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夏道元 上(1/2)
人种一因,因结一果,果自成因,曰:因果循环不休。
前说有三世魂,其一已转世,生于东临海畔,安华县,姓夏,名道元。
此时正值大华朝繁华安定,万民物有小存,钱有小资。此代风水盛行,信命者众。
说这夏道元家,在这安华县本也算是富足人家。但天见忧怜,此人命数难捱,一场大火又见一场瘟疫,竟使得家财万贯成空,父母瘟疫西去,家中独留自己,是生不如死。
夏道元今年方二十,先前的公子哥却成了如今的悲惨模样,让人唏嘘。但见他如今蓬头垢面,烂手烂脚,满身毒疮,遇狗狗咬,见人人骂,躲居城隍庙,白日乞讨夜晚悲伤,怎是一个惨字能说?
这一日,夏道元归来,望着城隍老爷的塑像一边思父母落泪一边啃好心人给的窝头,一口窝头一口冷水,此时心中寻死的心思渐生。
他正想扔了这窝头,外出寻一死地时,一声叹息,一阵清风,这夏道元竟昏昏睡去。
睡梦中,雾气朦胧,有一金甲神人到来,手捧一部经书,也不说话,只是把经书向他面前一放,又化成一道金光远遁。
这夏道元在梦中是目瞪口呆,一个激灵转醒,转目四看,像还是那像,景还是那景,才发现方才一瞬,竟是梦境。
夏道元暗道,自己这是想改变境遇想到魔怔了,于是苦笑着站了起来,想继续自己的头等大事——去死去。
可就在他站起来时,一件重物从腿上落下,夏道元低头看的明白,正是那金甲神人送来的那本经书,夏道元脑中犹如惊涛骇浪,这是仙人指路,老夏我这是要时来运转啊。
夏道元慌忙捡起经书仔细查看,但见“天元经”三字,飘飘洒洒说不出来的意味,只是一看便令人心静而向往。
夏道元翻开经书,但见经书一介,曰:经道天元,又化三义,是《天罚》是《渡亡》是《人世间》,大道奥义皆含,六道道理囊括,皆所成者,无双。但所学经意,应报世人,以祭大道,万不可为非作歹。
首读此处,夏道元思绪不平,竟为未放在心上,又向后翻阅。夏道元却又对许多内容不感兴趣,唯有《人世间》中阵诀一卷爱不释手,每日翻看废寝忘食,终日推演不休。
结曰:夏道元见此书而忘死,正如人有目标,并为之奋斗,专心而至,大事有期。
苦中不当苦,如此三年,夏道元竟得神通。天下大川莫不成阵,天下之地,莫不见灵。阵封神鬼,画阵安宅,福禄齐通。
城中有一小资人家,叫临长东,曾多次施舍夏道元,对其有恩。
这一日,夏道元路过临长东家,见其门口有朱砂点点,又见地上血迹斑斑,夏道元在其正门向外走了七步,抬头看宅,宅上空似有乌云密布,当下心中了然。
于是夏道元扣门而得见家主,问道:“临官人,最近遇小人否?”
临长东诧异道:“是有一事,你怎知道?说来也气,那无赖买了陶罐,走时好好的,第二天却拿个破碎玩意来换,说是买时就是烂的,没看清楚,着实大吵打骂一架,忒的无耻。”
这临长东也是一个存不住话的人,夏道元仅此一问,前因后果全都说了。
“那人临走前,还摔了陶罐,威胁要报复我,哼,你说我是怕他?也不打听打听我临长东是个什么人!”临长东呼呼道。
夏道元安慰他消气,又问道:“那后来是否有怪事?”
“怪事?”临长东细细思索回忆后,道:“你还真别说,昨日收了店面回家,夜已深,来到家门口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在这大门上晃晃荡荡,活像一个吊死鬼,可把老子吓了一跳,着实出了一身白毛汗,在去看时,却啥也没有,我只当眼花了。”
“还有,这今天早晨,这浑身乏力,头脑迷糊,下不了床,这不正晌午了,才起来,心思者要不要开门面时,小老弟你就来敲门了。”
“哎,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是不是又没钱用了?”临长东又说道。
听了这话,夏道元心道:“我啥时候有过钱用?那钱对我,还不是犹如浮云过目。浮云对我,还不是镜中花水中月……”
夏道元心中吐槽,嘴上却另有说道。
“本没有什么事,但我看你家宅子像是被人施了污术,想起你对我恩惠众多,特敲门问问。”夏道元如此说道。
“呦呵,怎不知你还有这一手?”临长东诧异道。
“方知皮毛,莫敢向外人道。”夏道元道。
“那我这里,你看出什么来了?”临长东问道。
“百鬼入宅,阳气渐枯,昨日今日事不是什么眼花,也不是什么风寒,这是有人想要你一家老小的命啊!”夏道元道。
时人最信阴阳,夏道元此话一出,着实令临长东心惊。
“夏老弟,这……这该怎么办才好?”临长东满脸苦涩道。
“此事对我来说却也简单,你去办置朱砂黄纸各一份,黑白石拳头大小各一块,我不但让你家宅平安,还能保你富贵再添。”夏道元自信满满道。
“好好,我去办。”临长东说着把夏道元请到家中喝茶休息,自己去办置夏道元所说之物,暂且不提。
未己,临长东归来。打开手中包袱,正是夏道元所用之物。
夏道元又问临长东要来白酒一碗,化朱砂于碗中,碾黄纸以作画,如行云流水,一符一气呵成,而后又把黑白两石在碗中沾了两沾,双手持双石,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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