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劫中劫(1/2)
那位谷直草子说,她就是菊木夫人,对外人来说,能看到地菊木夫人一直就是谷直草子扮老了的样子。
叶绍洪这才知道,为什么在东方大酒店地下舞厅里见到的菊木夫人,老觉着跟芙蓉洗头房见到的那个妩媚的男人,合不到一块儿去。
一个是真妩媚的纯女人,一个是菊木夫人以男人的那种想象构建出来的妩媚,确实不一样。
只不过形象上,却没有什么差别。
谷直草子算是菊木夫人的代言人,就连团鬼十六,见到地也是以谷直草子的真容扮出来的菊木夫人。
照实说,躺在洪楼酒店下面的菊木夫人——应该叫他的真名,鸟山实造,长得很丑很可怕,好象是跟黄易大师那书里写地那丑神医莫无心一样,丑到极处反而是能让某类女人喜欢到骨子里的丑美,那位有哮喘病的高手中的高高手独孤凤,至死还对那位治好了她的哮喘病的莫无心念念不忘。
有些东西,实在是不能一言以概之。
谷直草子的真容,就是菊木夫人一直想扮到逼真的形象。
所以,萧司令同意了叶绍洪的收官计划,由叶绍洪和隆应启脸上涂上遮盖霜,又涂了粉,扮成了笑笑和那位苗苗。
他们两个象不象无所谓了,团鬼十六也没见过苗苗,更没见过无中生有的笑笑。
谷直草子到了船上,是要告诉团鬼十六,不要存那么大地贪念,人能安稳地回日本,就可以了。
一物降一物,团鬼十六见了菊木夫人,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很听话地站在菊木夫人身边垂手而立,
“我是您永远的仆人,我知道您的计划都是最完美地。”团鬼十六愿意放下枪,带着他的那此头上套着各色袜子的人,通过另一种渠道回日本。
谷直草子正要和叶绍洪、隆应启离开大顺号,却听外面有人喊,“都呆在原地不要动,劫船!”
另一个人还用英语喊了一声,类似freez一类的单词。实在搞不懂,打劫,为什么还要用双语。
有两个黑人举着枪,走进了团鬼十六的舱间。
说地是挺别扭的汉语,“你们四个,都出去,到那边,换船!”
又要换船。
刚换了船的人质,又极不情愿地踏了登陆板,从大顺号上了李文河李支书租的那船,这一回,李支书没哭丧着脸,脸上略有喜色,四平八稳地过去了。
那艘船上有自己人,有会操枪弄炮地极得力的帮手。
这一次绑匪的头儿会是哪位呢。藏得真够严实地,看样子是冲着菊木夫人来地。菊木夫人被六个黑人护着进了那间有正宗日餐的餐厅。
有一位矮个子的日籍人士,还给菊木夫人鞠躬,“对不起了,菊木夫人,失礼了。”
搞得还怪客气。
餐厅里有两个人,却是亚洲人的面孔。
团鬼十六被四个穿着餐厅服务生衣服地押到了旁边的娱乐厅里,里面也有两个人在等着。
有一位拿了一张早年地菊木夫人的照片,让团鬼十六辩认,这是怕弄错了,要让最熟悉菊木夫人的团鬼十六仔细辩认。
团鬼十六看了看那张照片,确认了,是菊木夫人。
那位又拿出了另一张,浓妆艳抹,跟舞厅里的三陪小姐差不多。不过,看模样倒是有几分象,神态上不行,太风尘,太低俗了。菊木夫人扮出来地谷直草子地形象,是英气中带着那种润嫩的妩媚,就跟徐志摩写的赠日本女郎的诗一样,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那水莲花娇羞之不胜凉风,然后又似那人间四月早天里的云烟,细雨点洒在花前,暖柔润嫩,娉娉婷婷。
却不化妆。
团鬼十六说:只要见到化了妆的,肯定就不是真地。菊木夫人是君子,从来都是那样子,让人叹服,让人信赖,让人不由得就会按照他说地,去想去做。
设若,菊木夫人真是女身,那团鬼十六的眼里,就是一朵圣洁无比的白莲花,无比地神圣,谁都不可以侮慢。
又搞歪了,是让你认人地,不是俯拜会那样地唱赞美诗。
“菊木夫人的身体好吗?”那一位又问了一句。
“非常非常好,他最近十年研制出了一种自然内养又美容的新药,我都按着定量,每天服用,真地是很好,身体和精神越来越好。”
又来了,除了赞美,还能说点儿别地吗?
叶绍洪也被审问了,那位显然有可能就是绑匪头儿的人,故意换话题,装作不经意地问叶绍洪,“很想看看菊木夫人写的字,听那位水野先生说,菊木夫人的书法,是魏碑体。”
这可问着了,叶绍洪高中三年,放了学回家以后,晚上几乎全部时间都浸润在书法里,柳体,颜体,米体,都摩练过。郑道昭的碑文就在三潭县的三峰山上呢,老家马鞭山的那些青石,匠人们仿刻的《郑文公碑》都能卖出大价钱。
菊木夫人的书体不是魏碑体,是得自欧阳询的波若菠萝密多心经,里面都浸润了佛学的造诣了。
叶绍洪洋洋洒洒地讲了好多书法名家书体的诸般韵味,可惜地是,绑匪头儿听不懂,等于对牛弹琴,绑匪头儿只关心,坐在餐厅里从容地喝着加了糖的咖啡的菊木夫人是不是正版原装。
比正版还正版,那妩媚那不经意的娇柔,别人是模仿不来地。
绑匪的头儿要是知道正版的菊木夫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样的骨子里的妩媚,就不用下这么大功夫旁敲侧击了,直接弄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可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