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巨头间的交谈（上）(2/3)

“这不成问题，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准备，大军随时可以聚集起来。立刻起行。”兽族没有了格赫这样的另类，兽族中人已经没人会对塞尔特与曼尔丽的命令有丁点的违背，就在前段时间大量的军队已经聚集到了耶鲁城。曼尔丽与塞尔特已经不打算再等英雄桥升起的一刻，打算直接从魔族直穿而过，冲向人类帝国。不为其他。只因为吴天的事让他们看到了不稳定因素，干等可能会让他们失去最后机会。

“都到了如此时候，你可以回答我了吧，”塞尔特望了眼曼尔丽，收回了血红图腾，突然又问了一个他早就已经问过但曼尔丽没有回答的问题。“当时为何撤退？”

不知为何，曼尔丽听到塞尔特问，眼神之中明显露出了惧意，似乎让她忆起了可怕的记忆。只是让人好奇的是，这当时究竟是何时？

“当年。”曼尔丽深呼吸了几下，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塞尔特，正如塞尔特所说，都到了如此时候，不应该心存疑问上战场，“先师进行预知仪式时，除了一群人类和卡玛，其实。还有第三人。”

“第三人！”塞尔特惊叫出声，谐因这事连上代大酉长都不知情，至少塞尔特并没有听他老师说起过。

“是呀。第三人，那时候我虽然还小，可是我确确实实在当时……当时那人类瞬间散发出来的气息，确确实实和那第三人一模一样！”曼尔丽说的居然是当初杀死吴法之后吴天突然出现的情景，她在吴天要发飚之时，感觉到了吴天在那一瞬间暴发出来的气息与当初她师父预知中的隐藏第三人一模一样。…

“那个吴天？”塞尔特并没有亲眼见过那一场仪式。也是不清楚所谓的第三人，只知道立于人类头顶之上的卡玛。对那潜在的第三人自然没有曼尔丽那样的畏惧。

“没错。”

“怎么他会出现在仪式之中？先师当时也参加了仪式，并没听他提起过。”塞尔特不由低头沉吟。“当初上代先知如何说？”

面对塞尔特的疑问，曼尔丽露出极为恐惧的眼神，似乎塞尔特的疑问再一次把曼尔丽埋藏于心底的惧意挖了出来。

“怎么了？”塞尔特见曼尔丽表情古怪，那表露出来的惧意毫无预兆也无理由，让他不由不觉得古怪。

“先师……先师也看不到第三人的存在。”

“什么？！”

对于曼尔丽的回答，塞尔特虽然预先不知，可是在他心中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想到过百个答案，甚至说吴天是卡玛兄弟他都想过，可是却是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如你一样，”曼尔丽仍然望着远方之前那个方向，可是眼神空洞，明显她并不是在望着原来那个方向，她是在望向过去，“先师也是如你一样，当我问她‘老师，那站在长袍人旁边的人类是谁呀？’，先师整个人吓呆了。从那一天起，虽然我并不是先师最出色的弟子，却是被先师定为下一任先知。如此年纪就已经被定为将要坐上先知之位，也属我们族中的先例了。”

“难怪，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原来塞尔特与曼尔丽同年，由于大酉长与先知是双双存在，双方的弟子也算是熟人，塞尔特就是知道曼尔丽小小就被先知定为接班人而觉得自己不能落后，加倍的努力终是让塞尔特成功成为下一任的大酉长。

“是呀！”曼尔丽的眼神仍然空洞，仍然回忆着过去，“由于我能看见第三人，先师认为我才能让族人认清前进方向，所以就定我为接班人。”

“千年前就已经预料到我们会碰上他？”

“这已经不重要，”曼尔丽空洞的眼神忽然回复过来，精光射出，“重要的是在上一次预知仪式中我再一次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那他岂不是我们族的关键人物？”

“我怕他是我们族的灭绝之人！”

“怎么说？！”塞尔特猛地回头瞪着曼尔丽，“不是卡玛吗？”

兽族先知进行的仪式中，卡玛凌驾于人类之上，当时兽人先知还不知卡玛为谁，甚至连是什么种族都不清楚，只是后来证实而已。可是让塞尔特都吃惊的是。在当初的仪式之中居然有第三人的存在（画面中的人类被兽人定义为“一”人），这样的事情居然被上代先知一直瞒着，至少塞尔特自己就不知道上一代大酉长是否知情，因为他一次都没听他老师说起过。

“塔域之中，其实也是有人不想卡玛回归的。”曼尔丽突然转移开了话题。

“这我知道。什么有人，三大巨头都不想，还会有其他人敢有不同意见吗？”

“你错了，”曼尔丽紧盯着塞尔特，眼中不再有恐惧，有的只是睿智精光。“詹利当年只是小屁孩一个，一直都是跟着火巴里之后，火巴里如何他就如何，至于诺丽斯，这个刁钻女魔头。她心中一直犹豫着。”

“犹豫？”塞尔特心中疑惑，“她是大姐，没她同意就算是火巴里也无奈何吧？”…

“她曾经找我谈过，”曼尔丽再一次抬头望向远方，“那是在闭关之前，我都想不到她会前来找我，那一段谈话我到现在都是想不明白，也就没有告诉你。”

“我明白。那一次我提前入关，只因当年的战斗让我留下了暗伤，你只是不想我听到这事更是担忧。难为你了。这样的事情一个人担着。”塞尔特柔和的眼神望着曼尔丽，知道她当年出于何种考虑才一直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