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2/3)
过我想你是不会不干的。”“你很自信。”
“因为你眼中透露着好奇。”
云青蹲在新怡小区的门口评估着门口岗楼口那个年轻同行的耐心。
“我真是晕了头了,来管这闲事!”云青心里嘀咕道,站起身,准备挪挪位,因为他看到那位不耐烦的年轻同行已经拎着警棍向自己走来。
在对方走到他面前前云青推开小区门口那家饭馆的门走了进去,用眼角的余光瞄见那位年轻同行悻悻地走回了岗楼。云青倒不是闲得蛋疼故意来逗这位年轻的同行。只是那位年轻的同行太敬业了,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
云青想进这个小区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完全跟他无关的陌生女人。女人的名字叫许傲珊,从照片看是个妖娆的年轻女子。
云青已经在新怡小区门口守了一天,以挑逗着那位年轻同行的耐心为消遣打发着时间。终于在傍晚下班的蜂拥人潮中发现了那个叫张娴的女人。这还得多亏他异于常人的灵觉,不然还真发现不了开着车坐在车里的目标。
“走了,又浪费了一天,只是知道了那个叫许傲珊确实住在这个小区罢了。也不知道这一天的劳累能不能让那个家伙消停一晚。”云青拍拍屁股上的土,向远处的公交站跑去,因为这是高档小区,进出的住客差不多都开着车,所以最近的公交站离这也有好远的距离。
回到住处,同宿舍的另两个同事还没下班,云青随意冲了个澡,一头倒在床上为下半夜的守夜补觉。
一抹剑光划过云青的喉间,鲜血散向挥剑者,只见那个白衣剑客飘然而退,洁白胜雪的衣衫上没沾上一滴血,说不尽的飘逸潇洒。
“靠!”云青爆了个粗口,咬紧牙关准备忍受接下来要承受的巨大疼痛。有人说如果把疼痛的等级分成十二层的话,第一层是被蚊子叮了一口,第十二层是女人生孩子。第十三层则是女人在生孩子时被蚊子叮了一口。当然这只是笑话。有人说最痛苦的死法是被淹死。在无尽的恐惧中感受着冰冷的水灌入胸肺中,一点点压迫出体内的空气,窒息的压抑cì jī着因缺氧开始麻木的大脑神经,让其始终保持着意识的清醒。
不过如果只从短期疼痛的烈度来看,云青觉得被割破喉咙而死应排在被淹死之前。因为同样是窒息而死,被自己的血淹死绝对要比被水淹死的心理恐惧要大,再加上喉管被割裂的疼痛,被割喉而死在短期疼痛等级上绝对要超过被淹死。
云青很奇怪自己自己在如此剧痛中还能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脱离了所附身的那个角色的身体,而那个身体显然还没死净,因为其还捂着喉咙在地上打滚。
“咦,我居然在对方没死前脱离所附身的角色的身体了?这是偶然还是我真有这种能力了?”云青一阵狂喜。
“嗯,剧烈疼痛能让我脱离所附身的角色,那我试试能不能用剧痛来脱离这个梦境,嗯,西门吹雪,应该是隔壁哪个家伙在看武侠小说了,话说除了这们这些老土的保安现在也没什么人看武侠小说了。”云青半浮在空中,看着白衣胜雪的“西门吹雪”砍瓜切菜般大杀四方,心里暗想道。
然后他发现自己悲剧了,因为已经是类似鬼魂似的存在了,没了身体,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弄疼”自己。
或许自己必换个思路,所谓的疼痛不过是神经传给大脑的强烈cì jī,大脑应对这种cì jī产生恐惧、愤怒、怨恨等情绪,然后再指挥身体做出相应的应对措施。按这个地球上佛教的说法,一切的外物{六尘}作用于生理{六根}从而产生精神{六识}上的印象,进而根据经验认识作出反映。如正常人手触到了火会下意识地缩手,这是因为火{热}这个外物,倾向于手指的触觉神经,后者把这个cì jī传送到大脑,大脑根据以往的经验{碰到火会很疼},指挥手指进行躲避,以免受到伤害。如果大脑没有以往的经验,只会感到疼而不会第一时间{下意识}地指挥身体做出缩手这个动作的。有极少数的人天生没有痛觉,这样在他们小时候如果手被烫了,也不会做出缩手的动作的。
简单地说,所谓的痛,只是意识对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生理上的cì jī的定义。另一种同样强烈的cì jī,如恋爱的感觉,因为意识认为它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至少是生理上的},所以就不把它定义为痛;又因人生理上心理上的需求,所以意识把这种cì jī定义为美好。
世界上有极少数的人患有“感觉串联错位症”,这是一种很有趣的病,患有这种病的人有的在看到某种颜色{如红色},舌头会品到相应的味道{如番茄酱},这是视觉和味觉的串联错位;有的人在听到某种声音时会产生闻到某种味道。凡此种种都是一种身心不一的症状,也就是生理上的感觉器官与对应的意识器官不一致。其实普通人也有这种症状,如人们听到尖锐物划过玻璃的声音会产生牙酸的感觉。
总之,所有的感觉都是意识{精神}上对cì jī根据经验作出的定义。不同人有不同的定义。如普通人对生理上的nuè dài产生的情绪是恐惧,痛苦,做出的相应反应是逃避;但有的人{sm爱好者}对特定的生理nuè dài产生的情绪反而是性yu的高涨,是愉悦,做出的反应是渴望,是向往。
想明白了这点,云青试着回想让自己感到痛的回忆,自己倒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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