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神仙村的教育普及(3/3)
浇蔗糖,滑甘无比胜黄粱”。北方食用的豌豆大麦粥、豌豆大枣粥之类,後者应是小米粥。
糯米食品还有栗粽、糍糕、豆团、麻团、汤团、水团、糖糕、蜜糕、栗糕、乳糕等。
蓬糕是“采白蓬嫩者,熟煮,细捣,和米粉,加以白糖{饴},蒸熟”而成。
水团是“秫粉包糖,香汤浴之”,粉糍是“粉米蒸成,加糖曰饴”。
宋代还有米面,时称米缆或米线,谢枋得诗描写“米线”说,“翕张化瑶线,弦直又可弯。汤镬海沸腾”,“有味胜汤饼”。
粽子“一名角黍”,宋时“市俗置米於新竹筒中,蒸食之”,称“装筒”或“筒粽”,其中或加枣、栗、胡桃等类,用於端午节。这种风俗流传至今。
同时限于古代的生产水平,广大的社会下层要维持温饱,也十分不易。
正如司马光所说:“农夫蚕妇所食者糠而不足。”北方穷人平时常喝小米稀粥,或“杂蔬为糜”。
粥还常用于灾年救济,如“湖州孔目官朱氏以米八百石作粥散贫”。
欧阳修《食糟民》诗说,“田家种糯官酿酒”,“釜无糜粥度冬春,还来就官买糟食”。
糟糠不厌,这就是社会下层的生活写照。
宋代南北主食的差别相当明显。
但由于北宋每年漕运六、七百万石稻米至开封等地,故部分北方人,特别是官吏和军人也以稻米作主食。
宋徽宗宠臣“王黼宅与一寺为邻”,“每日在黼宅沟中流出雪色饭颗”,名僧人“漉出洗净晒乾,不知几年,积成一囤”。
蔡京“诸孙生长膏粱,不知稼穑”,蔡京曾问他们:“米从何处出,”一人说:“从臼子里出。”另一人说:“不是,我见在席子里出。”
这是因为宋时用席袋运米。
南方人“罕作面饵”,宋时有戏语说:“孩儿先自睡不稳,更将捍面杖拄门。何如买个胡饼药杀著。”
宋高宗绍兴末年,金军攻宋失败後北撤,“遗弃粟米山积”,而宋军“多福建、江、浙人,不能食粟,因此日有死者”。
这可算是南人不吃北食的极端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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