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1/2)
十二月下旬。
今年南城的冬天比往年冷上几分,接连下了两天的雨,风都是刺骨的,天气冷得让人哆嗦。
好气,为什么南城的冬天没有暖气啊?不是说天南地北一家人么?
学校里的空调都不带制暖的,冬天就是一个摆设。
这几天感冒频发,学校里感谢的学生不在少数,连一向没怎么感冒过的垣则也咳嗽了起来,大概是还不太适应南城冷冬的这个鬼气候。
许端回了教室拿了放在椅子上的毯子,每年冬天教室里她都会备一条毯子,冷的话就把毯子往上身一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时候也可以盖。
又蹬蹬地爬到三楼,把毛毯塞到垣则怀里:“这个天气感冒了还穿这么少,不知道冷啊。你别不好意思往身上裹,学什么小男生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小男生?这个词儿挺新鲜的。
垣则听着她碎碎念,轻笑了下,在许端问道他吃药了吗的时候,神情有瞬间放空,面色不变道:“吃了。”
“骗子。”因为这几天感冒的比较多,关酌强行塞了两盒感冒备用药让她放在学校,许端从大口袋里拿出来塞到垣则手上,“课桌里连个感冒颗粒都没有,还理直气壮地骗人说吃过药了,骗人是不对的。”
被人识破谎言垣则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视线从她衣服上掠过,厚墩墩的,于是歇了让她把毛毯拿回去的想法,看着她头上的一撮固执的呆毛,笑了笑:“嗯,骗人是不对的,回去就把药吃了。”
许端抬头看他,在判断他这话的可信度,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人有多不喜欢吃药,就像小孩子不喜欢打针一样。
垣则看她表情啧了一声,慢悠悠道:“不是还有个给你‘偷偷’传话跑腿的人吗?”
许端摸了摸鼻子,被当事人轻描淡写地指出她以前玩的小九九,还是略有些不好意思的。
“毛毯会盖的,药也会吃的。”垣则手指摩挲了下毛毯上的毛毛,外面有些风,垣则轻声道,“回去了,快上课了。”
垣则回到座位上,杯子里有刚打好的半杯水,他捏了捏手中的药,把一袋感冒冲剂倒进了杯子里。
江止岸瞥了垣则一眼,看着他把药喝下去:“不是说不吃药吗?什么是药三分毒,机体免疫自动抵抗?”
垣则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低头把药塞到书桌里,再抬头:“小姑娘爱操心啊,不吃不行啊。”
然后扯开放在腿上的毯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嗯,确实很暖和。
江止岸:“……”
垣则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问问毯子吗?”
江止岸翻开下节课要上课的书,不想搭理他了。
许端不知道上面的插曲,回到教室后,木小树看她两手空空:“送去了?”
许端点了下头,把暖手宝捂在手中:“今年比去年冷多了,每天早上起床好痛苦。”
木小树深有同感:“你说,为什么冬天了,动物都知道冬眠了,人怎么就不让冬眠呢?”
许端想了想说:“因为,我们还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木小树翻了个白眼,这也是人自诩与其他动物不同之处了,不过其他的动物也有学习能力啊。
第四节下课后,外面雨已经歇了下来,但天气依旧很冷,不见升温。
许端穿着厚敦敦的棉衣把自己裹得像个小动物,顶着风,半个脑袋缩进了领子里。
“你不冷吗?”垣则穿了件针织线衣,外面一件没有什么厚度的外套,许端翁声翁气地问道,她刚才摸了摸垣则的手,手很温暖。
许端要松开手时,垣则握住她的手,在掌心里摩挲着:“手怎么这么凉?”
“手凉的女孩有人疼啊。”许端任他牵着自己的手给她暖手,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也可以理解成冰肌玉骨。”
冰肌玉骨?垣则嘴角抽了抽,把她的两只手分别塞进她口袋里:“我看叫\冰镇猪蹄\比较合适。”
玛德,未来男朋友总是拆台搞事情怎么破?
“……就你冰肌玉骨。”许端咬了咬腮帮子,“就差一朝选在君王侧了。”
正在一本正经看戏的江止岸,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直接喷了出来。
“小姐姐看人看事真是一针见血,真知灼见,堪称大才,实乃吾国大幸!”
许端抱了抱拳:“英雄所见略同。”
“大幸!”
垣则:“……”
木小树:“……”
玛德,两个神经病。
垣则咳了一声,伸手抓过许端的衣领,一下把人提溜了起来到自己另一边:“你俩都给我老实点,再幺蛾子满天飞就站在这儿喝西北风。”
什么幺蛾子,是艺术,乡巴佬。
许端踮起脚尖,手背贴了贴垣则的额头,又贴了下自己:“是不是有点发烧?”
垣则把她手扯下来:“你手凉的锅,热的话也是被你气的。”
吃过饭,许端拉着垣则去医务室,垣则拗不过她,随她拉着他。
医务室里有不少输液的人,许端问医生拿了温度计,先测一下垣则的身体温度。
许端看了一下温度,38度2,是发烧了。
许端把温度计给医生,开了些退烧药还有其他的感冒药。
虽然医务室里的空调是制暖的,里面很暖和,但都是“伤员”啊,拿了药,两个人就出来了。
从医务室出来,是回教室的路,没有再去阅览室。
“南城的冬天虽然没有北方的冷,但它冷起来比北方的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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