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跟着大佬的那些年(九)(1/2)
下班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夏季的暴热一下子被清冷所取代,一阵风吹来,带着阵阵寒气,被闷热苦恼了许久的人们耳目一新,他们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脸上扬起了久违的舒爽的笑容。
端木炎刚出电梯,老管家的电话打了过来,林慕白生病了。
端木炎脸顿时沉了下来,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气势全开,助理哆嗦着腿跟在他身后三步远,不敢再靠前,生怕被他的怒火波及。
端木炎平时板着一张脸就足够吓人了,现在更甚,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周身都冒着森森冷气,十分慑人。
在低气压加持下,半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的被司机踩着最高限速飙到了十八分钟,端木炎下车的时候,司机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刚刚在路上,他还以为自己要被杀了。
一下车,顾不上等司机拿雨伞撑着他进别墅,端木炎大步流星的朝着屋子里冲了过去,老管家早早的等在了门口,见端木炎回来了,低声将事情交代了一番,“今天下午天气不错,小少爷就在楼顶的沙滩椅上面晒太阳,后来下雨了,小少爷估计觉得好玩,就在雨里面走了几圈,我在楼下没注意,后来上去看的时候,小少爷躺在屋檐下面的空隙睡着了,估计就是那个时候着凉了。医生过来看了一次,开了一些退烧药,本来要打针的,小少爷不让,我觉得打针吊水次数多了会产生抗药性,就没有坚持,现在吃了退烧药,人也睡了。”
端木炎紧紧地抿着唇,他走的很快,老管家可以说是一路小跑跟着他,将事情交代完。
到房间门口,他停下来,将沾了水的外套给脱了,递给老管家,这才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他站了一会儿,才适应了,朝床的方向看去,少年将被子给踢了,抱着枕头蜷缩成了一团窝在大床中间,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稚嫩的猫仔儿,幼小,无助,让人心疼。
放轻了脚步,端木炎走到床边,然后坐了下来,他知道发烧的病人最好发一身汗,这样好得快一些。
将被子给少年盖好了,他静静地打量着少年的面容。
似乎是发烧了不舒服,少年一直皱着眉头,他很热,端木炎又把他踢掉的被子重新裹上了。
林慕白难受的厉害,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掉进了岩浆里面,哼哼了两声,他又伸脚去踢被子,一双小巧的玉足轻巧一踢,大半条被子从身上落下,这样一折腾,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睡袍更是掉了大半,露出了大片柔滑细腻的肌肤。
在端木炎的精心照料下,少年健康了很多,再加上平时的锻炼,还有了流畅的肌肉,看着手感很好。就是上面或大或小的疤痕,看着十分碍眼。
伸手抚摸着那一道道疤痕,端木炎眼神阴翳,这些都是林慕白那个赌棍酒鬼无良父亲弄出来的。
这样一想,将人送到南非去挖矿,还是便宜了他!
要不是那个人渣是少年的亲生父亲,端木炎恨不得将对方关起来,让他求生不能求**!
摸着摸着,就心猿意马了,端木炎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顾及到少年还在发烧,,他心里也只荡漾了一秒,暗骂自己一声qín_shòu,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将被子重新裹好,没有等少年再次出脚,端木炎脱了鞋子也上了床,连人带被子抱进了怀里,不给少年挣扎的机会。
林慕白发烧,吃的药有安眠的成分,睡得昏昏沉沉的,眼睛睁不开,他感觉自己再次掉进滚烫的岩浆里面,热得不行,想要逃离。
无奈端木炎抱得死紧,他挣扎了一会儿,呜咽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放弃了挣扎。
端木炎将自己的下巴在少年头顶轻轻地蹭了蹭,又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他累了一天,现在也有点困了,听着耳边浅浅的呼吸,不知不觉,他也睡着了。
吃了药,又发了一身汗,林慕白退烧了,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这一倒,就是好几天。
老管家担心他的身体,不敢给他吃太油腻的东西,让张婶儿做了一些清淡的吃食。
林慕白抗议了几次,都被无情的镇压了,他本来想撒泼打滚儿,但是对上端木炎那双幽深的眸子,感觉自己真的这样做,就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在本能的驱使下,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认命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慕白看着洗了澡往床上爬的端木炎,眨了眨眼睛,“我生病了,你跟我一起睡就不怕被传染吗?”
“没事,我抵抗力好。”端木炎说着,又准备把林慕白包成蚕宝宝,林慕白拼命抗议,“我已经不发烧了,不要盖被子,好热!”
大夏天的裹棉被,简直要人命!
端木炎抿了抿唇,从床头柜那里拿了一个温度计,上午已经量过体温了,是退烧了,他还是放心不下,林慕白接过温度计,放在腋下,被温度计隔着,他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端木炎揉了揉他的头发作为安抚。
五分钟后,端木炎看了一下,没有发烧,这才放心,将厚被子收了起来,换了空调被,盖在林慕白身上,自己也躺了进去。
黑暗中,林慕白撇了撇嘴,等端木炎睡着了,偷偷伸手捏了捏端木炎的脸,哼哼了两声,然后帮他修补精神核。
之后好几天,林慕白都没有吃到过想吃的东西,天天清粥小菜的,吃的脸都要绿了。
他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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