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唯命是从的奴(1/2)
颜落夕被厉安色.情的言语弄的耳朵都红了,伸手去推厉安,娇嗔道:“你行了,别闹了,我们先去洗澡吧……”
“我不是跟你闹,落夕,我真的想你了。 ”厉安的吻又压了下來,他这个拥抱好像是用尽了全力的,颜落夕被他紧紧勒在胸前,肺子里的空气都好像被挤了出去,她因为呼吸困难而张开了嘴,厉安顺势擒住了她的舌。
厉安用力黏着颜落夕,吻的投入,火辣,缠绵,颜落夕被厉安吻的就快昏过去时,厉安终于放过了她的唇舌,热切的吻又滑落到她的脖子上,看着她白嫩细腻的脖颈,感觉应该留下专属于他的烙印,不然太过可惜了。
厉安嘴一张,用力的咬了她一口,好像是对待仇人般带着痛恨,随着颜落夕的一声痛叫,他急忙放开了嘴,之后又温柔的亲了亲那个紫红的牙印。
颜落夕痛得颜落夕都流出來了,无辜又不解的看着厉安,“你是属狗的啊,怎么还乱咬人啊!”
厉安看见颜落夕的眼泪都流出來了,终于有些些收敛,伸手替颜落夕擦着眼泪,疼惜的说着:“别气了,宝贝儿,对不起了,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太爱你了!”
颜落夕吓的一哆嗦,“行了,少爷,你还是别太爱我了,我怀疑你哪天爱我爱的更深了,晚上趁我睡着了,再把我生吃了!”
说完之后,颜落夕都被自己这个血淋漓的说法吓到了,用力推开稍微放松点的厉安,找出睡衣去浴室洗澡。
颜落夕刚把衣服脱了,泡在舒适的浴缸里,门开了,帘子掀起,已除去全身衣衫的厉安站到他面前,均匀健硕的年轻身体,在灯光下似乎反射出万道光芒來,尤其那昂扬的部位,正对上躺在浴缸里的颜落夕的脸。
“你……你脱成这样进來干什么啊。”颜落夕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虽然以前她和厉安在浴室里曾经共戏过无数次鸳鸯,可是厉安这样直白的,赤.裸的,真实的逼近自己时还很少。
“不干什么,我觉得这样我们公平一点儿。”厉安一跨步,进到豪华的大浴缸里,双手用力环抱过來。
颜落夕被他今晚一系列的反常表现惊到了,还來不及出声,人已经再次被厉安抱进怀里,鼻端擦过他的坚硬的胸膛。
厉安这次沒有做任何的前戏,直接就坚挺不移的步入正題,直捣黄龙了,颜落夕甚至都來不及大叫,疼痛來袭时她一脸沒有准备的惊惧失措。
“你……你怎么这样啊……”颜落夕低低抱怨,嘴唇已经被再次覆盖住。
厉安缠着颜落夕的舌头,用力的吮着,直吮得她闷哼着抖起來,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让他重新找回男人的自信,他是正常的,他是强而有力的男人。
他强势的将颜落夕柔软的身体折成供他兴奋的妖娇姿势,他只差将她揉入骨血里,只有在此时,她是他惟命是从的奴,他是她不可辩驳的主宰。
洗漱室空旷安静,一切声响都被放大到极致,他们之间激烈的声音,在浴室里造成有些暧昧的回音。
颜落夕被厉安今晚的发狂惊倒了,娇软的哀号,像哭又像笑:“呃……啊……”
厉安今晚如同发了狠一般,不管颜落夕媚笑着哄她,还是哭着求饶,他就是不肯柔软下身体,一意孤行般的横冲直撞。
颜落夕拿这样狂放的厉安毫无办法,时间好像在这个空间里失去了意义,颜落夕已经不知道厉安与她持续了多久,满身汗水的她只能听从他的摆弄,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意识模模糊糊的中,只听到ròu_tǐ撞击的声音,还有男人低吼一样的重重喘息。
极致的欢愉终于如海浪般席卷而來,颜落夕觉得自己突然化身成鱼,投入广阔浩瀚的大海里,通体舒畅,被巨大的快乐所包围。
她觉得身体发软,喉咙干燥,她以为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谁知道厉安今晚如同吃了兴奋剂般,在她还沒缓过劲时,再次卷土而來。
厉安俯着身子,曲着肘,脸埋在颜落夕的肩窝处,形成一个将她牢牢禁锢住的姿势,随即炽热的温度纠缠上來,凶狠的冲.撞,与往昔不同,不管不顾地像要将她燃烧殆尽了……
颜落夕不知道今晚的厉安是怎么了,如同回到从前自己被他禁锢的日子,每次就像头饿狼似的,如同要把她拆卸成一块一块才肯放过她。
厉安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意识匮散的颜落夕模模糊糊地听着,在厉安的动作里眼前是一团一团的白光,光里有无数幻影,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沒有力气去分辨,只是随着厉安起伏。
这个晚上厉安好像怎么都无法餍足,最后把颜落夕抱到床上又來了一回,最后厉安终于躺下了,依然与颜落夕肢体交缠的睡了,他这一番折腾是彻底的劳累了,一旦睡着便睡得很深。
这一晚上,颜落夕也睡得极熟,虽然被弄的精疲力竭,但到早上醒來时,竟是面带微笑,梦中彷佛是春暖花开。
她醒的时候,厉安还沒有醒,阳光透过薄纱的窗帘照进來,卧室里罩着一层暧昧的橙色光,厉安的脸被笼在薄薄的光晕里,线条柔和,凤眼向上斜飞,长长的睫毛下带淡淡的阴影。
无论怎么有力量,霸道,蛮横的男人,熟睡的时候都像个孩子,譬如厉安,他睡觉时总喜欢把手放在颜落夕的腰上,即使颜落夕翻身离他稍远,他也总是有办法把手放到她的胳膊上,如同寻找依靠的孩子。
颜落夕看着如此依赖自己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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