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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妇女,悲苦的生活使得她早早有了白发皱纹,满脸凄苦。一生看似还很漫长,却仿佛已经结束了。
人到中年,才幡然悔悟,却为时已晚。很多人都称赞那个女人宽厚大度,可女人跟本过的不开心。
每每喜欢谈起年轻时候的事来,那个时候也曾心存高远,也曾光彩照人,对生活充满了热情。
若那就是将就的结果,当真可怕的很。虽然不少人的生活状态就是那样,很多人甚至还会说,婚姻不就是那个样子吗?爱情再浪漫唯美,婚姻也是另外一番样子。
有人说过:一个女人纵不能嫁给爱情,也该嫁给能给自己优渥生活的人。
若是一个人的婚姻是陪着一个你不爱的男人吃苦,那会消磨尽一个人对生活所有的热情,让人看不见希望。
“在想什么?”见玉忘苏一直在发愣,徐邈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玉忘苏回过神来,笑了笑,“我只是在想,人活一世,实在不该太将就,太委屈了自己。想要什么就要去争取,努力让自己活成所希望的那样。
“因为再没有一生可以重来,我不能用前半生去错过属于自己的人生,然后用下半生去后悔。”
徐邈痴痴的看着她,似乎久久不曾从她的话中回过神来。
“尽量帮我压制住迷情香吧!能拖到何时算何时。”玉忘苏笑着说道。
一切都还很美好,她也用不着沮丧。
“好,那我准备好药材,你明日过来。”
“那我就先告辞了。”玉忘苏走了出去。刚出门便碰上了水生,他还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是一些新鲜的木耳。
“拿去尝尝吧!”水生把篮子递给玉忘苏,玉忘苏也没拒绝,笑着道谢。
“对了,我给你买了文房四宝,和给徐邈的礼物放在一处了,你们自己分一分吧!”玉忘苏说道。
她多看了水生几眼,又想起文渊书肆的牌匾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秋白玉的人?”她试探着问道,“或者文渊书肆?”
她听了秋白玉说话,才发现两人的口音差不多。若是秋白玉真是京城来的,水生是不是也可能是从那边来的?
“秋白玉?文渊书肆?”水生皱着眉,好像在用心的思考。
玉忘苏也不催促他,只是安静的等着。一个人既然失忆了,也许对着曾经熟悉的人或地方也没什么感觉的。
徐邈也走了出来,“你怎么好端端的提到文渊书肆?秋白玉又是什么人?”
“文渊书肆来了个新的掌柜,叫秋白玉。他的口音和水生差不多,我怀疑他们会不会来自一个对方。”
“口音相似的人多了,这样你都能想到一处去。”徐邈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秋白玉,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还说我胡想,你不也是有兴趣了?”玉忘苏哑然失笑,这个人啊!“那个人吧!我看着该是非富即贵,初次见的时候,身上的各种配饰都价值不菲。
“不过眼光却不怎么样吧!穿的花俏的很,我看年轻的姑娘也不敢随意穿的那样花俏的。”
玉忘苏仔细想着初次见到秋白玉的场景,那样子还真是个风骚的妖孽。那样花俏的装扮,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很多人妆扮的时候都会尽量避开那样的花俏,驾驭不好便是艳俗,并不好看。
当然秋白玉那个样子,花俏是真的,要说不好看,倒也没有,至少还没让她觉得辣眼睛。
“秋白玉?玉白?”徐邈喃喃自语。
“怎么?认识啊?”看着他的神色,玉忘苏问着。
“不认识。”徐邈笑着摇头,“就是觉得这名字听着好听罢了。”
玉忘苏也就没再看他,她看向水生的时候,水生也冲她摇了摇头,“好像没听过。”
“没听过就没听过吧!”玉忘苏本也只是突发奇想的问一问,本也没指望水生能有多大的反应。
失忆这个事,本就不好说。也许受到点什么刺激也就忽然恢复记忆了,当然也可能是一直也想不起来。
看着玉忘苏提着篮子出了门,徐邈才皱了皱眉。“凤玉白,莫非是你来了?”他沉吟着。
水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倒是徐邈脸上讪讪的,他产点忘了不能在水生面前自言自语了。
即便很小的声音,旁人是听不清楚,这人耳力惊人,也是能听到的。
下午的的时候阿祥嫂来找玉忘苏说话,也问起玉忘苏在县城的铺子开的怎么样。
“铺子前几日已开张了,生意还不错。”玉忘苏说着。“嫂子若是得空到县城去的话,可以去逛逛。”
“好端端的,去什么县城啊!”阿祥嫂笑起来。“能去镇上逛逛便不错了。”
即便不是很远,寻常村里人也少有去县城的。没什么事,即便闲着也不会去跑这一趟。
来来往往的坐车也都是要花钱的,挣几个钱不容易,可不能这样浪费的。
“对了,前几日博闻表姐来了一趟。”阿祥嫂忽然说起。
“博闻和月牙倒是没和我说起这个事。”林清婉来走亲戚,本也不算特别的事,博闻和月牙不特意和她说起也很正常。
上次见了一面,她对林清婉的印象倒是很不错,也难怪博闻和月牙对这位表姐亲近。
“说是找过芸儿了,找到了芸儿乘的船,人很可能往京城的方向去了。不过如此已算是尽心了,也不可能真去把人给找回来。”阿祥嫂感慨着。
玉忘苏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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