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无辜中枪(1/1)
韩成才爱上了韩木兰,这和陈府的危机能扯得上关系吗?
有一个词叫祸从天降,所以回答是悲催的,一个字:能。
为什么呢?韩木兰家放的羊群是陈府的,换句话说,韩家是陈府的佃户。
一句话就能说明的事非得用两句、三句甚至更多的文字来啰嗦,这就是白话文的顽疾,加点无关的内容,凑几行狗屁不通的字数,短篇变中篇,中篇变长篇。哎哎,您别多想了,老天作证,俺是来讲故事的,俺不是那样的人。
前面我们已经提到了陈府也有这么一位公子哥,对,他目前还不能称为老爷,因为他的老爹还健在。
陈老爷子为了生这个接班人可费了不少的周折,一气......(用一气这个词不太现实,男人又不是大公鸡),陈老爷子连着娶了六个老婆,还是六奶奶肚皮争气,进门的第二年就生下了陈府的大少爷陈益方。
据说他老子给他起这个名字的寓意是:希望我儿将来事业有成,有了利益不要忘了父老乡亲,惠及四方才是。窥一斑知全豹,单单从这点来看,陈府也不是飞扬跋扈的人家。
父母养儿都是好愿望,陈府这位大少爷倒还守规矩,只是千顷地一颗苗,要说一点不偏心,不太可能。还好,除去生母六奶奶有时候有点矫情,陈老爷和陈夫人,也就是大姨娘还是比较公平公正的。当然,谁家的碗都不能永远端平了,每每让这碗水滴滴跑漏的倒是其余四个喋喋不休的姨娘。现在先不用理会这四个姨娘了,故事的后面自有她们登台露脸的机会,咱还是先说说陈韩两家的矛盾由何而来吧。
话说韩成才突然爱上了韩木兰,以他张扬的个性立马要有所行动才对,哎,这事他一反常态了,还有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为什么这么说呢,自己已经娶了一妻一妾了,今年秋冬从军如果在年前能如期归来,大嫂说再给自己添一房侧室的事,自己当时也是答应的。如果今年从军回来真的一顶花轿两房姨太,是不是有点过了?
看看,我就说韩成才这个人的本质不是太坏,他还能顾及老三或老四的颜面就说明他还不是个十分过分的人。
韩成福二十冒头就独当一面了,辛苦自不必多说,大哥为了疼爱自己,给自己娶了老婆还加了一房姨太,该知足了。可心底这股猛然冒出的热浪实在压不下去,忍不了两天还是将心里话在饭桌上给大哥坦白了。长兄为父,怎么说都不为孬。
“这个不妨事,”韩成福说的是韩成才一妻一妾的事,“以我韩家的财力物力,只要不是太苛刻的人家,我想应该不难。”
当嫂嫂的怕他们兄弟头脑发热,免不得用旁观者的口吻接了丈夫的话:“要说木兰那丫头,论相貌倒也端正,配我家二叔是她高攀了,二叔有此想法,嫂嫂理应支持才是。二叔此番纳妾,不求门当户对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丫头为人处世太过泼辣,娶了这门亲,可曾顾忌街坊四邻的看法?”
面对大嫂的疑虑韩成才自有辩解:“韩家家丁稀少,事物繁多,二丫头跑跑草场也不奇怪,况且我这两房妻妾,相貌品行是没得说,可有些事确实跟她们说不来。我相中韩木兰,就是相中了她这直率的脾气。”
韩夫人的担忧显然还没说完:“别看我平时大门不出,外面的事我可听了不少。常言说一家女百家求,算算二丫头也到了应景的年纪了。韩家两个丫头,大的已经许了出去,双方人家只等良辰吉日谈婚论嫁了。就这二的事多,咋咋唬唬整天身着男装,舞刀弄棒的,外眼人都分不清哪个是木瓜哪个是木兰。”
什么叫夫唱妇随?大抵就是丈夫一句老婆一句,要不怎么是情歌口对口、男女二重唱呢?这不夫人刚说完,韩成福就替阿弟答辩了:“二弟和二丫头成了亲,日后如能两情相悦,也是一桩美满姻缘。至于街坊如何看待,夫人大不必有此顾虑。说到韩家这对双胞胎,长得是狠像,我有时候也分不清,这和娶进家门当老婆,没什么关系嘛。”
夫妻俩就事论事说了一桌子,韩夫人下面的这句话才是这次家宴的重点,直直捣进了韩成才的心窝:“这倒还是其次,我听说陈家的少爷被她迷的魂都丢了,荒废了学业不说,两人还时常在草场上碰面。没出阁的大姑娘,抛头露面也就算了,这么眉来眼去的,也不怕别人论长短。”
我的老天,这种事连大门都不出的大嫂都摸得门清,我怎么不知道?韩成才猛闻此言刚刚恼了一恼,转念又释然了。是了是了,以前我根本就没留意韩家的二丫头会出落的这么恬静利索,我没预定,人家也没等我。即便我落后陈府那小子几箭地,凭我韩成才的实力,挽回二丫头的芳心还不成问题的。
陈府的大少爷,韩成才模模糊糊有点印象,说文不文,说武不武的样子,父子俩都那么假斯文。要说有点男人样,陈府首推六奶奶,除去的,都不考虑。
别人和我打对抗,我或许有点顾虑,那小子,他会败的一塌糊涂。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