御的能力,宁可让骑兵们出来,防备着顺军架炮,也要小心谨慎。
架炮就是为了攻城用,但最后决定性的战斗还是要士兵们上去硬拼,靠着手上的刀枪把敌人击败清空。
如果时间足够。 袁宗第可以找到机会把火炮假设起来。 然后轰破一个地方,再派士兵们突击进去。 可即便是架起炮来,轰开个缺口,里面地明军也可以派人堵住这个缺口,然后再安排防御。
这么一来一去,还不知道折腾多少时候,等闯王来到这边,没准还是看见双方在这里拉锯,那可就丢人到家了。
制将军袁宗地已经是心中发狠,不再顾忌手下兵马的死伤,索性是一拥而上,用人命把这个车营和给敲开。
看来榆林总兵白广恩是把自己的亲卫骑兵都给派了出来,这些轻骑也真是胆大,一直是等到顺军逼近到百余步的时候才从容的拨马回转,这个距离上,已经没有什么可能架炮试射了。
因为只要是开炮,甚至明军的步卒都能冲出来杀人夺炮,听到几声战鼓敲动,各个队伍中的军将头目都是齐声的发号施令,士兵们都是在整队停歇,稍微一停顿,战鼓急促地敲响,军将头目都是声嘶力竭地发令。
顺军的士兵们都是撒开了腿向前跑去,越快冲到跟前就能越快地进入白刃战之中,免得被对方的远程火力覆盖。
这边开始冲锋,明军士卒的火器都开始发射,百步左右的距离当然不会有什么作用,可顺军的士卒奔跑的很快,在第二轮弹药装填完毕之后,顺军士卒已经是冲到了跟前,进入了射程之中。
火器的有效射击是两轮,弓箭的有效射击是三轮,造成的杀伤颇为有限,顺军士兵却已经是快步的冲到了跟前,土和大车之间,大车的边缘,这都是可以攀爬借力的地方,顺军士兵们看着身边的战友不断地倒下,自己冲到了跟前,已经不是迟疑的时候,咬着刀剑,或者是用长矛拄着向上攀登。
别看那厢板的上沿距离下面的土地只有一人多高,可这个距离已经不是人能越过的,凡是在攀爬期间的士兵,都是被从上面居高临下攻击的长矛或者是刀剑砍死,用云梯搭在上面,则是被明军推开。
仓促制造而成的撞车,最多能撞开厢板,把几乎是埋在土里的大车撞歪,可却起不到什么破坏的作用。
第一波攻势迅速的被打退了,在正面阵线上的明军也是从一开始的惊慌中反应了过来,方才丢下的那些火器和弓箭被重新的捡起来,打了下去。
但让顺军感觉到麻烦地不是这些鸟铳和弓箭,而是虎蹲炮,这种只能打不到三十多步的小炮。 在这样的工事攻防战中起到了最大的作用,装满了铁砂和碎石的虎蹲炮被放在厢板之间的缝隙上。
把火炮稍微倾斜下角度,朝着两边正在攻打的顺军士卒上轰,铁砂和碎石射程不远,可在这等近战中射击的范围却是极广,凡是被波及地,不是被打的稀烂,就是疼痛彻骨。 失去了战斗力。
厢板里面又是另外一种景象,白广恩的亲兵和督战队的士兵们拿着大刀大斧站在厢车的背后,所有人只能是向上冲,凡是有想从厢车那边撤下来的,就会被立刻执行军法,这也是厢板后面的守军死战不退的原因。
不能面对面地交锋,对方的火器和弓箭总是不停的往下打,让人头疼之极。 可袁宗地已经是下了决心,下了死命令,前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敢退下来,只能是互相催促着努力向前。
有的厢板被砸烂,可对方用沙包垒砌了起来。 躲在后面用长矛顶着,仓促间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看这大车和厢板并不是太高,看着也很薄弱,可战斗起来却这样地难以拿下。 让人都是有些丧气。
正在这时,攻打的顺军士卒听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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