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赴宴【10】(1/3)
“她既然觉得有验的必要,你又何必违她的心?”容恪看了一眼异常愤怒的雪胧,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容恪,你太过分了。雪娜,起来,你要是敢让你验……”雪胧狠狠的瞪了容恪一眼,扶起雪娜,要起来。雪娜却抓着雪胧的手,不肯起来“嫡姐,不是太子让妾身这么做的,妾身,妾身只是想自证清白,不想有什么流言蜚语。”
“既然如此,风儿,你先去外面招待客人,同时让你二婶,还有侧妃的生母一起喊来。”
“娘”雪胧拉着雪娜,月河夫人正从月门处进来。
“风儿,按娘说的做。”月河夫人的脸色很是严肃。
“是”季清风拉了一把雪胧“听娘的话。”
“我知道了。”雪胧点点头,娘既然也觉得有必要这么做,那就这么做吧。
“谷雨,从小门出去,去请从宫里出来的那位张姑姑来,若有人问起,就是我不小心崴了脚,让张姑姑来给我捋一捋脚。”
“是”谷雨在月河夫人身边伺候过二十年了,是月河夫人最相信的几个人。
“雪娜,你起来吧。”雪胧看着地上的雪娜,地上全是碎石头,她跪在上面肯定很不好受。
雪娜在雪胧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然后有些无力的靠在雪胧的肩头。
雪胧是最讨厌别人如此的,但是想到她刚刚受了惊吓,又被那个“贱男”怀疑清白,也就忍下了,而且恶狠狠的瞪着容恪。
容恪被瞪得气不打一处来,刚才在房间里。
雪娜扑到容恪的身上,他虽然不习惯搂搂抱抱,但也还是伸出了手,抱住了雪娜。
她应该在地上滚动过,衣服上满是灰尘,头也凌乱“可有受伤的地方?”容恪问。
雪娜一边抽噎,一边摇头“谢殿下关心,妾身没有受伤。”
“别哭了,都,都过去了”哄女人真的是容恪最不擅长的事情。
“殿下,妾身好怕再也见不到您。妾身被那些歹人围住的时候,妾身就想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殿下的身边,这样妾身才可以瞑目。”容恪伸手,摸了摸雪娜的头,她的头皮凌乱的地方通红,应该被拖拽过头。
容恪看到这样怎么可能不生气,他伸手想要仔细看看那片被拽红的头皮“他们欺负你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容恪这么一说,雪娜打了一个激灵,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可以衣衫不整而且被歹人团团围了小半个时辰。要知道,在皇室贵族,清白比性命重要一百倍,她推开了容恪“殿下,妾身要去找一下嫡姐。”说完,就跑了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雪胧也看见了。
“季雪眬,你过来。”容恪又望了一眼雪胧,她依然对他怒目圆瞪。
月河夫人见容恪直呼雪胧其名,立刻站不住,想要上前跟容恪说理,却被雪胧拉住“母亲,先不用动怒。你先照顾一下雪娜。”雪胧把倚在自己身上的雪娜,扶到月河夫人身侧,自己走向容恪。
容恪看她跟上,自己也往前走了几步,两个人停在一棵树下。
“容恪,我问你,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话,让雪娜去验身体?你怎么可以这样?”容恪还没有开口,就先被雪胧给质问了一番。
“季雪眬,本殿看你,自从成了本殿的朋友,就越的肆无忌惮了,本殿的名讳,是你可以叫的吗?”
“名字取了不让人叫,那还取来做什么。既然没人叫,还那么费心取名字做什么,还不如叫阿猫阿狗,反正没人叫。”雪胧越说越生气,她一直觉得,容恪是不善表达了一点,但是看他对玉容的表现,也是个有情有义,而且很真挚的人,可是没想到雪娜这边惊魂未定,他就介意起雪娜又没有被侵犯。
雪胧太了解雪娜这样的女子,在她们眼里,清白比命还要重要,一旦失了清白,不用谁说,早就当场咬舌自尽了,那里还等到别人在这里折辱。
“季雪眬,本殿劝你,不要得寸进尺,失了你自己的身份。”容恪被雪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火气已经到了喉孔。
“太子爷这是要跟妾身讲身份,妾身能有什么身份,妾身前几月刚刚被殿下,“安置”在郊外,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城门,还在外面住了那么些日子,殿下是不是等一会验婆来了,给妾身验一验身子,看妾身现在,还是不是处子之身,省的殿下您觉得膈应。”
“季雪胧”容恪上前快走了两步,雪胧见他的脸突然往自己眼前放大,也快退后了一步,后背靠在了大树上。
只见二人只见,只隔了一圈的距离,容恪的手,就杵在大树上,低着头,眉头微皱,低声的对雪胧说“你的身子还用验婆验?如果本殿想知道,自己就好了。”
雪胧听完容恪的话,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双颊也通红,她依然瞪大眼睛,眼角已经撑的痛“你,你无耻…”
雪胧伸出手,想要推开她,却被容恪一把抓住了。
因为是夏日,雪胧穿的都是轻薄的衣服,袖子顺着弧度落了下来,正好露出了雪胧臂弯间的守宫砂,那抹红色,美的迷幻,展示着妖娆的色泽。
容恪看了一会,然后,转过头,对雪胧勾唇一笑,雪胧看到他笑了,更加生气,想要夺回自己的胳膊,却被容恪抓得动弹不得,雪胧只能对着他的脸,喊了一声“色胚”
“本殿当你有多大能耐呢,纸老虎”容恪直起了腰,怀里的雪胧,双颊通红,虽然表情依然“凶狠”,就好像一只正在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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