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不许弄的太难看(1/1)
“你……你太太?”女人显然没想到这一层,神情尴尬地抓起那件小短袄披了回去。
张总打电话告诉自己地址,说今晚有位贵客要她好好服侍,她本来以为对方是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可刚刚沈至谦开门的那一刻,她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年轻高大,面容俊朗,即使简单地披着一件浴袍,也丝毫掩饰不住一副结实有型的好身材。
所以,即使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甚至忍不住开始幻想和这个男人做那种事的美好感觉来。
现在,看着沈至谦温情缱绻地把手搭在庄雨肩上,并沉着脸向她步步逼近,女人吓得哆嗦了一下,“搞错了,搞错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踢踢踏踏的高跟鞋声响起,女人瞬间消失在了客厅里。
沈至谦冷然关上大门,走到阳台前将窗户打开,似乎要将一屋的香水和脂粉味吹散。
凉寒的风吹来,庄雨打了个寒战。
沈至谦返回她身前,伸手去解身上的浴袍,腰间的白色腰带一扯,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膛便露了出来,他笑着把浴袍往她肩上一披,轻声道:“不早了,去休息吧。”
庄雨被他搂着,不敢移动视线,更不敢往下看,昏暗里,男人笑得更厉害了,“刚刚在卫生间,你不是都看到了,现在到底在害怕什么?”
庄雨屏着呼吸,只想快步走回卧室。
忽然,门外啪啪啪声大作。
意识到两人现在的情形,庄雨红着脸扯下了他披在自己肩上的男士浴袍,三步并两步地躲进了卧室。
沈至谦挑眉,一边捡起浴袍穿戴好,一边走到大门边。
今晚,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不速之客倒是一个接一个。
打开门,郁子行穿着居家的睡袍,顶着凌乱蓬松未及打理的头发走了进来,“至谦,女人呢?那个女人在哪里?”
“走了。”沈至谦漠然耸了耸肩。
“走了?被你赶走的?”
“你觉得呢?”
“至谦,我拿我的人格发誓,这事真不是我安排的,”看到玄关处的女士高跟鞋,郁子行眼珠转了转,“我会跟庄美女解释清楚。”
庄雨现在仅仅穿着一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看到她这样的一面,于是冷冷勾唇,“不需要,她在休息,你可以回去了。”
郁子行伸长了脖子朝里张望,“庄美女,我知道你在,听我说一句,至谦他和你在一起之前,什么女人都没碰过,在法国的时候有洋妞送上门来,他也没动过心,他是绝世处男,绝无仅有,如假包换,我郁子行拿我的人格担保,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沈至谦拿烟盒塞住了嘴,“唔唔……”
下一秒,男人大力一推,便把他推出了门外。
客厅里再次安静了下来,沈至谦揉了揉额心,走到卧室,在庄雨身边躺了下来。
耳旁,是极细极低的笑声。
“笑什么?”黑暗里,只有月光慵懒地洒了一地,“真的很好笑?”
庄雨捂着被子盖在脸上,把纤细的身躯裹成一团,“绝世处男,如假包换,呵呵。”
男人翻身覆上用嘴堵住了她的笑声,须臾后,他撤退开来,把揉乱的被角理了理,“既然知道,就要好好珍惜,这个世界上,你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沈至谦。”
月夜静深,宽大的双人床上,庄雨闭上眼睛,安心地被他拥吻着,渐渐进入梦乡。
隔天清晨,沈至谦做好早饭后,换了一身剪裁有型的浅灰色西装,站在镜子前打理领结,庄雨放下碗筷,站在他身后伸手理了理他的衣领,然后绕到他面前,“我来吧。”
沈至谦握住她手吻了吻,“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不许弄得太难看。”
庄雨撇了撇嘴,小声地说了句,“龟毛。”
手上却很认真地系着精致的花式,不一会儿,就把垂在他颈侧的两根丝带打理出一个优雅大方的商务风格的领结。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金色的卡片,递到她手中,“从今天开始用这张卡,一切消费算在上面,无需再那么节省。”
庄雨手上的动作顿住,“我有工资,不需要这些。”
沈至谦知道她一向独立,又很有主见,便没有逼迫,只换了一种方式说:“这张卡是我上次在复兴大厦用的那张,你拿去到银行打流水,可以向那间当铺证明你爸爸转卖给他们的东西不是偷的。”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继续,庄雨却感激地深吸一口气:“沈至谦,谢谢你。”
“夫妻之间,不需要这个件,一边喝了口咖啡,“吃完早饭,我送你。”
久佳大楼街口,庄雨从沈至谦的宝马车上走下,看着车身绝尘而去。
她拎着包,往一楼大厅走,忽然,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接起,庄大山咆哮的声音劈头盖脸传来:“女儿,家里的银行卡都被冻结了,一张都不能用了!”
庄雨虽然意外,可还是沉住气道:“你去银行柜面问一问,我没有办理这样的手续。”
庄大山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些哭腔:“不是你冻结的,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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