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未成瘾】2(1/2)
[未成瘾]
2.
成年人对性的生理需求就像正常的吃喝拉撒睡一样,不满足总是过意不去的,谁也没必要亏待自己;但如若说用手,那总有一些事物是五指姑娘所不能办到的。
没有的人,这时就需要性伴侣,说的通俗接地气一点就是炮友。
找炮友没有找爱人那么麻烦,只要身上的体味,性事中的小爱好等等等等彼此都能接受得了,那就可以固定下来了,并且这种方式比有了yù_wàng就到处约要安全的多。
他俩第一次上床那次,在两人已经肉贴肉的滚在了一起,阿宁边喘息边回吻压在她身上的黑瞎子,转移阵地吻到脖颈时,她猜想那肌肉口感应该不错,于是便张口留了个牙印在上面,女人感觉到舌尖上爆开汗水的味道;她咂了咂嘴,有些玩味地弯起嘴角笑起来:“和通缉犯做这事,我还是第一次。”
“那就尝尝鲜。”彼时黑瞎子正好扒下阿宁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刚刚接吻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伸了进去,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把女人的上身摸了个遍,用的是揉搓的力道,现在拉开些距离去看她,那小麦色的胴体上都是充了血的,纵横交错的指痕。
那次性事过后阿宁给他留了手机号,两人就这样成了长期合作关系。
要说黑瞎子的□□其实并不很旺盛,该疯的该浪的都在几十年前消磨够了,现在在床上还算是寡淡,基本上一个阿宁就能包揽他百分之八十;但阿宁不一样,她不单单有黑瞎子一个床伴,每次在国外出完任务回来或者突然想做的时候,她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都好像皇上扫视着内务府送来的那一溜排开的绿头牌。黑瞎子也知道这点,他也无所谓,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每次他想做的时候都事先给阿宁打个电话,如果是关机状态就是她还没回国,如果是暂时无人接听,那黑瞎子就直接溜达去她在北京的那个公寓逮人,基本上一逮一个准。
大部分时候阿宁都在洗澡,等她洗完了,裹着浴巾全身都冒着热气一拉开卫生间门,就看见黑瞎子像鬼一样毫无声息地坐在她客厅的沙发上,有时候是背对着她站在阳台抽烟,防盗门对他来说仿佛视若无物;这个男人身手不是一般的好,这她知道,但是一次两次事不过三,尽管黑瞎子与她有欲求的时间段并不总是叉开,但这样的次数多了阿宁就有点火了,于是她跟男人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过,冷战热战故意去找别人约就是不约黑瞎子这种办法也都试过,谈崩了一掀桌子跟黑瞎子也打过,尽管她清楚她是打不过他的,但是有些闷气总得出一出。
黑瞎子记得起来的两人动了手的那次就是阿宁已经被逼的有点上头了。他知道阿宁是个很理性的女人但也不是个机器,也有突如其来的感性,但这种感性的到来不是毫无缘由的,究其原因就是黑瞎子这个性伴的不可控性,而就是这种不可控性让阿宁无可奈何,但实际上这种不可控性还让她挺舒服。
就是出于这样的心理暗示,她那次动手也是半真半假,几招拳脚过去黑瞎子就是侧身躲开,拳风能掀起男人些许刘海;但见他不接招只是闪避,阿宁更加光火,下了死力气的一脚照着黑瞎子的脑袋就横劈了过去,结果男人哎哟一声身子歪了歪,抬手握住她破空而来的脚踝就是一拧,阿宁下意识地顺势一个旋身缓冲掉他的那股力道,这时黑瞎子也松了钳住她脚踝的那只手,笑着摆手表示不打了不打了。
但阿宁正到兴头上,怎么能就这样善罢甘休?她也笑,咬碎一口银牙的那种笑,只道你连我一个女人都不如?还没说完那实打实的招式又劈头盖脸地朝着黑瞎子招呼过去,黑瞎子没法继续躲,只好应了几招,并在打斗过程中有意识地把她往沙发那儿引。
按理说阿宁不会上他这么明显的一个圈套,但是首先她处于盛怒状态,这是非常影响人判断力的一种情绪;其次这是她的公寓,她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上总会给人一种占优势的错觉。因此接下来没有两分钟,她就同黑瞎子一起摔到了沙发上,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一声惨叫,阿宁给身上的男人两手制住了手腕,向上压在了沙发扶手上,底下一腿横压住她两条光裸的腿,一腿撑地;她勉强挣了几下,根本挣不动,也就放弃了。
彼时正是夏末傍晚,一天积攒下来的余热还未褪。两人都穿的少,打了一架后汗出的更多;这么一发泄过后阿宁心里积攒的气也消了不少,她正偏过头热的不住喘息,模糊间只感觉到一道热地发烫的鼻息扑上脸颊,下一刻,黑瞎子的嘴就堵了上来,硬生生把她喘到一半的气截断了去路,她给这毫无准备的一吻憋的气短,却还是给男人半强迫地换了好几个角度亲了个彻彻底底,粘腻地交换唾液;两人身上带着汗的皮肤紧贴在一起,四条腿纠结着绊在一起,就像被吸住了一样又热又爽。
汗直顺着两具光裸的身子往下淌,和到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短裤背心被汗蹭住了扒都扒不下来,热的泛了红的小麦色皮肤充满了成熟果实一般的香甜诱人味道,男性与女性的荷尔蒙彼此吸引纠缠。那次他们两个在沙发上赤条条地来了好几次,客厅的窗帘都没来得及拉上,北京傍晚那殷红带黄的夕阳就这么大大方方地从窗户里打进来,斜照在他们身上,不带一丝羞怯,仿佛生来就应该是这样不加掩饰,分不清真伪,原始而纯粹。
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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