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诡异的游街(1/2)
我站在无人的小巷里,对着两尊透着邪气的石狮子,场面就像在对峙。/32/32501/
我从雄狮的眼里看到了警告,它仿佛在说:“你不动我,我不动你。”
而那雌狮,虽然笑眯眯的,但眼神却露出一股寒气,让我无端端地冒出了一股子恐惧。
再仔细看去,雄狮嘴里哪还有什么玉如意,那分明是叼着一根死人骨头;雌狮脚下踏着的也不再是金元宝,而是一颗白花花的人头骨。
此时此刻,它们已经凶相毕露,我心里明白,喜狮是在赶我走。
可我,偏偏就不走了!
就算没有小玲这档子事儿,就冲着它们是林家开过光的石狮子,我就不可能放过它们!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梓娘娘不能管小玲的事了,因为这对石狮子是林家祖先种下的因,就得由林家的人来受这份果,如果她强行插手,就是介入了林家与石狮这份因果之中,对林家是大大的打脸。
所以,梓娘娘让我帮的小忙,实际上是在引导我,亲自解决林家引起的祸事!与其说帮她、帮小玲,不如说,我是在帮自己。
我冷冷地看着它们,心里想着自己身上流着林家的血,就得有守宅人该有的硬气,既然这对畜生是出自林家,我就算是死,也要灭了它们。
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爷爷曾经口传心授我法咒和阵法,竟没有一个是对付这对妖物的,这事迫在眉睫,要想制住它们,只能靠自己了!
我盯着它们的眼睛,如果不是林家守宅人为其开光点睛、请神下凡,它们不过是一堆死物,哪里有入魔一说,更别说害人了。
虽然心中有气,但以我现在的本事,以一敌二,最好的结局也得两败俱伤,我伤了不要紧,但莽子怎么办?
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吧!
我想,它们露出凶相,无非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受到了威胁,所以想赶我走。
如果,我让它们觉得没有威胁呢?
我强迫自己笑了笑:“你们也算出自林家,没必要刚见面就赶我走吧!”
狮子身上的怪相消失了,我身边的墙壁上显现出了一行红色的字: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看来我是猜中了,我干脆坐在了巷子凸起的大青石上:“我今天来,只想问清一件事,小玲是怎么回事?你说实话,我立马就走。”
墙上的字变了:咎由自取。
“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做了什么事需要咎由自取?”
墙壁:不想做人,又反悔了。
不想做人?小姑娘人生才刚刚开始,为什么会不想做人?
“人家不想做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害她?”
墙壁上的红字不见了,一回头,有股黑气朝我面门冲来,我侧身躲了过去,骂了一句:卧槽!老娘还没动手,就被它给先下手为强了。
原本还想以柔克刚的我,现在还克个屁,从兜里拿出一截柳条就朝面前胡乱地抽了起来,那柳条抽到墙壁,墙壁就发出啪啪的爆竹声,抽到石狮,还会闪出火花。
说来也怪,这柳条抽了之后,石狮也老实多了,等我抽累之后,靠在墙上歇口气,四周又黑又静,只有我一个大活人在喘着粗气,光听着回声就挺吓人的。
我也不敢耽误,将染过鸡血的红布从背包里取出来,一把朝雄狮身上盖去。
被红布盖住的雄狮微微动了两下,很快就老实了。
红布只有一块,盖了雄狮就盖不住雌狮了。
为防雌狮对我动手脚,我朝身旁看,那里只剩一尊方形石阶,雌狮消失不见了!看来这石狮子真是成精了。
眼下,我没心思去找雌狮了,手里死死抱着着雄狮,快速从包里取出了牛角刀,对着它的眼珠子一边一下,狠狠地扎了上去。
一阵嘶吼从红布下传来,我摸到了一些又黏又腥的液体,用手机一照发现,这石狮子被我扎出了血。
石头流血,我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见到。
那狮子吃了痛,奋力地一甩头,把我活活甩到了墙壁上,这力道大得惊人,摔得我七荤八素的,还撞到了头,差点没缓过劲来。
等我爬起来时,雄狮已经缩小成了巴掌大,那双圆滚滚的眼珠子流着两行泪,上面有牛角刀扎过的裂纹。
“畜生。”我骂了一句,用脚踹了一下,经过牛角刀一扎,这雄狮已经废了,再也无法害人了。我呢,也不再多留,还有一只小畜生还没找到,为防它作恶害人,我必须将它找出来,灭了!
我揉着胸口,从巷子里出去,刚走到巷口,就听见一阵敲锣打鼓声从街尾传来,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敲锣打鼓游街呢?
一队人马,浓妆艳抹,有些手执彩扇,扭来扭曲地跳着扇子舞;有些装成老头老太太,弯腰驼背地坐在轿子里,或扭着秧歌;还有一些人装扮成济公、仙子踩着高跷走在队伍后面。
这些人从我面前经过,没有一个人身上带着人气儿!
我心头一紧,该不是遇着哪个死鬼娶媳妇吧!
我不敢上前,就站在边上,这群队伍似没有看到我,自顾自地走过,表演着。
待高跷队伍过去后,就是舞龙舞狮的方阵了,一只牛皮大鼓放置在木架上,两侧是身穿红色演出服的花脸男子,推着大鼓前进,一壮汉紧随其后,坦胸露乳,头绑红带,双手抡着鼓锤,砰砰地敲打着鼓面,后面跟着一群敲铜锣、吹唢呐的男子,浩浩荡荡地从我面前经过。
那敲锣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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