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二章(1/2)
唐尧虞拿下放在货架顶端的糖盒子,小巧精致,还扎着粉色的丝带,递给孟与欢,声音听起来带着一股玩笑的意味,“你要的软糖。”
孟与欢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生怕看到什么让自己脸红心跳的成人用品,
唐尧虞将糖盒子在她面前晃了晃,糖果撞击的“哗啦”声响将孟与欢如小鹿乱撞的心跳抚平。她愣愣地回头,豁然发现糖果居然摆在货架的最上方。看来老板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她在心底默默吐槽。
伸手想夺过那盒糖,唐尧虞平时的高冷与理智似乎在高度酒精的催化下蒸发了,他举止有些轻浮地调笑,却故意将胳膊举高,明知故问,“你脸怎么红了?”
孟与欢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跳起来也够不着他。
不就是比谁脸皮厚吗,她豁出去了,正好验验男人的酒品。
于是反手摸向货架,拿下两盒“成人用品”,顾不上脸上的火烧云,“我还要这个,既然明天你要走了,我们两今晚就把事儿办了吧?”,她又挑衅地扬了扬手里的小盒子,“这个尺码,够吗?”
唐尧虞认真和她对视了十秒,盯得她头皮发麻。眼神一瞬间又恢复成了古井深潭,孟与欢以为他酒醒了,感觉自己有玩火自焚的前兆,有些玩笑果然不能乱开啊。她敛容屏气,打算将盒子不动神色地放回去。唐尧虞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孟与欢一个趔趄栽到他怀里,感觉到他体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听他用今天去买课白菜的口气,云淡风轻地在她耳边说:“走吧,付钱去。”
孟与欢来不及把东西放回去,就被男人拎走了。付钱的时候她扭扭捏捏的,与她以往玩世不恭的样子截然不同。老板扯了塑料袋,给他们装了进去。
出门的时候,孟与欢似乎听见老板嘲笑:“多大的人了要买套儿居然还用买糖当借口……”
她在心底咆哮:老板!我的本意真的只是买糖啊!
唐尧虞依旧不紧不慢,难得见孟与欢吃瘪害羞,慢慢享受这个过程。只有孟与欢落荒而逃。
孟与欢只觉得手里拎了两个热碳,在心理作用下,认为手里的东西自带两万瓦光芒。半透明的塑料袋遮掩不了什么,太过引人注目,拿回去还不被室友给取笑死。只得故意落后唐尧虞几步,打算趁着在没有路灯的黑暗里将盒子塞进包里,粉饰太平。
唐尧虞走着走着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停下脚步,转身回首,见到孟与欢居然正在从塑料袋里把东西往外掏。
他快步走回去,声音带着醉意的朦胧,不明喜怒,“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孟与欢傻傻环顾四周,顿时发现居然他们现在就立在唐尧虞下榻的宾馆一隅。这暗示意味也太强了吧?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期待、不期待。”孟与欢紧张地摆摆手,听到男人发出对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嗯?”的一声后,赶忙改口,“也不是不期待……”,她吞了口口水,“我”,越描越黑,简直想就地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于是低下头,装死。
男人扣住了她的肩膀,孟与欢感觉肩膀一紧,和铁爪似的的手捏的她有点疼。她偷偷抬头看向唐尧虞,可惜逆光,他的面容在光影里只能看清凌厉的线条。压力骤然松懈,唐尧虞抬起孟与欢的下巴,逼她仰视自己。孟与欢无处可逃,感受了男女力量的悬殊,意识到如果男人真的要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自己之前哪些幼稚的举动早就把自己放在火上炙烤三百遍了。
她突然楚楚可怜,“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的。”,还想着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唐尧虞噗嗤一笑,掰过她的头,俯下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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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与欢合上手里的单词书,在会议室里百般无聊。今天是新生例会。她居然又是一个到的。
明明现在才七月,午后阳光依旧毒辣,空调的冷气虽然凉爽,衣服却因方才走路出的细汗黏腻在身上,很不舒服。她贪凉地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待会开会会不会提到出野外的安排。
那一晚,在和唐尧虞在意乱情迷的吻中结束。直至最后,两人分别,也没发生什么。她现在犹如陷入思春期的少女,每天都在想念他。可是唐尧虞每个月都有三分之一多的时间在山中,能及时联系到他就得谢天谢地了。可是她从不抱怨。如果因为这种小挫折就打退堂鼓,那和不靠谱的前女友有什么区别?
只是送走了许梓熙和其他室友,自己也搬了新宿舍,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在眼前一闪而过。
大家都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每一场离别却都无比隆重,以致忘记了我们最初不堪的相遇。
她感觉十分惆怅,因此,迫切希望见到唐尧虞的心情更加热烈。
门忽然被打开,一个陌生的男生走了进来,他个子不高,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备考期间内分泌失调长的青春痘,穿着一身黑色的t恤与宽大的短裤,脚上居然还踏着人字拖。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孟与欢对这一身打扮不做评价。
他在桌子对面坐下。看着孟与欢面前的单单词?你六级过了吗?”
这话明显语气不善,孟与欢不明白两人初次见面,他为什么要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恶意,只是淡淡回答:“群里发过书单,开学以后每个月都要向导师做一次读书汇报,每学期交一次书面汇报。书单里英文书不少,我怕单词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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