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皇城里的鬼(1/2)
有人给江丞送了一小盒的珍珠,地点茶馆三楼包厢内,人物江丞、霍凌阳以及送珍珠的小厮。
盒里的珍珠大小相同,颗颗晶莹凝重,圆润多彩,饶是不懂行的江丞也知道这些珍珠价值不菲。
霍凌阳指着盒子,手指颤巍巍道,“殿下收受贿赂可是犯法的,即便殿下您是太子也不行。”说完对着手指,自言自语,“我是看着殿下收呢?还是看着殿下收呢?”
江丞懒得搭理他,合上盖子笑着看着对面的小厮,“你家主子光让你送这盒珍珠,就没有说什么话?”
小厮垂着头不卑不亢,“我家主子请太子殿下到他里一叙。”
“边儿去,我们就在这里哪也不去。”霍凌阳坐在凳子上,摆着手道。
“我家主子只单请太子殿下一人,若是太子殿下不去,我家主子说那他就自己过来。”
霍凌阳的警戒心一下上升到满值,瞪着小厮,一脸的戒备,“我们不过去就自己厚着脸皮过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而且殷勤显得这么勤,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不管过来还是过去都没门。”
“噗!”一旁喝茶的江丞喷了,那个人能有什么目的。
小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请霍公子不要让小人为难。”
如此说了小厮还是不走,可见他家主子的决心,江丞摩挲着珍珠盒子,“若你家主子能避开周围的眼线过来,那想来就来,若是不能便只能下次再约了。”
小厮说是然后退了出去。
霍凌阳趴在桌子上一脸纠结的看着江丞,“殿下私自收受贿赂可是犯法的,纵使陛下宠你,可是这朝里朝外还有岑贵妃母家盯着您呢,即便是几位殿下与殿下您的关系都不错,可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江丞斜眼看了下趴在桌子上的霍凌阳,“哟,怎么突然间能往这方面想了,开窍了。”
霍凌阳鼓着一张包子脸,“我是纨绔,可是我不是傻,那么浅显的东西谁看不出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宫里头,一年两三个妃子宫女无故失踪是上那里去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可是呆了好几年呢。”
江丞摸着霍凌阳的头突然有些感慨,“凌阳,我”霍大少顶着一双肿眼泡望过来。
江丞没说话,门开了,门外一人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江丞手一抽,有些崩溃,“小舅舅,你这样和做贼一样,一点也没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做贼的人脚下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出去,“不是你让我避开眼线吗,我这样你又说我是贼。”
江丞一脸严肃的看着北辰国君,“说,你找清儿有何事,我母后的忌日还有好几月,你现在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北辰国君没理江丞刚刚说的那句话,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看着江丞笑道,“我本来是想一会进宫见你父皇的,今日喝茶的时候见你上楼了,于是派人请你过去聊聊,谁知道可真难请。”
江丞自动忽略他家小舅舅的后半句话,来找他父皇?出了什么事?一个国家的主人和另一个国家的主人不管关系多么的亲厚,也不应该闲来无事就跑到另一个国家去,他的小舅舅在登基为帝二十五年间总归来南越三次,一次是他母后的葬礼,一次是他母后去世十年后,一次是他母后去世二十年之后,这是第四次,离他母后去世三十年还有很长的时间。
而且江丞一直有一个疑问,他并不是无所依仗的太子,他身后有北辰整个国家,当年他母后扶自家幼弟登基,为了使自己弟弟屁股底下的龙椅更为稳固,远嫁南越,他的小舅舅和自己母后的感情一直很深。
爱屋及乌,便是自己再怎么不争气,他家小舅舅也应该不会不管他,那原剧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和他的任务是否有关?
江丞看着和霍凌阳大眼瞪小眼争着盘中瓜子的小舅舅,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北辰国君放下瓜子,摸了摸江丞的头,语气有些含糊,“唔,有些老鼠不甘心想要搞些事情,小孩子不用管,交给大人就好,事情很快就会解决。”
江丞不说话了,一个两个都当他是小孩子,他父皇是这样,他小舅舅也是这样。
他拿出盒子里的珍珠,粉色水滴状,北辰的珍珠确实是个好东西,裴宴送给晚秋一副珍珠首饰,据说晚秋很喜欢,那副珍珠首饰江丞看过没有自己手上拿的这些好。
“小舅舅,清儿最近得了一盆兰枝花可是被我养的快枯了,听说那花长于北方,不知小舅舅身边有没有好的花匠能养活那盆花。”
北辰国君一脸奇异的看向江丞,“你怎么突然喜欢养起花来了,而且还是养这么娇气的花,说的好听是能耐寒霜,但是除了北国飘雪地在别的地方极少能存活,我只在山上见过几次,野生的,没人养。”
江丞问,“北辰很少有那种花吗?我想着北辰偏北气候也应冷些,应该适合兰枝生长。”
北辰国君摇了摇头,“我们北辰虽是偏北,但是也是有夏天的,要说真冷的地方那还是东陵和西决,尤其是西决常年封雪,粮食皮草什么的都少,养那花却是成片成片的。”
那现在是又扯上西决了?北辰、南越、西决现在就差一个东陵,整个大陆四个国家就都凑齐了。
江丞瘪瘪嘴,“那你们不应该叫北辰,不冷。”
北辰国君向江丞扔了一个瓜子皮,“老祖宗就这么起的,我也改不了。”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