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皇上是来召我侍寝的吗(1/2)
作者:天际驱驰
贺月登位之后,太子府更加的热闹繁华起来,以前跟太子关系不够亲近的一些臣子便赶着上门巴结送礼,同时表达了自己对瑞亲王的愤慨声讨,划清界线。
男侍大院的男侍们几乎每天都被召出去侍宴,因皇帝新死,举国服丧,禁止歌舞宴乐。太子府万众瞩目,当然也不敢私自兴乐作舞,男侍们被召出去,大多只是陪酒谈笑。又因贺月已经成功继位,谁不巴结皇帝哪还有皇帝拉拢巴结大臣的道理所以也不需要男侍去提供特殊服侍,大家都很轻松。
虽然贺月吩咐过,等风染身体好了安排他伺候贵客,可风染养了几天也还是病恹恹的,要是硬给派出去侍宴,只怕败了贵客们的兴致,只好作罢。詹掌事心头有些恍然:只卖一文钱,原来是有原因的虽然便宜,可啥事都干不了,白养着,还是亏啊。
风染天天躺在床上养身体,每天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忍住恶心噎下汤膳,咬牙切齿地完成每天的功课。
不过,风染太低估了他的洁癖症,虽然他是尽力想要噎下汤膳,但到最后差不多都吐了。基本上每天就靠着几个鲜果过活。风染长到这么大,终于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叫“饿”了。但是饿得再难受,风染也一声不吭,知道说了也没用。虽是床都不下的养着身体,但天天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呕吐不止,几天养下来,风染的身体还是那样虚弱不堪,没有多少好转。
风染慢慢发现,自己心急火燎地想赶紧侍寝,然而贺月却把他晾在一边,不理不睬。贺月如果不来找他,他甚至想见贺月一面都找不到门路,他要怎么去救陆绯卿越是这般拖下去,风染越是心焦万分。陆绯卿一天天地天牢里受着苦,谁知道能捱几时
贺月登位的第五天,回了一趟太子府,需要拿一些要紧的东西进宫。趁着内侍收拾东西的空档, 贺月带着小七在太子府转了转。他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现在要离开了。虽然没有舍不得,到底还是有几分留恋。
“陛下,前面拐个弯就是男侍大院了,要不要去通传”小七上次亲眼看见贺月是如何对侍风染的,他人机灵,心思敏捷,深知怎么讨好主子。
贺月微微怔忡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点点头。他要在府里转转,其实是想想看某个人
当男侍大院的人听到皇帝驾到的通传,赶紧迎出来跪了一院子。只穿了件中衣躺在床上的风染也赶紧穿上男侍服色,抖巍巍地刚走到门口,迎面就看见贺月已经站在自己门前了。
“风染拜见皇帝陛下。”风染便在门内跪下行拜见之礼。
贺月冷淡淡地看着见风染颤抖着勉强行了跪礼,一言不发地从风染身边“挤”进了屋,向小七吩咐道:“你外面候着。”
男侍的房间实在太狭小太简陋了,屋子里就一张简单的小架子床,床头边有个妆台,妆台边是几个重叠垒放在一起的箱龛衣奁,除此外便再没有多余的东西。有个灰盆被见缝插针地搁置在门后,盆子里有一些燃完的灰烬。贺月一看就知道是上次他来时烧过的火盆,大约自他走后,那盆炭燃尽了,这屋子就再没有温暖过,整个儿冷清清、寒浸浸的。屋子里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只有妆台前放了个坐墩,供人坐着梳妆用。这样的屋子,贺月一天也呆不下去,而风染已经在这里住了八天了贺月便在那坐墩上坐下,心底没由来地觉得有些酸楚。这一次他如果夺权失败,落到风染这般的境地,不知道他能不能象风染一般安之若素
贺月没叫起身,风染便一直跪着,膝行到贺月面前跪伏着,低低地问:“皇上是来召风染侍寝的吗”贺月登位,大局已定,又过了五天,该处理的紧急事想必已经处理了,贺月应该有心情和时间来跟自己“交易”了吧这一天一天,他过得忧心如焚,每天都眼巴巴地盼着贺月来,想怎么“玩”,给他个痛快能不能救出陆绯卿,也给他个机会
尽管已经遭受过一次打击了,贺月听了这话,心头那点微微的酸楚顿时被一腔怒意取代。忍下气,俯身伸手抬起风染的脸,只见风染原来略浓而斜飞的双眉,被修剪得又细又弯,尾部用黛墨向上挑起;眼敛被墨修饰得又又大,使风染狭长的双眼陡然变得大而无神,双颊上薄施脂粉,使脸面看起来粉嫩细腻,唇上涂着丹蔻,使得双唇看起来娇艳欲滴
这是风染吗风染怎么会象这个样子
贺月心头火起,一掌丢在风染脸上,把风染扇倒在地上,冷声问:“谁叫你弄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你想媚惑谁招惹谁浪给谁看”吩咐道:“弄盆水来”贺月又气又闷,他心里喜欢的是那个神采飞扬,充满青春气息又桀骜不驯的风染,哪里是眼前这个化着一脸浓妆,弄得不男不女象个戏子一样的家伙
詹掌事见贺月进了风染的屋子,便很自觉地来风染屋外候着。见贺月掴了风染,又发出那样的厉声质问,他吓得腿都在抖那妆是他教风染化的,可那也是依着男侍大院的规矩行事的男侍跟女侍一样都是需要上妆的,才会看上去那么粉嫩招人。所以,詹掌事见这几天比较得空,风染的精神也略略好了一些,便开始教导风染上妆。知道风染洁癖,詹掌事不敢把手伸到风染脸上去,便叫个男侍一步一步化给风染看,然后叫风染一步一步跟着做。风染长这么大,第一次调脂弄粉给自己上妆。他人极是聪明,几下就学会了。上妆是门高深的学问,妆要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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