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皇城里的鬼(2/3)
、晚秋、鬼树林会和那个鬼有什么关联吗?裴宴横尸鬼树林是人为的祸事?还是鬼怪带来的祸端?他想的头疼,眼前却突然出现一张大脸,还朝自己笑的十分的谄媚。
大脸笑嘻嘻的看着自家三哥,“三哥,我这个消息算不算的上怪事?”
青年向后退了退,离少年远些,“算。”
少年又问:“那三哥可是感兴趣?”
青年看着少年悠悠笑道:“尚可。”
少年听眼前的人说出一个尚可,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起来,搓了搓手,咧开嘴冲江丞笑的更加谄媚,“三哥你看这消息小弟也给你带到了,不知三哥,嗨、嗨?”
他嗨、嗨、嗨还未嗨完,青年便从软榻上下来,未着锦袜的脚踩在金镶丝缠的盘金毯上,青年的脚很白,是那种如同白玉的白,白玉般的脚尖踩在地上显的无端勾人。青年半弯着身子看着眼前的少年,一双波光流转的眼中只见满满的戏谑,“怎么你又想买什么东西了。”
少年眯了眯眼,青年明黄色的衣裳晃得人眼疼,“这不是父皇的寿宴快到了吗,我寻摸着在父皇的寿宴上给父皇备一份大礼,只不过我前几日将银子都用来淘换了一个宝贝,现如今囊中羞涩,实在拿不出给父皇备大礼的钱,三哥你借我五千两,到时候我在礼单上也写上你的名字,这礼就算是你我一起送的,你说成不成。”
青年伸手敲了一下少年的脑袋,语气半含调侃道:“什么成不成,大礼值多少金,你要多少两。依我看你不用花几千两给父皇备份大礼,若你能手写一副百寿图在父皇生辰时献给父皇,我保准比你那份大礼管用。”
少年听青年如此说,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他骑马射箭是把好手,可是对于琴棋书画这些文人口中的雅事却是十足十的不精通,让他手写一副百寿图比让自家母妃训斥半天还来的让人难受。
少年正欲继续央求青年,亭上的暖帐又被人从外面掀开,亭顶边缘悬挂的风铃铮铮作响,少年抬头望去,一穿着白色宦官服的少年正站在亭边脱自己的鞋袜,穿着白色宦官服的少年脸色很白,像敷多了闺阁女子的玉簪粉似的白,眉目间妖妖娆娆,女气的紧。
宦官服脱完鞋袜转身过来,便看见抬头向自己望来的少年,他微微敛下眼睫,紧了紧怀中的瑶琴,朝着少年行了一个打千礼。
少年朝宦官服摆了摆手,转头又央着自家三哥,“三哥你就救救你这可怜的弟弟吧,实在不行你就借我三千两,我再从二哥那里再凑两千两。”
青年招了招手,站在亭边的宦官服垂首走了过来,将怀里的瑶琴递给了青年。瑶琴锦瑟还带着淡淡的体温,他伸手弹了两调,潺潺铮铮,如高山流水,琴是好琴。
“阿九,等明日你在库房里拿出五千两送到六皇子殿里。”青年将瑶琴放在案子上,睨了少年一眼,“下不为例。”
六皇子秦子书先前还苦着的一张脸听了三哥的这句话顿时如忽见春风的焉焉老树不由自主的春暖花开,圆满了。
圆满的六皇子此时有些亢奋,他越亢奋就越想说话,就着碧宵话似豆子般往外蹦,给青年糟蹋了大半壶碧宵之后,最后又叨叨到横尸的裴宴身上,“可真惨啊!”
青年抽了抽眼角,他真想抽死这个话唠,“是挺惨的。”
话唠听自家三哥接茬,顿时更亢奋了,“是吧是吧,哪个杀千刀的连那么惊才绝艳的人也下的去手?我听说那裴宴的尸首只在家中呆了半刻钟,便被那个秦铮抬到大理寺了,啧啧,这可真是。”说完六皇子又灌了一杯碧宵,青年的脸更黑了。
小太监阿九垂了垂眉,捏着的拳松开又捏紧,主子的碧宵可能坚持不到新茶下来了。
青年伸手扯了扯六皇子的面皮,笑的有些阴森,“孤是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下的手,裴宴的尸首被抬到那里也不管孤的事,但是孤知道你糟蹋陈香甘醇的碧宵却是有些缺德,这就要孤来管了。”
得,连孤都称呼出来了。
六皇子被自家三哥扯着脸有些疼,疼得同时一股尿意突如其来,他听着亭外的哗啦水声,尿意随着滴落雨水的滴答声不断的往□□涌。
六皇子被扯着脸,语气有些含糊,“三哥,偶想放水。”
青年松开手,透过暖帐缝隙看了看湖中涟漪雨滴,又看了看此时已经跑到亭边穿外衫的自家六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明明给他请了五位大儒教习功课礼仪,可是到现在还是一副孩子心性,行为举止似个猴子般,而且心眼都缺到天上去了,被人一哄就什么话都和别人说,也不管那个人对他好意还是包藏祸心。
六皇子穿好衣服捞起亭边整整齐齐摆放的纸伞,朝自家三哥道了个别转身便冲进了雨幕里,青年看着那窜出去的身影,想这是得有多急啊,他的这个亭子建在湖水中央,延伸的通道只有一条窄窄竹桥,走急了拐弯不及容易掉到湖里,湖水深数尺,人掉下去露不出头。
夏末雨急,青年想了想,遣了自家的阿九小太监沿途跟着自家那不省心的弟弟,以免他急匆匆的真的一不下心掉进水里,到时候捞也有人捞。
待两人都走了之后,青年又窝回软榻上,捧了一杯茶脸色有些难看,“系统先生,裴宴会不会是那个鬼?”
青年的脑海中突如其来响起一阵电子声。听起来冷冰冰的,“yer。按照任务刷新的时间来看裴宴并不是那个鬼,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