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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叫,显得我就跟多么的老似的。“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小刘啊,我要不带你去和工人们聊聊?反是都不干活,闲着也是闲着。”冯国立说道。
“那好吧。”白天我也看不出什么来,并不如找他们当事人聊聊天,等到晚上看看再说。
既然已经把该办的事情给我办了这是要我全心全意对付眼前这件事啊,不知道是福是祸。
民工的居住地方在建好的楼层一楼,这里没有安装窗户什么的,简单地铺的草席以及被褥就当床睡了。
我的到来让这群和我们村里人一样的民工们甚是惊讶,当冯国立说出来我的来由之时,看我眼神更是充满了讶异。
一致的认为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能帮上什么忙,晚上别吓哭了就行,我听着这些话我挺不服气的,小毛孩怎么了,我与恶鬼相斗的时候你们还在搬砖呢。
当然我心里的这些话显得有些不尊敬,我知道我的年纪在这摆着,想让别人相信那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也不需要让他们相信,只要能帮助他们一下我还是觉得挺欣慰的。
我坐在他们中间听取着他们的经历,毕竟农村人还是信这方面的比较多。
大体的事情和冯家兄弟讲的差不多,但是人数上就有些差距了,这里面满打满算就四个人整天感觉不对劲,包括已经逝世的那位,其他的人都说可能是这四个人的命不硬,荒郊野外的难免出点问题。
在我们这也确实有这么一说,命硬和不硬的人比起来各方面前者都远胜于后者,平时出毛病少的也就是命硬的那种,无论睡在乱坟岗还是殉葬坑的都能睡着。
而命不硬的人别说睡在乱风岗,就是走在路上遇见出殡的都能回家大病一场。
反是在这群民工的眼里就觉得这几个人肯定是招什么了,要不不可能天天顶着个黑眼圈在那无精打采的了。
而剩下的那三个人却是有些害怕,因为据他们所述,前两天坠楼的那个民工是第一个半夜失踪的,回来后整个人就有些虚弱,问他生了什么也没说什么。
他们也没当回事,毕竟半夜出去不是有约就是梦游,这个人家不愿多说也不便多问。
他们三个人挨个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在之后就是一个叫侯庆刚的中年男子,他是继坠楼男子之后半夜失踪的人,他此刻的状态也不是很好,脸色有些苍白,不是惊吓就是虚弱的样子。
他说:“那天半夜就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办,怎么都睡不踏实,然后我想闭眼静心赶紧睡觉,毕竟第二天还要工作,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就和做梦似的跟着一个人影,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以北两公里以外的岭上了,听他们说的才知道那里是乱葬岗,草,真晦气。”
“现在是胡小石,下一个说不定就轮到我了,这是什么事啊!”
侯庆刚满脸的郁闷,甚至有些烦躁。
我在这些信息里几乎找不到我想要的线索,剩余的两个人也是愁眉不展的在一旁吸着旱烟,沉默不语。
他们的心情我想我还是能理解的,就像我身上背负的五弊三缺,我不知道我犯的哪个,等到应验的时候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命。
跟他们聊了半天实在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价值线索,索性我也先歇着吧,找了个冯国立等领导午休的帐篷我就先打算歇一会,理一下头绪,好实施下一步的勘察行动。
下一步的重点就放在这片工地跟那片乱葬岗上了,这也许会让我有所收获。
不知不觉的我也有些迷糊着想睡觉,可能是最近上课学习太累了,正好得闲先补个觉,晚上要是真有鬼混作祟说不定还得大战一场,以我这小身板,让我跑还行,让我打我还真没信心,给冯国立打了个招呼晚上叫我。
不知道怎么地,以往和杨艺的点点滴滴又开始放电影了,只是有些场景我没记得有过,但是那一个黑暗的背影却是再次出现,我无论怎么的追着看,都只是一个背影,无法看到他的全貌,累的满头大汗我就醒了。
睁眼一看天色开始渐暗,已经快七点了,我走出帐篷看着也在无聊聊天的冯国立,他也是看到了我,冲我招了招手,给了我一份快餐。
“我本来想等着八点再叫你的,没想到你醒的这么早啊。”冯国立对我说道。
我尴尬一笑,人家请我来是让我办事情的,虽然说着客气话但是也有点过了,“我来也不是睡觉的,麻烦你叫人给我准备一下黄纸朱砂黑狗血还有墨顺便弄点柳树叶,等会我说不定能用上。”
毕竟空着手来的,万一今天晚上有场恶战我空手跟鬼干架的话我不相信我会有一丁点的胜算。
吃了饭以后,玩了一会手机我交代的事情就给办好了,好家伙,有钱人办事就是快。
拿到这些我就开始画符,先把会的护身符多画了几张,自保是很重要的,我可不想这事办不成把自己还搭进去,几张护身符画的很快,毕竟在课堂上闲着没事就划拉,提一口气一气呵成。
我现在相当于光有金光护体但是没有武器啊,这可咋整,我觉得我就像穿着防弹衣空着手上战场的士兵,再他妈能抗也是必死的结局啊。
突然间我想到了上次常空用的那两种符,一个拘魂符,这个符前面也说过,具体作用就是简单地让灵魂难以移动,也就是相当于游戏中的降低移动度的东西,充其量在短时间内丧失行动能力的符咒,对于我来说也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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