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篇(4/4)
。”“嗯——”方老点头,“逻辑是不错,大概里面真的是藏着秘密。”
“果然是张图?”我问。
“唔——不,其实,匣子里什么也没有。”
“空的?”
“是的——是空的。”
这的确是有些怪异,我的兴趣立刻高涨了起来,“也许匣子有夹层。”
“其它的可以不用多猜,没有夹层,连衬布都没有,就是一个空匣子。”
“也就是说,这个匣子所藏的秘密其实就是一个字——空。”
方老奇怪地看了我一会,忽地眼睛里闪过一缕光,半是自语道,“是啊,也许这个匣子要传递的就是这个字,那么,传递者是谁呢?传给谁呢?因为什么事需要传递这个信息呢?这匣子又为什么会成为随葬品埋入地下呢?”
“这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千古之谜了,估计没有人能解得开。”我说。
“未必——”方老把匣子摆放好,抬手点指着柜架,“这些文物千百年来一直安静地躺在地下,现在它们也同样安静地陈列在博物馆里,虽然它们是安静的,可是,在属于它们的那个时代里,它们却被顶在最激荡的峰尖上,拔动着最高亢的弦音,历经着一幕幕最辉煌的瞬间,当然,还有险恶和血腥,卑鄙和凶残,所有那个时代的东西都封印在它们体内,如果你能解破这些封印,你可以从它们那里读到一篇篇的故事,这些是真实的,令人窒息同时还会令人感到有些失望的真实。”
方老说得是如此的豪情勃发,我当然也是赞同的,于是,三人就一同坐下,谈说起关于成汉国历史的种种。方老向我展示了几本他的藏书,都是破旧发黄的线装古藉书,也不知是从哪里搜罗到的,分别是《cd赋文纂集》、《蜀史野考》、《成汉纪》、《锦官城历代考据》、《华阳续志》和《成汉撷闻录》。方老说这些不是正史书,是他从各种渠道得来的,都属于野史,正史的研究往往需要野史做参考补充,而流传至今的关于成汉国的正史野史都非常少,所以,方老的所搜集的这些收书就更弥足珍贵了。
我们三人的谈论极是投机,兴致昂然时,老树便从柜架上取来一两件或实或仿的古物置在桌上,以他考古思维的角度去解读古物上的信息,方老则引史举证,用一段段史料字印证这些信息,而我却用故事的构思方式将这些讨论和印证勾挂相联,融汇组织起来,并随手录成笔记。我在cd共呆了七天,有六天的时间,都在方老的家中,若不是家人催得紧,我大概能呆得更久些,好在现在网络发达,即使回到家里,也常能通过网络视频聚到一齐,只是总不如围坐在一起的分氛好。
偶有一天,我瞅着那厚厚的一撂笔记,忽就产生了一种想法,何不将这些笔记联成了一轴历史长卷,让更多的人和我们共享这段历史呢?于是,我就整理笔记,列纲分要,大作增删修整,缘是我的心急,不待通篇成型,也未做增彩润色,妙笔巧思更是没有,只依着笔记原文匆匆贴到网上,未免有粗糙之感,但撒回心又不舍,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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