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一章 堂上一舞惊四方(1/2)
【今日第一章,晚八点前至少还一大章】
李虎丘的舞步踩起时,陈李李很快目色迷离,那翩然若鸿的舞蹈已然成为传达思想倾诉自由与浪漫的肢体语言。:看小说他是怎么做到的?她看着他用身体写的情,李虎丘跳的是独舞,但在开始跳之前他说,这支舞是与陈李李一起跳的。然后他便开始随音乐起舞,以他心意神合一的武道境界跳这一曲华尔兹。他怀里没有舞伴,但他跳的绝非冰上单人滑表演似的独舞。他的手虚抱着,仿佛怀中正揽着古典佳人,用肢体语言传达出的温柔之意竟似情人的蜜语倾诉令人心驰神往。他的每一个旋转都带有一种自然协调的韵律,那节奏仿佛不是在跳,而是在飞,那标准的充满阳刚之优雅的动作,世界上最优秀的舞蹈家也不过如此。
20世纪末华夏的特定圈子里开始流行站在文明的制高点歌颂优雅与浪漫,大家用自己并不熟悉的语种谈绅士风度,等等作为。仿佛华尔兹跳的不好,不懂欣赏西方古典乐,不喝几口拿铁明是以这个标准来衡量的,我们这个号称文明了几千年的古老国度似乎尚未开化。所幸的是这个标准只在那么一小撮人中被使用。今天在场诸人中绝大多是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于是,一曲终了时,恶名昭著杀人无数的贼王摇身一变成了众人眼中的文明人。绝大多数与会者都由衷赞叹贼王的舞技出神入化,纷纷在打听这个名不见经传,却一直吸引萧落雁这东南商圈的白雪公主左右相陪的年轻男子是何方妖孽?为何他又似与自由基金会的陈李李关系也颇不寻常?
敬佩的,好奇的,嫉妒的,各种各样的人在表现出各种各样的情感。南苏的感觉却与众不同。
这个世界上最浓烈的情感莫过于仇恨和热爱,而最热烈的爱总是含蓄的,最彻骨的恨也常常是藏在心底的。正如最寒的水和最热的火看起来都是静止的。一个人恨极了另一个人时,隐藏起的恨才是最具破坏力的。南苏也在随众人一起鼓掌,她脸上挂着微笑,热烈的表情下隐藏的是静如止水的恨。
对于南洋的华人而言,阿夫桑贾尼这个名字代表了一场场惨无人道的断头噩梦,但对于南苏而言阿夫桑贾尼这个名字代表的是慈父,是梦中情人的范本,是温暖的大手抚摸头顶传达宠溺时的回忆,现在这些美好都只能停留在记忆里。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了解李虎丘这个人,在复仇前如果捎带脚能让他在自己女人面前丢个人也不错。如果不能也无所谓。
南苏对陈李李说,“想不到李先生的舞技这么棒,就是与理查基诺比也不相伯仲啦。”陈李李客气说,“威廉斯先生的舞跳的也很好啊。”这话自然是客套话,是胜利者居高临下给失败者留面子的话。南苏见李虎丘本人一面的目的已达到,便生出退场之心。但她一时还走不了。因为威廉斯正拉住李虎丘攀谈。他的华语很流利,但终究不如母语更能清楚的表述他的想法,于是他问贼王会不会说英语?李虎丘说:“你的华语说的不好更应该多练习,入乡随俗,咱们还是用华语交流。”威廉斯只好继续用华语说话。
威廉斯忽然对虎丘说起民国陶瓷来,他说生平最爱民国陶器大师林绪思的作品。李虎丘心中一动,附和说,林大师的作品的确代表了景德镇陶瓷艺术近三百年的巅峰水准。威廉斯似不经意的说道:“原来李先生也对林大师的作品感兴趣,十几年前我父亲从一个姓黄的华夏古玩商人手中收到一只瓶,据说是林大师生前最后一件凝聚心血之作,李先生是大行家,哪天有空还要请先生去给****嗯,你们华夏的叫法叫掌掌眼。”
林绪思生平最后一件作品,还黄姓古玩商人,李虎丘笑眯眯看着眼前的洋鬼子。威廉斯声色不露,静静与贼王对视。李虎丘一摆手,笑道:“我哪里算什么大行家,不过是行里的一个走运的小混子,斯宾塞家族才是真正的藏界巨擘,如不嫌弃我还真想多向您登门讨教一番。”威廉斯说,“李先生快人快语,那咱们就说定了,到时候我在斯宾塞家的曼妮努斯堡等候李先生大驾光临。”李虎丘笑道:“一言为定!”
叶离夫妇过来与李虎丘打招呼,主动伸出手与虎丘握手,意态十分谦卑敬重。陈李李陪在虎丘身旁,与之热切交谈。
这位昔日的亚洲赌王自从上次被叶德朝利用,又被李虎丘救下后便接替葛青竹成为青竹帮的新帮主,在南洋地区声威只比过去更盛。这次来华夏是作为吴东商贸与苏哈托家族组建能源贸易公司的中间人。自从李虎丘兄弟南洋之行归来带回大批南洋归侨,随着这些归侨参与到东南多港投资建设中,越来越多的有实力的南洋华侨对回到大陆投资产生兴趣,叶离夫妇正是随这股风潮而来。叶氏在南洋华商中影响力巨大,实力更是其中翘楚。场间这些东南私企名流大腕们没有几个不想与之合作的。谁都没想到叶离夫妇会主动与人打招呼,并且在这舞技出神入化的年轻人面前是那么的谦卑低调。看他一直陪伴在自由基金会的陈李李身边,之前又与福德堂的掌门人萧落雁携手并肩,似乎与这两大佳人关系都不一般。人们艳羡之余,都纷纷在猜测这个年轻人是何方神圣?
谢抚云与萧落雁在一旁看着,也不住啧啧称奇,耳语道:“难怪你这个宝贝男人让马春暖都动了春心,连我看着都眼馋啦。”萧落雁撇嘴道:“别胡扯,哪有一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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