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花好月圆(五)(1/6)
萧西来不及骂伍思德以前总是吹,吹他在打谷场上和姑娘怎么了,而且全是别人家姑娘找的他。
时候儿不早,揪住伍思德就跑。门外上马,策马狂奔。有认识萧西的人诧异,出了什么紧急军情要这样跑马?
再看后面的是个将军服色,伍思德还没有换衣服,就更惊奇。
国丧不许宴乐,乱世中不守的人也多。红杏楼是一处高级青楼,来的全是达官贵人。达官贵人们一旦不乱了,酒色和以前一样。
红杏楼是谨慎的,大门上不挂红灯笼,掩住门内风情,来查的人就很少。
萧西怎么知道的,他随萧护来过。别人请萧护,萧护就知道了。门外驻马,萧西往下就跳,失火般的喊:“快!”伍思德不比他慢,他怕赶不及洞房,过了子时就算是明天了。
肩头一紧,被萧西又揪住,往里就跳。老鸨扭着腰万种风情的来迎客,见到两个急吼吼狂奔而来的人,就得意的掩口笑:“两位爷不用着急,有的是姑娘们。”她今天又多了十几个姑娘,全是别处查封了,投奔过来的。
衣襟一紧,老鸨还没有尖叫,萧西冷而急促地说了三句话:“要熟练的!不红也行!快!”三句话一句一顿,老鸨马上明白了,吃了春药解不了往这里来的也太多。她飞快扫一眼来的两个人,见后面的那个更像吃过春药的,满面红得不行。
伍思德本来红脸,又策马急奔,再加上心里急,硬是弄出一头汗水,再往这里来找姑娘,活似吃春药的人。
老鸨是久有经验的人,马上道:“随我来!”同时浪声浪气一腔:“红莺儿,接客了!”她不用萧西再推,也跑得飞快。
吃春药的人还能等吗?再慢慢地走,怕他们把院子砸了。
红莺儿才答应一声:“知道了。”她住在二楼,算是个当红的姑娘。价格高的姑娘要么有包,要么不是天天有客,现在乱世,别人出不起这价儿。老鸨也是落井下石,你要解药不是吗?给你个最贵的。
楼板跑得乱响,红莺儿还奇怪:“这是谁这么不斯文?”她身价儿高了,还不乐意接不斯文的人。
才要不悦,房门让人重重一推,三个气喘吁吁的人出现在门外。伍思德和萧西不至于这点子路就气喘,他们全是急出来的。
时间太紧了。
见一个红衣半薄衣衫的女子露出惊讶,萧西把伍思德揪进去,伍思德此时就任他揪来揪去。萧西把伍思德几乎是摔到红莺儿面前,也是很干脆急促:“一刻钟,教会他!”手一用力,伍思德一头摔到红莺儿身上。
红莺儿尖叫一声:“娘呀,你慢着点儿。”
萧西转身走,把老鸨揪出来,关门!在门外也不问价钱,取出一张大额银票,又是简短而急促地道:“洗澡水!干净衣服!保密!”
把银票往老鸨手中一塞,双手抱臂在门外站着,充当看门人。
老鸨已经认出来这是跟萧帅的人,心想这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情,萧帅的人让人下了春药?她赶快去看银票,见数额不小,心中喜欢,但此时有钱不赚,不是傻子。老鸨假惺惺:“哎呀,红莺儿是个红姑娘,”
又一张银票摔她手上,萧西就几个字:“保密,快!”
银子钱砸得老鸨跑得飞快下楼,喊大茶壶:“备热水,备干净衣服,个子高!”老鸨在这短短时间里,也学会萧西急促的语调。
不到一刻钟,伍思德就出来了,衣衫还没有穿好,露出一半胸膛就往外要跑,嘴里也在喊:“快!”
幸好有萧西在,一把又揪住他,拎去洗澡。伍思德这一次挣扎了:“洗什么!没功夫了!”萧西气得牙根儿酸,自己闻闻这一身味儿,全是脂粉香。不洗就进洞房,新郎官儿虽然不介意,萧西看不下去了。
十一公主真的应当感激一下萧西。
他们脚步沉重,“通通”下楼。红莺儿才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抱怨道:“娘呀,这是个什么人,是个雏儿!”
扑身上就解衣服,还不是好好的解,到处乱撕。本来以为是个急色鬼儿,不想他没头没脑的在自己身上弄明白了,马上就完事,完事了就走人。
不像有的人还回味一下,他是起身提裤子就走。这么快,怎么会是吃春药的人?红莺儿抱怨得不行。
花轿在此时进门,伍林儿代为迎亲。送亲的程业康大为不满,板着脸喊一声:“止!”花轿子停在大门外,四个轿夫两个在门内,两个在门外,前轿杠在门内,轿身还在门外。大家惊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的时候,程业康冷笑:“请萧夫人来。”
萧大帅这会子不知道在不在,他事情多。萧夫人是肯定会在的,她要主事才行。人往里面传话,慧娘很快过来,满面喜色中有惊奇:“侯爷,花轿怎么不进来?”
“新郎官呢?”程业康不满,心想你们也太简慢了。新郎官生得一般,长公主是知道这亲事丢人的,这样的人也能当先帝驸马?说不迎亲也罢,在家里候着是一样的。张太妃经长公主说过,觉得这驸马少见一面也没有什么,反正现在乱得没样子,随便罢。
程业康不住冷笑,这花轿到了门上,新郎官儿也不出来?他给了慧娘讽刺的一句话:“莫非大帅忘记今天伍将军成亲,安排的还有差使。”慧娘无话可回,自知理亏。陪上笑容:“哥哥暂时不在,林儿哥哥迎亲是一样的。”
“你们!”程业康气结,回身又怜又爱的对花轿中看看。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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