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挣扎的生命(2/2)

刘烨问：“是不是想问问我她的精神状态？”

小艾点点头，她的小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子，裤子都被她拧的皱皱巴巴的了。

“她吧，若是想活着我们会救治她，若是想死，我们也不坚持。”刘烨说。

小艾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她认同刘烨的话，就像他所说，全凭纪楼兰的意志。

小艾没有承受那样的痛苦，她没法设身处地的感受，若是没有体会过，又怎么有资格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