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遇上□□犯,差点死了(1/2)
二楼一户的门虚掩着,近了,血腥味更浓,顾程皱眉,将怀里的人轻放在阶梯上让人靠着墙,自己走到那户门口,虚拉开门,没进去,眼睛直勾勾盯着一处,眉皱得更深了,眼底严肃深沉。过一会,转头看了眼坐在阶梯上的人,那人似有感应,眼神对上来,眼含询问。
顾程走到人跟前,蹲下来没说话,查看唐清额头上的伤口,有血已经凝固成痂,白色的衣服上沾上血色,不知道是谁的。
唐清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事态严重,那么浓的血腥味不是闻不出来,面前人的脸严肃到发黑,眉皱得那么深,情况肯定不好。
过了很久,呜哇呜哇的警笛声响起来,巷子太窄,车辆进不来,穿着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从屋里急匆匆出来,巷口一下子挤满了人,白衣服黑衣服都是人,不知哪里的灯光大亮,照亮了满地的狼藉,照亮了匆匆的步伐,照亮了表情凝重的众人。
这边住人的几户房子基本都亮了起来,有人从窗户处探出脑袋,有人在不远处交头接耳。这是唐清最后的印象了,醒来时已经在医院,消毒水的气味灌满鼻腔,其实才不过一小时,一切还未安定,有人坐在旁边椅子上,看见人醒来上前。
“感觉怎么样?”
“还好。”脑子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但比之前要好很多。
“有些脑震荡,可能会感到头晕恶心。”
“嗯。”
唐清全身酸痛,浑身无力,刚刚过去的惨状又浮现在脑海里,冒着冷汗。
有人敲门进来,中年警官看到人醒来,过来询问,“你好,我是长宁路分局的警官朱骏,需要问你一些事情。”
几乎一夜未眠,警察录完笔录已经到了半夜,一个人的单人间,寂寥无人,睡得也不安稳。天微亮,人就醒了。唐清伤势较轻,护士刚刚通知已经可以出院了,可现在她已经不知道哪里能去,坐在床上发呆。有人敲门,“进。”
顾程手里提着刚买的早餐进来,“吃点东西。”
“谢谢。”
病房里没人说话,只有唐清微微一小口一小口吃东西时发出来的动静,吃了没几口就没了胃口,白粥在嘴边打着转,挖了一勺子,唐清每每只呡一口,没多少吃进去,其实还在为之后的落脚处发愁。
过一会,顾程突然说:“这几天先住我那,待会接你回去。”
唐清本来下意识想拒绝,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事到如今,她没什么条件拒绝别人的好意了。
这场惊心动魄的事件在报纸上已经定性,“黑车司机持刀入室偷窃被发现,女孩奋勇反抗被捅伤。”冯巧巧被捅了两刀,一刀在腿上,一刀在肚子上,伤了脾脏,好在命大,抢救及时,大难不死。至于那个黑车司机,唐清那一脚踢得用劲,让那男人伤了根本,顾程那一脚更是踹得结实,小腿骨折,也算是报应。
不过让唐清更吃惊的是警察告诉她的情况,那人是个惯犯,之前犯了□□罪吃了十年牢饭,出来当黑车司机不到两个月又欲行犯罪。原来那司机从那一天送冯巧巧回家后就盯上了这家,跟踪过几次,弄清楚的两人的上下班时间,至于目的……。
唐清下班时间要比冯巧巧早一个小时,那天唐清刚好回来得晚,那人从窗户爬进去发现没人便打算偷点东西,恰好碰见冯巧巧换班早回,冯巧巧身材比唐清高挑结实,那司机本想直接跑的,冯巧巧抓着人嚷嚷着要报警,拉拉扯扯间那司机慌乱掏出刀子才捅了人,以为死了人,下楼急匆匆跑掉,到了楼梯口注意到了躲在门后的唐清。
幸好有根支门的棍子在旁边,唐清把那根棍子□□,可力气太小,唐清与那人拉扯打斗间被抢走了棍子,被人抓住头发狠磕在地上,后脑也勺着了一棍,生死之间用尽力气朝着那男人的胯间踢去,拖到了顾程来才有了后面的场面。
唐清破了相,挂了彩,总不能顶着纱布上班。
这里两室一厅,唐清被安排在次卧。她没什么家当,又一次,她背着那蓝色,换了住处。短短不到两个月时间,已经换了三处地方。第三处这个地方最好,宽敞明亮,却是住的最不安心的一个。
唐清算了算身上的钱,算上交押金、房租、买东西,这些已经花掉了大部分,身上所剩无几,这个月的工资还有十几天,根本没法再找住处,骨气这个词,在“穷”字面前不堪一击。
墨菲定律总在这样的时候最灵验,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顾程大部分时间不在家,冰箱里没什么东西,唐清查了最近的菜市场准备买些东西做饭。东西提溜回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有人了。
李意进屋发现没人还找了一通,刚准备打电话就听见门口动静。
“买了什么,这么多东西。”上前帮人把东西提进来。
“你怎么进来的。”唐清听见动静还以为是顾程,没想到是两天没见的李意。
“钥匙”,李意拿出一串钥匙在人面前晃晃,“程哥给的,他待会回来。”
顾程回来的时候,停在门口顿了几秒,有人做饭?香味已经飘到门口。开门,果然桌上已经摆上了,李意坐在一边,蠢蠢欲动。
唐清看见人回来,问:“吃饭了吗,我做了点。”
“没。”顾程进屋洗了手,出来的时候李意已经在大快朵颐。
唐清端出最后一份汤,白t恤上沾了点油渍和水,这里没有围裙,只能将就。
“小妹,手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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