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求学时代(1/2)

当王天八岁时，在家乡上小学，学校离家里很近，走路约二十分钟就到。学校叫那贺小学，几栋陈旧的红砖瓦房，座落于山坡旁边，附近有山林和田野，有个稀落的小村庄。教室摆着简陋的桌椅，墙面有块长方形黑板，放着一个讲台。小学教师都是当地读高中出来的青中年人。那时小学实行五年制，学习语文、数字、历史、地理、美术、思想品德的课程。王天和堂哥及村里同伴一起读书，每天六点起来，吃过早上学，踏着弯曲的长满野草的小路来回。早上大家排着长龙，一起做广播体操，“立正、稍息，现在开始做广播体操，1，2，3……”大家伸手弯腰地舞动，象部队操练一样。“立正、向右转、稍息。“做完体操后，再由校长讲解一些事情，然后开始上课。刘老师教语文，学生们跟着朗读，然后老师问学生每段落的意思和文章中心思想。谢老师教美术，画一些几何图形，也是绘画基本功。王天爱好绘画，所读的书每本都花花绿绿，画满各类图画，有时老师看见后批评他，”上课认真点呀，想画回家再画。”上体育课时，老师教学生们跳高和跳远，还有单双杆体操。王天很喜欢跳高跳远，这是一类田径运动，课余时间常在操场跳高跳远。身体屈蹲，猛步向前冲出，跳向远方或跳过栏杆，很刺激好玩，感到很高兴。

在周而复始的上学放学里，时光悄悄溜走，已上到五年级，班主任是罗老师，除开校长外，他是学校唯一师范毕业的老师。教学水平高又富有爱心，既关心学生学习，又关心学生的生活。知道王天是单亲家庭，兄弟姐妹多，生活很困难，学费都是四处借的，老师会特别照顾他。珍惜上学机会，拼命地读书，学习成绩属中等，语文和历史、美术成绩很好。

周末放假回家，王天有时和堂哥放牛，有时跟姐姐到山上打柴，卖给烧窑的老板，帮补学费或家用。山林里很多枯枝败叶，风一吹或用力一摇全掉下来，他们就收集枝叶，装在篓里，压得满满的。每次担着约百斤的柴回来，从山林回到家里约二十多公里路，走走歇歇约一个小时才到家，真的不容易啊！“阿姐，我好累又口渴，先歇下吧。”王天喘着气说。“嗯嗯，我也累，歇下喝水吧。”他们拿着水壶“咕噜、咕噜”地猛喝水。“老弟，我们兄弟姐妹多，家里只有阿爸操劳家庭生活，还要供我们读书，工作很辛苦呀！要为阿爸分担压力，能做的事自己做吧。”姐姐从小很懂事很勤劳，学习努力工作勤快，放学回家就帮忙做家务，心地善良富有爱心，她读书成绩很好，人缘也很好，当过班长，很会照顾人，大家都很喜爱他的姐姐。堂哥叫亚财，家人可能想他长大发财吧，他身材矮胖，长相一般，脸象个小西瓜，留小平头，皮肤有点黄黑，眼睛显得精明，爱说谎话和吹牛，有个绰号叫“大炮财”。他们从小玩到大，他比王天大两岁，上学比王天早两年，读书成绩一般，学习不算勤奋，但有点小聪明。“亚天，周六一起去放牛吧，学校附近那山坡很多青草，又可抓小鸟啦。”亚财调皮地说。“好的，如果周六不和姐姐上山打柴，我们就放牛喽。”王天沉思着回答。“傻子啦，放牛轻松又好玩呀！我姐叫我打柴从不去。”亚财讥笑着说。

时光，后来亚财到镇里的中学读书，王天在九十年代到校位于镇政府旁边，成立于解放后，教学楼和设备比较陈旧，后来学校扩建改造，增加一些教师，学校面貌焕然一新。他们学校负责人是刘校长，他是曾“文革”时期的知青，经历过人生的风风雨雨，大约五十多岁，留着小平头，长相国字脸，大眼睛炯炯有神，下额有个大酒窝，嘴角常带笑意，面容慈祥，和蔼可亲，说话缓慢而语调温和，表情略带严肃，学识和经验丰富。“我们热烈欢迎新来的同学，希望大家努力学习，做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将来做对社会有用的人才，我宣布：雅塘二中新的学年正式开始！”在学校大会上，刘校长以洪亮的声音庄严地说。据说，刘校长和王天父亲曾同一个学校读书，他们有很好的友谊。其中有一位林老师，他长得面目清秀，五官端正，肤色很白，梳着西式发型，身材高挑，说话慢条斯理，声音柔和，常咧嘴微笑，为人热情大方。林老师毕业于师范大学，专业敬业，和蔼可亲，教学经验丰富，教中学物理课。林老师一家住在学校，有着幸福的家庭，漂亮的老婆和可爱孩子。

王天在这里度过三年的中学生活，也树立追求艺术的理想，勤奋读书和绘画，虽然文化成绩一般，但绘画天赋很高，对绘画入迷，常在画本和黑板绘画，同学和老师都夸奖他为“小画家”。那时学校开展学习的活动，王天经常绘画学习的作品，受到全校师生的表扬。他感到好自豪啊！心里想着，希望考上艺术学校，如果自己真是画家就好喽……做梦都想着当画家。王天少年时代的绘画爱好一直保持到成年，常常在上课时随意画画，特别是讲历史课或语文课，他常想象着书本里的人物而画，好象为书本插图一样。哈哈！在学校读书的最大乐趣应是绘画和田径运动吧，有时和好同学亚亮去学校广场跳高跳远。体育课有五十米短跑和打篮球、投铅球等，体育老师戴着口哨，指导并带着学生跑步，“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边喊边跑。然后，大家短跑比赛，“预备，跑！”随着体育老师一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