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撕破脸(2/6)
怎么可能留她一个人在病房?特别是在他已经想起一些事并怀疑起一些事情。“即使欢儿不在,我让刘秘书派了人在门口守着。”深吸口气,冷眸一转,肃穆,“检查结果怎样?”
“刚在分离标本。现在暂时可以确定的是,她没有再出血,不幸中的万幸。”姚爷说。
不过,在医院的妇产科医生看来,他们当初冒险的决策,反而是正确的。在那个时候,先让孕妇得到充足的安静和睡眠。即使后来出现一点险情,但是有他们周全的保护,没有致使孕妇遭到强烈的直接撞击。孕妇的情绪不像之前有强烈的不安,流产先兆被制止了。
“亲人的陪伴对她来说很重要。”给蔓蔓做检查的妇产科医生对他们两人说,“虽然她表面表现的很平静,但是,从这些反应来看,亲人有无在旁边对她造成的不安,对她现阶段怀孕的影响反而是最大的。”
所以,上次即使受到蒋飞踢门那一撞,都没有事。反倒蒋衍同志一病,蔓蔓小媳妇吃不好睡不着,连带影响小宝宝。
被亲人抛弃的阴影始终存在她心里头。
一种极深的负罪感浮现在两个爷的心头。
低头,落在自己袖口上,在洪水卷来的那一刻,她的手紧抓着它,不放。
感慨。
很深很深的。
他总是埋怨她不把他们真正当家人。
然而,当危机真正出现时,她的行动已经率直地代表了最诚实的情感。
“陆君。”姚爷与他商量,“我妈陪着你妈,因为交通疏通的关系,安全起见,小叔说是要明后天才能到县城。我看把回去的时间,定在后天下午,虽然对长辈来说累一些,但是,让囡囡尽快回到京城比较好。”
“我想这个安排没问题。”
听他答应,姚爷抬起来的长睐,微微夹紧,透出一丝探究的光:“今早场面太乱,没有时间我们好好谈一谈。但是,听你说,‘以前见过’是什么意思?”
“当年长江发大水,我们随军,到当地进行援助,你记得这事不?”冷冷的眸光,望的是,遥远的某点。
“这事儿——”姚爷被他的话勾起一些回忆的片段,“你和我记得是分开到两个部队去执行任务了。”
“我当时跟汽艇出发,去前方部队探查情况时,中途遇到了一群遇难的百姓,只好把这些百姓接上汽艇。那时那个场面是相当混乱的,每天,都有很多受伤的百姓军人,我没办法一个个记住。”
姚爷能理解那时候的情况,因为,他当时一样面对过那样的局面,睐一眯:“你说,你现在突然记起,好像是在那时候见过囡囡了?”
“不是好像,是应该是。”
如果是,那他真是悲催,不然提早多少年认回妹妹了。
他这当哥的直觉,真比姚爷还差。
事实证明,姚子业果然是不厚道地比较起他和自己了:“你认不出来很正常,之前,你不是还和我打过赌吗?说绝对不可能是她。”
君爷冷着脸,别扭地拧上半截眉:能不能不要再戳他的痛处了!
姚子业微是飒爽地一笑:“说回来,你怎么突然会想起这件事?你作为军人去受灾地支援,囡囡可能是去旅游遇到大水,你们两人不经意碰过面,很正常。”
“她那次,不知怎的,又没有戴玉佩,如果有戴玉佩,我肯定认得出来。”
“我们这次再遇到她,她不是照样没有戴玉佩吗?”
“可我这次给她的玉佩,她一直戴在身上。”
“那是因为她知道是假的吧。”
“不是。”冷眉一皱。
“怎么不是?”
“我感觉不是一样的原因。”
姚子业很是困惑地看着他:“陆君?”
“你知道吗?”换口气,“我一直认为对方的行动不可理喻。你说之前杨乐儿是个变态的,针对她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在杨乐儿死了,为什么对方没有停止这种针对行为呢?”
这一直是他们所在追查的。而据对方现在在陆家露出的马脚来看,对方似乎是想抓住陆家的什么把柄。
狭长的睐再眯了眯,请教:“你怎么想?”
“一,要么他们对我们陆家有不可化解的家族深仇大恨,但是,这种可能性太小了。我们陆家,与人结怨或许有。可是对方现在这行为针对的只有囡囡。如果说伤害囡囡能伤害到我们,或许有一点,可不应该是绝对的。我想起了爷爷曾经教诲过我们多次,朋友也是敌人,敌人也是朋友,尤其在政治圈子里,深仇大恨之类到报复的东西,对于愈是脑子充满了复杂和聪明的政客来讲,其实很难存在。”
“嗯,你这些说的都有道理。如果他们不是因为家族之间的深仇大恨,那是因为什么非要抓陆家的把柄,势力斗争吗?”
“我们陆家低调,倒也不至于说在社交圈子里非要置人于死地不可,本分先干好自己的事,以守为本是老人家提倡的主张。”
“不攻只守,对方却非要先下手为强,除非——”
除非,对方认为陆家暗中抓到了对方的软肋。
再加上,对方一再针对蔓蔓的行为,或许可以暂且推断蔓蔓在这件事中无意中被牵涉到的可能性。
指尖轻轻磨蹭眉间,抹不去那丝忧愁,姚子业道:“如果这事是真,对方一定在试探,试探我们知道了多少。如果被对方知道,其实我们并没有掌握,或许对方会对囡囡下杀手。”
“他们本想做得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