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针尖对麦芒(4/5)
的衣襟,慢慢恢复了表情:“许音箫你疯了吗?”
留下这淡淡一句话,他潇洒的转身走了。
看着任黎沣走的干脆决然,音箫终于回过神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心脏狂跳不止,她拒绝任何思考,拼了命的摇头:
“疯了疯了!我真是疯了。”
音箫把自己置于冷风中狂吹,试图将心底里那些蠢蠢欲动的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当终于感觉四肢开始麻木的时候,才拖着步伐唉声叹气地回家。
这喧闹的城市热街嚷巷从不寂寞,这复杂的人心爱恨情仇不淤终止,唯有江风日复一日不知疲倦的吹着抚着,等待午夜降临,然后一切慢慢归于平静。
第二天天空刚刚泛白,音箫起了个早开始收拾行李,一心打算忘掉昨晚的事,可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任黎沣从他房里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音箫8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微微的窘迫和尴尬。
任黎沣若无其事的走进洗漱间,音箫心中郁闷,该死的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认命的去厨房做了早餐端到客厅,任黎沣恰好收拾完坐下。
音箫偷偷瞄了他一眼,咬着筷子,不知说些什么好。
“你……”
“东西收拾好了没有?”
音箫一惊:“呃、嗯,收拾好了。”
“这次去无锡少说也有四五天,带些必要的衣物。”
“嗯,都带好了。”
“这次行动沈少会和我们一起,等会儿先去组织汇合。”
“嗯?”
“沈先生的儿子沈霖安。”
“哦。”
“不用带太多武器,那边会准备的。”
“嗯。”
“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这么重了?”
“好。”音箫巴不得开启你问我答模式,唯唯诺诺减少存在。
“啊?”终于听清刚才他说的话,低头看了眼手中涂满了辣椒酱的荷包蛋。
“……”
任黎沣终于大发慈悲看了她一眼,音箫瞥见赶紧低头逃避,慌不择路的咬了一大口荷包蛋,瞬间那股火辣辣的味道席卷了整个味蕾,音箫被那辣劲儿冲的差点喷出来,强忍着三两下嚼了吞进肚里,于是火烧的阵地又转移到胃,音箫咳得眼泪都快掉下来,端起桌上的水壶也不倒杯子了直接灌到嘴里,熊熊大火这才得以细雨滋润。
任黎沣静静看着狼狈的音箫,眼里流露出一丝怜悯和同情,从鼻孔发出一声重重的呼吸表示叹气,这孩子,昨天应该是受了惊吓。
早饭之后,任黎沣和许音箫来夜鹰与沈霖安汇合。
两人被大陈直接带到办公室,看见沈伯成和沈霖安分坐在沙发两边,这一对比越发觉得沈霖安神似沈伯成,眼睛里都泛着精明的光。
“沈先生。”
两人同时叫到,音箫微微低下头,在看不见的角度里做了一个不自在的表情,每次见沈伯成她都会鄙夷自己的毕恭毕敬,这只会让她想到奴才叩见老爷的场景,痛恨自己低人一等的奉承;而任黎沣,却是平视沈伯成的,与音箫不同,他的眼里没有畏惧也没有逢迎,有的只是无所谓的服从。
“来了,我儿子霖安,黎沣你应该是见过了。”
“沣哥自然是见过的——”
沈霖安从沙发站起来公式化微笑,音箫正暗自惊讶这声“沣哥”的尊呼,却见沈霖安将目光投到了自己身上。
“音箫姑娘也是见过的。”
任黎沣略微回头,朝音箫递了个疑惑的眼神。
“坐。”沈伯成言简意赅打断了三人的心潮暗涌,“想必大陈已经告诉你们两这次任务了吧,这次的接头林之辉安排的及其隐秘,我们现在只知道大致范围,具体地点需要你们打探,经过前几次的破坏他肯定会加强防范,这势必会是一场恶战,让霖安加入是为了方便调遣无锡方面的夜鹰成员,一定记住,这次任务,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音箫听得惶然,原以为只是个略复杂的偷袭任务,没想到竟要涉及到这么多人员参与,难怪一向只管自己的任黎沣今早会嘱咐她那些细节,竟然这么慎重?
三人启程坐上火车,包厢内,任黎沣与许音箫坐一边,和对面的沈霖安同步假寐,音箫望向窗外,大片大片的建筑物从她眼前掠过,她说不清此刻心里的惴惴不安是来源未知的担忧还是已知的恐惧。她脉搏跳动的比平时稍快了一些,正如这趟旅程,加快了她已定人生的一些不可抗力的进度,后来回想起来,才发现这趟无锡之旅正是许多事情变故的导火线,而她和任黎沣的分歧,也从此开始埋下隐患。
到无锡以后沈霖安带他们到一个独户小院住下,待遇果然比他们自己出任务时要好得多。沈霖安几乎刚到就出门去了说要见个人,音箫乐得轻松,整理完行李后从房里走出来,他和任黎沣的房间是挨着的,沈霖安独在另一边。
任黎沣坐在院里石墩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动不动跟蜡像一样。
音箫坐过去,并不打搅他,只观赏着满院子的牡丹花。
“你什么时候见过沈少?”
“啊,就是君宝摔倒那次,在夜鹰偶然碰见的。”
这明显语病的话,只说头尾不提过程,别人听了只怕摸不着头脑,任黎沣却是明白的,眼神微闪随即恢复,不再说话。
音箫这边却别扭了,怕他以为自己是故意提起这茬,避免尴尬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这次要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不知道。”
“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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