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衣冠禽兽(5/6)
是死了也不能报答,奴一定要给爷生个儿子,不枉爷对奴的宠爱。爷,别在这儿了吧,有那死人看着,奴害怕。”男子狠声道:“怕什么?我还偏要在这儿,如果不是临安府上一会儿就要来人,我非把她从棺材里拽出来,搁我们身边好好看着。”
他想临安那身子想了已经很久,以前各种顾忌,一直没能得手。那日见她竟公然亲了殇王那煞星,他嫉妒的发狂,再等不下去,回来筹备好一切,今晚一定要和她把事成了,没想到她竟连他的面都还没见一个,就去了会奸夫……
他幻想着她在奸夫身下淫浪的模样,恨得磨牙——贱人!
一肚子的怒火加欲火全发泄在了这个丫头身上,但这丫头哪有临安的容貌和一碰就软得像没骨头一样的身子骨,任他怎么折腾,都泄不了心头之头。
棺材?
如故呼吸间尽是新漆的桐油味道,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口黑沉沉的厚重棺材里,一身的湿衣已经换下,身上层层叠叠地裹着一身华丽的艳装丧服,脚下是一双镶着红宝石的大红绣花鞋。
抬手摸了摸还有些疼痛的脖子,自己死了?
伸指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
痛——
如故痛得一抽牙,多半是自己被人掐晕了过去,他们感觉不到她的体温,当她死了。
可是那只手是谁的?
夏儿?
如故摇头,那人的手卡到了她的脖子,她仍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这身功夫非同一般,夏儿没有这能耐。
萧宸?
她的身份不同一般,她死在这里,最头痛的莫过于萧宸,他不可能给自己找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无颜?
如故的唇慢慢抿紧,她对无颜一无所知,正因为不知,才不能确定。
她想静下心来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被供桌上的两个人吵得心烦。
瞟了眼身上寿服,蓦地想起,他们口中的贱人应该是指她。
“爷,停下吧,万一被人看见,人家会说爷对死人不敬。”她一边说不要,一边哼哼啊啊地叫开了,要有多卖力,就有多卖力,“爷,你轻些,妾受不了了。”
如故嘴角微抽,刚才还是奴,眨眼功夫变妾了。
男子极受用,“我就是要对她不敬,看这清和殿,谁敢多半句嘴。”
如故不屑地‘哧’了一声。
“谁?”
供桌上抱作一堆的两个人僵住。
“谁在那里?”男子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打颤。
如故不理,又清了清发干嗓子,让自己舒服些,才趴在棺材沿上,手托着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棺木。
咯,咯,咯!
刹时间,那二人连气都不敢喘了。
“三殿下,你这姿势不好,不够深,也不够用力,不容易生儿子。”如故叹气,“本来,我不想打扰你们的好兴致,可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声指点一二。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多来几次,总能中一回。咦……你们怎么不继续呀,刚才还说想我在旁边看着来着,我现在看着呢。”
男子身子一震抖开了。
如故‘哟’了一声,“原来不是姿势不好,是东西太小。”
“鬼啊。”女子凄厉惨叫撕破死寂沉沉的夜。
如故看着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分开的两个人,心里特别舒畅,“别急走,我口干得很,给我倒杯茶喝喝。”
地上爬着的两个人顿时吓得昏死过去。
“不就是要杯水吗?”如故望天,“我这是什么眼神,模样没看清,到看清了那玩意,可别长针眼啊。”
灵堂门口,跑进来几个下人。
棺里依坐着个美人儿,倾城绝丽的容颜,荡人心魂的淡艳笑容,任谁看了,都会禁不住为之倾倒。
一阵风卷来,烛光摇曳,雪白纱幔翻飞,棺边纸钱随风扬了满天,美人脸也是明明暗暗,鬼气森森,说不出的骇人心魂。
如故觉得头上重得厉害,抬手拨下一根梅花簮子,一缕发丝滑下,被风一扬,更显得鬼气森森。
“临安郡主诈尸了。”
尖叫声再起,进来的人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出灵堂。
外头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忽地听见有人叫道:“凤家来人了。”
又听人慌着报信,“云公子,郡主诈尸了。”
有人“哦?”了一声,是云末那极好听的男声。
如故握紧手中簮子,看着门口,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来的可真是时候。
白色衣角一抛,如故看见有人踏进门槛,托着腮慢慢看上,四目相对。
云末对上她没有丝毫慌乱的目光,微微一笑,淡淡的笑能直接暖入人心。
垂眼看向她紧攥着簮子的手,轻摇了摇头,唇边微笑带了些无奈。
上前,在棺边蹲下,握了她攥着簮子的手。
那只半拢在雪白的袖里的手,肌光似雪,手指修长,指节细致,像玉雕出来的。
他抬眼轻瞟了她一眼,便低头向她手指上吮去。
两把小羽毛扇子一样的浓密长睫毛,被烛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下两道阴影,轻轻一颤,颤得人心都痒。
如故指上一痛,才发现手指不知什么时候被簮子柄刺破了。
这么亲密的举动,他当众做出来,竟自然而然,没有半点不自在。
想起初见他时的情形,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温柔浅笑。
他无奈一叹,“真不让人省心。”
如故这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别人家里,而她
第5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