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挑明(1/2)

无花眼中含着心疼，伸出手扶住小龙女的肩，真挚而又带着坚决地看着她。

小龙女手心开始冒汗，她隐隐约约地知道无花想说什么，这下就越发地紧张了。她内心有点忐忑，手无意识地抓住了裙摆，面上还是很严肃地看着无花。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小龙女到底还是有点沉不住气了，略带点中气不足还有点虚张声势地说：“你为何一直看着我不说话？”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降越低，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甚至都到了微不可闻的地步。

无花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目光丝毫不加掩饰，就这样火热地看着她。

小龙女先有点抵抗不住了，她的头一点一点地低下去，红晕也罕见地爬上来她白玉般地两颊。

这方面比较懵懂，但是若论起果决，他是不及她的。凡事无花都恨不得掰碎了，细细想上好几遍，才可能去付诸行动。而小龙女则更为随心，想了便就去干了，说实话，无花其实有点羡慕小龙女！

无花又继续看了小龙女良久，直至她的头都快要伏到胸前了，无花才有所动作。他把放在小龙女肩上的两只手移到她的脸旁，改换成双手捧小龙女的脸的动作，小心翼翼而又万般温柔，这让小龙女蓦然有了一种被当作珍宝一样被无花捧在掌心中的感觉。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情爬上她的心头，弥漫进她的眼眶，她现在僵直着身子，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会破坏此刻这流淌着脉脉温情的氛围。

无花仔仔细细，不放过小龙女脸上的任何地方，他看得那般用力，眼神深邃似海~

又过了良久，久到小龙女都要以为就这样了，今天就仅仅如此了的时候，无花终于开口了。

“你说你想知道那是何种感情，我只想问你，你可会后悔？”

无花神情有些复杂，眼含期待，面上却是一脸严肃认真地问出了这样的话。无花心里清楚，他虽然问出了这样的话，看似给了小龙女一个选择的机会，实际上，他很明白，当小龙女问出口她对于感情变化的迷惑的时候，无花就没再给她退路，同样，他也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就算将来两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什么变故，或是小龙女想要离开自己，无花是不会容许她离开他的！

无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纯良端方的君子，就算是少林中人人交口称赞的师兄师叔，也不过是他为了达成目的所披上的一层皮罢了！就他的真实性情来说，无花虽然极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却像极了石观音，对了，还有这张脸！这张曾被说过面若好女，带上笑容宛如朗朗清风拂过的脸，足足像了石观音有八成。

他厌恶极了石观音，却也从心底接受并且承认石观音是他母亲这件事，而且还隐隐带有一点点孺慕之情，同时拥有这种复杂矛盾而又让人无比恶心的心理才是无花，石观音有的各种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很荣幸，无花都有，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施展开来而已。更何况，小小年纪的时候，无花就已经学会了用别人的善意或者命来给自己铺路了。

隐藏在坚定真挚的眼神后面的是无花的势在必得，无论如何，小龙女都是他的，他不容许有变故出现。

“为什么会后悔？”小龙女还是一派天真地问，她似乎从不过多地去想问题。

无花虽然已经预料到了小龙女的答案，不过，她反问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不由得一愣，继而则是低头轻笑了几声。随即，他又抬起头来，这次则是不加掩饰，直勾勾地看着小龙女，眼里那种浓浓的势在必得就这样袒露在小龙女的眼前。

“不，不会后悔！我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小龙女闻言，唇角勾起一丝明显的笑意，她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无花。她微微点头，没有发声，静等无花继续说下去。

无花得到讯息后，也就直说了：“你说过的，见着我便会觉得欣喜，见不着我就觉得失魂落魄，这是因为你欢喜我！还有，你每次见着我的时候，是不是还会有心跳加速的症状！”

小龙女并没有因为无花的话而显得惊讶，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无花见她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就又开口了：“而我 ”

小龙女见他还有话要说，就集中精神来听他接下来的话。

无花闭上了眼，一瞬后就又睁开了，他掷地有声地说：“我，我也心悦于你，小龙女！”

说完这句话后的无花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而小龙女听了无花的话，低头思考了一下，像是有所明悟：“所以说，我心悦你，而你也欢喜我！这就是师姐曾说过的两情相悦吗！”

无花点点头，示意她说得没错。而小龙女接下来却又皱起了眉头：“我们古墓派有一项规定，就是除非男子愿意为你而死，否则所有古墓弟子皆不可踏出古墓！”

无花听了小龙女的话，并不在意，只说：“这项规定可是由掌门定下的，而且现如今，整个古墓派就剩下你和杨过了，更何况杨过还是男子，你还是古墓派的掌门！既然掌门可以定下规矩，那么相应的，也就有改动原有的规定的权力。你现在可以随你的心思改动的！”

说完还得意俏皮地冲着小龙女一笑，小龙女看见无花的笑容，也歪了歪头，冲他微微一笑，并未立即接无花的话。

无花从一开始就知晓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他也就聪明地没再就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话题。

“若是你介意我和尚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