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爷还真是小瞧了你(4/6)
过是这样安静地凝望着他,他便觉得心满意足。他缓缓地躺下,侧着身子,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直到,一阵清风划过,他的青丝与她的缠绕在一起,他抬手,用自个的衣袖遮挡住她的面颊,微微上前,与她靠地几近,缓缓地合上双眸,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意,安然的睡去。
邢无云已经回到营帐,洛迟清点了人数,整顿了人马之后,便各自散去。
昨夜那一仗,着实打得意犹未尽,毕竟,能够在战场上遇到一个强硬的对手,那着实一件可遇而不可求之事,若是真的轻而易举地打赢了凤栖国,那便显得乐启国太过于强势,可是,如今,能够如此痛快地打一仗,那才是最好不过的。
邢无云扯下自个身上的锦袍,将木偶放在一侧,步入屏风之后,入了浴桶,仰头,合上双眸,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一道身影突然落下,双手环胸,斜靠在一侧,打量着他。
邢无云并未睁开双眸,只是声线带着几分的疲惫,“凤栖皇如今不陪着美娇人,跑本殿下这处做什么?”
凤傲天并未开口,侧眸,便看到矮榻上的木偶,接着拿起,把玩着,复又将自个怀中的木偶放在一起,“过来瞧瞧。”
邢无云勾唇肆意一笑,“本殿下有何瞧的?”
凤傲天缓步上前,微微俯身,抬起手,手指滑过温热的浴汤,接着掬起温水,滴落在邢无云的身上,接着半坐在浴桶上,抬手,勾起他的下颚,直视着他。
邢无云微微睁开双眸,氤氲的水雾,朦胧的眸光,挺直的鼻梁,还有那恰到好处的唇,都透着种种的诱惑。
凤傲天缓缓靠近着,直至她微扬的唇已经贴在了他的唇角上,另一只手滑入浴汤内,薄唇自他的唇角划过,接着自浴桶起身,“似乎比走的时候结实了许多。”
邢无云将身体随意地向后靠着,双眸微眯,甚是惬意,笑着说道,“凤栖皇想必认错了人,本殿下昨日才与凤栖皇初次相见,不过一夜,本殿下怎能变结实?”
凤傲天低笑不语,“既然四皇子要装作不认识爷,那爷便配合着。”
邢无云又是勾唇一笑,“难道凤栖皇喜欢看人沐浴?”
凤傲天侧着身子,瞧着他,“那要分是谁。”
邢无云径自从浴桶内起身,并无任何的遮挡,在她的面前一览无余,抬步,跨出浴桶,接着上前,将鹅黄色的常服穿在身上,走出了屏风。
凤傲天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软榻上,看着桌上的两个木偶,“四皇子何时回乐启国?”
“自然是收了凤栖国。”邢无云只身着着一件常服,浸湿的青丝并未烘干,他接着坐在一侧的桌前,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凤傲天起身,行至他的身后,将他的青丝放入自个的掌心,烘干,而后,自怀中拿出一条鹅黄色锦带,为他随意地扎起。
邢无云却没有半分的拒绝,也没有半分的羞态与不满,依旧是神情惬意地饮着酒。
凤傲天坐在他的面前,将酒壶夺了过来,看着他,“说吧,有何打算?”
邢无云把玩着手中空的酒杯,并未去抢凤傲天手中的酒壶,微微抬眸,看着她,“本殿下不知凤栖皇说什么?”
凤傲天大手一挥,将桌上的东西扫开,勾着邢无云的衣襟,邢无云顺势便趴在了桌上,她低头,印着他的唇,没有半丝的温柔,狠戾地啃咬着,直到飘散着一股血腥味,凤傲天才罢休,抬眸,对上他依旧没有任何波澜的双眸,她大手一扯,将他身上的常服撕碎,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邢无云仰着头,任由着她咬着,而他并未感觉到半分的疼痛,也许,她如此做,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疼痛。
凤傲天看着他身上布满的血印,她接着起身,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径自倒了一杯茶,轻呷了一口。
邢无云的衣衫已经支离破碎,他随即,将身上的常服褪下,接着起身,不顾自个身上的伤痕,只是重新拿了一件常服穿好,接着又拿出一壶酒自饮着。
嘴角依旧渗着血,他仰头,甘冽的酒自唇角的伤口,混合着血滑入吼间,透着干涩。
凤傲天侧眸,看着他,此刻的他,看似无事,依旧如初,可是,她能看得出,他内心必定隐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邢无云将一整壶酒喝吧,抬眸,神色迷离,“凤栖皇还不走?难道还没瞧够?”
凤傲天自软榻起身,站在他的面前,垂眸,看着他微仰着头,酒自嘴角顺着修长雪白的颈项滑落,那颈项上的咬痕依旧醒目,他却没有半分的疼痛。
她抬手,将他手中的酒壶夺了过来,拽着他的手,径自步入内堂,他脚步虚浮,歪歪斜斜地跟着她,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
凤傲天转身,将他推倒在床榻上,自怀中拿出金疮药,将他刚穿好的鹅黄色常服解开,为他涂着药。
邢无云抬手,将她的手挥开,接着侧着身子,闭着双眼,不去看她。
“你在耍小性子?”凤傲天抬手,将他身自扳了过来,沉声问道。
邢无云不去看她,而是将身侧的锦被扯起,盖在自个身上。
凤傲天抬手,将他身上的锦被扯开,一手按着他乱动的手,一手涂着药,一阵清凉划过,邢无云猛地睁开双眸,看着她,“不要在我的身上放太多的心思。”
凤傲天看着他,“你呢?心里可有过爷?”
邢无云侧着身,一口回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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