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贯穿(1/2)

子弹划过夜空，牧歌来不及回头，左拐右拐，这才隐蔽到一颗树下。牧歌小时之后，枪声立刻停下来，夜色中确实很难判断一个人的位置。

老杨厉声道：“小王，我们必须赶紧走，这地方不能停留！”

“可是？”

知道小王的疑虑，又补充道：“不用担心，那家伙不敢来了，你先走，我断后！”

小王点点头，往山上快速爬去，还时不时的回头张望。老杨则用手枪一直瞄准牧歌消失的树木后面，直到小王走的差不多，他才静悄悄离开。

牧歌知道人在瞄准他，他不能露头，只能等待。半晌没有反应，牧歌这才挪出眼睛观望，为了避免被击中，眼睛仅仅一晃而过。晃这一下子就已经足够了，牧歌已经看清外面的情况，外面什么也没有，两个人已经离开。

狠狠拍向自己的大腿，自言自语道：“唉，这下难办了！真是无能！”

牧歌想到那两个人一定会上山，于是起身准备追寻他们的足迹，结果站起身的一刹那，牧歌才意识到问题没有这么简单，他感到自己的右边小腿，隐隐作痛，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

“难道是中弹了？”，牧歌心里不断嘀咕。

手中拿出电筒，往自己的小腿上照射，果不其然，自己的右侧小腿流出的血液已经打湿自己的裤子，而且有明显的破洞。牧歌忍着剧痛撕开右侧小腿的裤子，里面被血红色覆盖，完全看不清受伤的情况。

多亏自己背着背包，里面有矿泉水，牧歌拿出矿泉水，往受伤的小腿淋去。水刚刚接触到伤口，牧歌的小腿条件反射的一抖，随即恢复正常。

小腿的伤势完全清楚了，是贯穿伤口，子弹没有留在小腿里。牧歌松口气，这样的话就容易很多，只用包扎伤口皆可以，避免要取出子弹的麻烦。

牧歌喘口气，看来追赶是不可能的了，对方有枪，自己的腿又受伤。一瘸一拐的牧歌，慢慢回到住处，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日出时分，天空朦朦胧胧。

回来的时候，田毅的车还停在楼下，人早就睡着了，牧歌没有打扰他，悄悄上楼，去进一步的处理伤口。

已经觉察出问题关键的老戴，在第二天就发出清点警队配枪的要求，这时的牧歌还在睡梦中，就接到老戴的电话。

老戴直接说道：“牧歌，来警局，记得带上配枪，我们要做一个统计！”

听到“配枪”两个字的时候，牧歌马上清醒过来，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知道再也隐瞒不住，掀开被子，牧歌沮丧的准备到警局。

才到楼下，田毅早就站在那里等着牧歌，他的手扶着打开的驾驶门上，手里抽着烟，看到牧歌走过来，满脸抱怨，“牧歌，不仗义，昨晚不给我开门，我就睡车上了！”

牧歌没有表情，“对不起，田毅，睡得太熟！”

作为一个警察，田毅该有的敏锐还是有的，所以牧歌有点瘸的腿，根本没有逃过田毅的眼睛，他好奇的问道：“牧歌，你腿怎么了？昨晚睡觉也能把腿给伤着了？”

牧歌早就料到田毅会这么问，“嘿，田毅，昨晚尿急，你懂，感觉起来找厕所，一不小心，滑成一字，你懂得，疼的很！”

田毅简直不敢相信，冷冷笑道：“牧歌，你真是能耐，不说也没关系！走吧，我们去警局吧！”

是的，牧歌不说，田毅也不可能强行去检查的，只有装作相信了。不过，作为警察的直觉还是有的，所以田毅一直怀疑的看着牧歌。

田毅在路上一直琢磨：既然牧歌他昨晚一直在睡觉，可是今天早上怎么看起来这么狼狈，不像一个睡过懒觉的人的状态，倒像是一个熬夜的人，奇怪了？

“小心！”，牧歌看到车前面晃过一天狗，连忙大叫。

田毅猛打方向盘，恰好躲过去，擦擦头上的冷汗，田毅道：“好险！”

牧歌怒道：“好好开着，想什么呢！”

就这样有惊无险，他们来到警局，直接就到了老戴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不仅仅只有老戴，还有赵医生，他们在就在这里等待牧歌和田毅，因为经过一早上的检查，所有人的配枪都是在的，那么只剩下牧歌和田毅，所以说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田毅首先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哟，都在啊！”

他显示异常轻松，刚踏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太对，赵医生和老戴狠狠盯着自己，牧歌紧随其后，没敢和老戴的眼睛对视。

“坐！”

这是牧歌和田毅进到办公室里，老戴说出来的第一句话，有命令的口气，也有朋友的口气，听起来就觉得很严肃。

田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老戴，今天什么情况，赵医生都出来了，哈哈。”

没有人理会，他的笑声很僵硬，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老戴道：“结果赵医生的检查，罪犯所使用的枪械师警察的配枪，所以进行了检查，全警局就剩下你们两个人了，田毅！是不是你把配枪弄丢了？”

田毅知道，他知道是谁的枪没有在了，眼神时不时的瞟向牧歌，吞吞吐吐道：“戴队！我的配枪怎么会丢呢！”

他缓缓从腰间把配枪拔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眼神全部集中道牧歌的身上。赵医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戴队长表情复杂的多，他完全没有想到，作为一个老警察，牧歌竟然会把自己的配枪弄丢！

“牧歌？”，老戴的口气变得严厉。

牧歌把自己的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