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伤情之怒(1/3)
希望有多大,失落就有多大。
紫翌本来以为这回可是一定会找到绮霞了,没想到,转来转去,还是这个圈子!这张画被送到了皇宫里,从皇宫里又不知所踪!
绮霞,你究竟去了哪里呢?
这次的失落像是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他执着寻找的心轰然倒塌。这一刻,只想把自己喝的烂醉,最好人事不知,远离这无穷无尽的思念和痛苦!
紫翌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季仲达的家,一路上失魂落魄,不知所以,一颗心就如失去了重量,再也不能安安定定的存活在腔子里。
他不知从哪儿抢来了两缸酒,一边喝一边哭泣,浑不知自己要往哪里去。
这些年的心酸、焦虑、期盼统统的化成一腔怨愤,混合着酒精,一齐涌上头来。
这时,突然明晃晃的白热天气突然暗了下来,似是有一块乌云遮住了太阳。
紫翌抬头看看天,醉醺醺的又撂起酒缸来灌了一大气,然后把空酒坛子‘康啷’往墙角一扔,酒缸立刻跌得粉碎,引得周围的人都拧头看他。
他的身子忽的拔地而起,嗖的一下窜上天空。
周围的人都一片惊叫,不知这是遇上神仙还是撞上鬼了。
紫翌酒气熏天的踩在云彩上,云堆里软绵绵的,踩在上面晃来晃去。他手一伸,另一坛酒又被他拿出来,咕噜噜灌了一大气,然后‘咯’一下打了一个酒嗝。
这酒是度数极高的烧刀子,喝下去整个胃里都如烈火在燃烧,他忽然觉得整个胸腔里烦热不堪,云彩上的热辣辣的光亮也让一颗心更加烦躁。
就让它下点雨吧!刮点风,下点雨,唔,最好是下点雹子,那才叫爽快!
心里这么想着,紫翌把手里的酒缸往空中一抛,那缸立刻倒扣过来罩到天上,从坛子口顿时倾泻出不尽的暴雨和冰雹。
空气立刻凉爽多了。
再来点风!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随身用的折扇,随便往外面这么一扇,狂枭的冷风立刻卷起来了,只刮得天地变色,山河无光。
呵呵呵呵呵。
紫翌狂笑着,把扇子又扇了几下,云彩都被扇跑了,他干脆就踩在酒缸上。
倾盆大雨挟着巨大的冰雹一个劲儿的下,让人奇怪的是,这下雨的云彩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
那是紫翌踩着酒缸一会儿咕噜到东边,一会儿咕噜到西边。
这场雨加雹子下的真大,把绮霞的豆腐棚子都砸塌了。
季生心疼,要冲进暴雨里去拯救这座摇摇欲坠的豆腐作坊。
绮霞拉住他,说道:“不值当的,淋坏了身子怎么办?再说咱们很快就要搬家了。”
季生这才作罢,恨恨的骂道:“这老天爷也不长眼,下这么大的雨和雹子,是诚心不让穷人过活么?!这房子,再下下哎!”
九天玄女在外面拿着画寻访,突然明晃晃的下午变得天昏地暗,转瞬间瓢泼大雨夹杂着大块的冰雹从天而降,让人惊奇的是,这雨和冰雹里竟然还有很大的酒味儿。
难道今儿龙王是喝醉了来的么?
她站在一家店房屋檐下躲雨,越看越觉得这雨下的不对劲儿。
本身下雨之前就没有一丝征兆,正好好的,晴天白日的,当啷一下子下起雨来,这个不像是行雨的规矩。
玄女和风神、雨神、雷神这些行雨的诸神都一向交好,她熟悉行雨的规矩,要先来个阴忽天,阴云慢慢的氤上来,然后龙王打个喷嚏,滴答雨点,闪电娘娘打起镜子,雷神放雷,这才开始下。今儿是怎么啦?都不按规矩来?
再说这雨加雹子下得也忒大,雨就如一个人拿着水桶往下倒似得,那冰雹都比拳头大,这京都的皇帝是不是犯了什么戒条,天帝要如此惩罚他?
再这么下去庄稼可就都砸毁了!
九天玄女看看天上,没有停雨的意思,风刮得也离奇,打着卷儿就在空中肆无忌惮的乱窜,突然这时候头顶上的雨又停了,抬头看看那片湿云,好像是往西面跑去了。
众行人看雨停了,刚离开了避雨之所,走到街上,那片雨呼噜呼噜又回来了,惹得诸人一片尖叫,赶紧又跑回来避雨。
不行,我得上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作妖?!
玄女往后面墙角处退了退,看看无人注意她,就悄悄的隐了身形,直奔天上而去。
到了头顶上那片天空,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男神紫翌正在那里作妖,一个人踩着大酒缸在天上飘忽来去,手里还拎着一个酒瓶子,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儿。
玄女一看就急了,连忙把他拉下来,替他收了法力,把他手里的酒瓶子抢过来,搀扶着说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又喝多了?知道吗?你今天闯了祸了,下面的庄稼房屋不知毁了多少?天帝要是知道了,只怕是会怪罪。”
“怪罪就怪罪吧!”紫翌大声笑道:“以为我怕他呢?早就不想当他治下的什么顺民了。”
玄女吓得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口,“休要胡说!喝多了在这里胡言乱语!咱们赶紧回客栈去吧!”
紫翌挣脱她的手,大声叫道:“我不回去!怎么找也找不着?!找不着!。”
“绮霞她,她就是不想让我找到!我眼看着就要找到她了,转了一个圈子,她又不见了。我要让这雹子使劲砸!使劲的砸!砸碎这京都!砸塌了绮霞就出来了。”
玄女一听知道又是为着绮霞,肯定是今天找的有点眉目了,但是又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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