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末路花王（上）(2/3)

下午我在花店对面喝茶，花店主一边在窗边写账本，一边看对面看她的男士。

第二天，我向男人排除了了他不是q:

第一，她穿着露肩线衣，短发女人很有气质，可她总在耸肩，显然不自信，不像一个勾结人家丈夫的**高手具有的表现。

第二，我向她表示爱意后，她看我的目光总是不过几秒就回避，再次证明她面对爱情会手足无措。

第三，我查看过她的账本，每页都写满了字，一页不落。这表明她是一个工作狂，没经验、也没时间去勾搭一个已婚的男人。

男人露出一丝笑，将照片给了我。

我大吃一惊，女人的嘴露了出来，其他地方一模一样，右下角还是花王q，而嘴型和街口花店的店主不一样。

“没人会整嘴巴，你的判断是正确的。”男人最后说。

周二晚上，我拿着两张照片仔细端详了一番，小曾抱着豌豆走来走去。

我对小曾说：“你会把豌豆放不同位置拍许多自拍吗？”

小曾想想，说：“当然。”

周三我继续去的是镇中心的一家花店，让我觉得是徒劳之举的是店主是个男的，可我还是硬着头皮向他打听最近有没有什么杂志模特在店里取景。

店主怪声怪气地回答：“没有”。

我实在不愿意跟这类男人说太多话，出门破口骂了一句，这时我接到一个电话——十字街口花店店主死了。

周三下午4:10，我赶到街口花店，发现短发女人被抬上担架，身体并无异样，唯有嘴巴被割了好几刀，满嘴鲜血。

我抚额，问法医：“难道她真动过嘴巴？”

法医摇了摇头，已经无法鉴定了。可这是个明显的掩饰。

这时我立马想起一个局外人——我去拜访了郊外男人的妻子，他的妻子正在打扫房间。

我坐下来，问女主人：“您这么聪明贤惠，您丈夫一定很疼你吧？”女主人莫名其妙的笑了。

“或者有什么问题？”我继续问。

女主人还是笑，“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

“我读过一点心理学，人有一种有趣的心理，再大的痛苦不会向熟悉的人说，反倒会向一个陌生人毫无遗留地讲出来。”

女主人笑而不语。

一直拖了一个小时，我向她告别，走时她才只说了一句：“我很爱他，体现在任何事上。”

我顿了顿，走出去带上了门。

周四那天晚上，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男人的妻子涉嫌谋杀花店店主被捕；第二，镇中心花店店主得了羊癫疯，被人接走了。

得知这两件事时我在喝牛奶，小曾放下豌豆，走到我身边，瞪着我说：“你破的好案。”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里含着泪水。

“小玫是我中学同学，工作后，我们有了点磨擦，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有这么个朋友，可她绝对不是花王，你接触了她就等于害了她。”

“我排除了她是花王。”我说。

“凶手会认为你的排除是对她最好的掩护。因为她是你妻子最好的朋友。”

我站起来，严肃地对小曾说：“我探案子要接触很多人，我能决定她们是死是活吗？”

小曾流着泪说：“放弃你侦探的身份吧，找一个平凡的工作，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觉得小曾的话是对我明显的否定，一气之下摔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小曾很快收拾好一箱子东西，搬了出去。

当天我喝了很多酒，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学生时代初见小曾的画面——她在操场上打球，一副帅帅的假小子形象。我指着她和旁边的舍友说，“等那个女孩长发及腰时我一定娶她。”

两天后，我决定去镇上最后一家花店，我不满足男人出轨，妻子杀死男人情人的既定现实，想起男人妻子的“我很爱他”，下定决心走进最后一家花店。

“顾客你好，请问想买什么花？”花店主问。

“你好，我是一名侦探。”我说。

女店主发梢烫了梨花烫，她抬头，我发现她的目光有些游离，和她招呼的语气一点不符合。

“大哥哥，请问想买什么花？”她歪着头着头看着我，眨巴着大眼睛。

这时店里又出现一个中年女人，看着我，指指脑子，暗示我女店主头脑有问题。

“什么时候的事？”我紧张地问。

“前不久。”

我差点将茶水吐了出来。

间歇性的精神分裂。

“你接触她就等于害了她”，小曾的话在耳边回荡。

能怎么样呢？我只能无功而返。

如果不是小曾成了十字街口花店的新店主，我打算永远离开这个小镇。

男人又出现了，这次，他又留下一张照片，背面朝上，一言不语地离开了。

我翻过照片，女人的眼睛也露了出来，而她是小曾。

男人打过电话，说:“没错，花王是你的女友，她没动过刀。也没有失踪。她在好友的花店拍下这三张照片。

后来她杀了她的好友，嫁祸给我的妻子，只为了和我在一起。可你知道，我接受不了这么有心机的女人。关于你女朋友的事我对你难以启齿，所以用这种方式告诉你。”

我明白了为什么看到第二张照片的嘴型那么熟悉，为什么小曾突然大喊大叫搬了出去。我也无需证明，因为花店店主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