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进入长安】(2/3)
立唐王朝以及唐朝初年所做的贡献。我相信,历史是由眼睛的,有些事情史书上不会写,或是写了,然后被删除了;史书上也有很多错误的记录,用来困扰和忽悠后来人。但是历史的真相可以在史书的字里行间中寻找,有些事情往往是欲盖弥彰,他越盖,我们越清楚。这就是历史的眼睛。历史的眼睛不会主动被我们看到,我们只有自己去找寻。
李渊知道机会早晚会来的。这个机会是什么,李渊并不知道,他也不清楚这个机会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但是他知道,做为一个政治家自己有着很高的政治敏感度,只要机会出现,无论以什么样的形式,李渊都相信自己能够把握的住。这不是自负。而是一种遍观沧海桑田,历经世事变迁后的自信。
李渊现在已不再年轻,自己的儿子都已成长为少年英雄,年过半百,对于今人来说,是正当年,可是对于古人来说,已经迈入了老年人的行列。之前的三十年,李渊一直在隋朝的官场上摸爬滚打,什么人都遇见过。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以前当看到不公平的现象时,他也冲动过;以前看到这个社会的黑暗面,他也气愤过;以前愈来愈感到现实的无奈时,他也悲伤过。
后来,他不再冲动,他不在气愤,也不在悲伤。因为在经历了很多,受了很多的挫折,吃了很多的苦痛之后,他知道了。冲动、气愤、悲伤都是没有用的。社会不会因为某个人而改变,渐渐地他学会了改变自己。
自那以后他有了城府,有了心机,有了别人不懂的一面。他也感觉到自己似乎正在向一种东西靠近,那种东西——所谓的“成熟”。又过了很多年,他把自己练成了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城府极深,不怎么多说话,却心里比谁都明白。
别人没有想到的。他能想到;别人看不到的事情,他能看到;越来越不了解自己,越来越能理解别人,越来越能了解社会,难道这就是成熟——所谓的成熟。
李渊在官场三十年锻炼出来的东西,正是李世民缺少的。李世民现在正处于冲动、气愤、悲伤的阶段,更进一步,也不过是对其有着思索,根本就达不到李渊的水平。所以不是李世民领导李渊,而是李渊领导李世民。
也许后来的李世民要比李渊优秀的多,但是我认为作为开国皇帝的李渊也一样优秀。对于这一问题,我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我用这样一句话来回答。各人有各人不同的人生轨迹,各个时代有各自的时代背景,不能一概而论,李渊和李世民虽为父子,相差不过几十年,亦是如此。我只能这样说。
在江都,杨广被宇文士及等人谋害,这位多姿多彩的皇帝终于走完了他的一生,在他死前不久,曾对着镜子,摸着脖子问自己的皇后:“这么好的脑袋,不知道谁来砍它。”
因此杨广在很久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于非命,杨广很聪明,他的预料没有错。武德元年(618年,唐高祖李渊的年号)三月十一日凌晨,杨广结束了他的生命。消息传到长安,李渊很清楚的认识到这个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所等的那个机会。李渊告诉自己一定要把握住。
当皇帝并不是遥远的事了,不过在当皇帝之前李渊还得演两出戏。有时候我认为中国的高层政治就是一个舞台,每天都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戏剧,有喜剧,有悲剧,有的成功了,有的失败了。成功的一方演的是喜剧,失败的一方演的是悲剧。
成功的人大赚一笔,有可能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像李渊,当了皇帝);失败的人赔的倾家荡产,也有可能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像杨侑,由皇帝变成了阶下囚,当然了,对于这种变化,他很无奈)。
尽管如此,老百姓的日子还得过,高层政治的戏还得演,不演还不行,谁让有些人就相信这一套呢?第一场戏,李渊嚎啕大哭,涕泗横流,伤心欲绝,表示对杨广的哀悼、同情、不舍。
我相信这不是李渊内心的真实想法,哀悼和同情是没有的,不舍更是用来骗人的,要不怎么能说是演戏呢。
对于李渊不过是哭了一场,顺便嚎几句丧,也没什么损失的,顶天损失点眼泪,嗓子哭哑了,这对于专业演员李渊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谁让咱是演戏的呢,就得演到位。反过来。李渊却得到了不少的东西,远远比他损失的要多得多,要不咋说,李渊是聪明人呢。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
全天下的百姓都说,唐王哭杨广,唐王是忠臣啊,唐王的忠心可昭日月,唐王仁义啊。唐王会善待百姓的,唐王的部队从来不抢百姓……就这样,李渊的声誉在他为杨广哭过之后,达到了最高点。趁火打劫,在中国一直有着优良传统。趁热打铁,在中国也很有市场。演完了第一出戏,李渊马上导演了第二出戏。
不得不佩服李渊的演技和才华,一场接一场的连续作战,怕是就连北电的高材生都不得不说一句,景仰李前辈。我们对李前辈的景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第二场戏。最先出场的不是李渊,而是李渊的好搭档,好哥们,我们的老朋友——裴寂先生。打仗裴寂不在行,出谋划策裴寂也不在行,但是裴寂也不是那种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草包,事实证明,在顺水推舟这方面裴寂还是有着别人难以比拟的天赋的。
最初在太原,推李渊造反的。有裴寂,现在在长安,裴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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