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庄主说一只鸽子都不能放过(3/4)
了问:“为什么要找一个孩子?”“孩子?”傅庄主默了默,摇头,“她已经不是孩子了。这画像是十几年前的,算起来画像上的人应该和你差不多大。”
谢谢,画上的就是我!
徐飒在心里怒吼,面上还是忍着作平静状:“您为什么要找她?看起来这是个姑娘。”
傅如深多看了她一眼。
徐飒心里紧张,强绷着淡定,手心已经出了汗。
“帮一个友人找的而已,你无须在意。”勾了勾唇,傅庄主拉起她的手,“走了,出门。”
而后自行顿了一下,他抬起她的手,眼里漫着淡淡的笑意:“紧张什么?你在陇邺已有月余,却都是自己在逛,眼下只剩三日,怎么说,我也得陪你出去走走。”
“噢……”一个字都回的有点结结巴巴,徐飒胡乱的点头,跟着傅如深出了主楼。
他好像没察觉画上的女孩子是自己?
徐飒在路上暗想。
实际上,画上的女孩子和她确实不像。小时候的她白白胖胖,一直被人宠着,笑得总是格外开怀;不像现在,长开了再瘦下来,她的笑容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般无忧无虑。
只是,那张画为什么会在龙行山庄里?谁在找她?
虽然心里藏着事情,徐飒更怕被傅如深发现端倪,于是走到了大街上,她便收起了心思。
“你还记得锁匙杂物在哪条街上卖的比较多么?”傅庄主向她提问。
徐飒回忆了一番,伸手指着一个方向:“啊吧!”
“西市?看来你逛得还挺仔细,果然像有长久留下的打算。”傅庄主点点头,手里抓着她没放开,抬脚便往西市走。
“哎?”徐飒跟上几步,满脸疑惑的指自己的双腿。
“对,我们走着去。左右之前你都是走着的。我不担心你走不动。”傅庄主回答。
可是……
徐飒看了看她被牵着的手,抿抿唇,到底由着傅庄主去了。
反正事了拂衣去的是她,关于“龙行山庄大庄主刚与夫人牵手上街,便又传来和离消息”这件事该如何解释,那也是傅如深的事。
“对了,”与她一起逛街时,傅庄主忽然问起,“你已经打算好了去那如意楼做个护院?”
“啊……”徐飒转着眼珠咬唇,耸了耸肩。
“还没考虑好?”傅庄主猜。
“嗯。”徐飒点头。
傅庄主了然,又问:“那你之后在外生活,还会带着你那个护卫一起么?他是西椿侯派给你的来着吧?难道他不会把你抓回去?”
徐飒果断的摇头,飞快的在他手上写:“他是我娘家的,更护着我!”
傅庄主皱眉:“西椿侯府不就是你的娘家吗?”
徐飒撇嘴:“我娘,家。”
她故意在“娘”字后面顿了许久。
之后两人对视半天,傅庄主表情微妙的恍然:“懂了。”
……虽然说出来可能会挨打,但徐飒不说,她就在心里头暗搓搓的想,傅如深刚才的样子真是有点滑稽。
看得她心里都松快了些,抿着唇笑起来,脚尖也轻轻的踮起。
傅如深牵着她,感觉就像在牵着一个孩子。可这感觉竟然不错。他想,他大概是逼迫自己收敛的太久了,这样偶尔放松一下,在身边留一个有趣的人也未尝不可。
虽说她秘密很多,但他也不会完全的信任她。互相汲取所需吧,这样就挺好。
“其实西市里有几家龙行山庄名下的铺子。”傅如深在走时提醒徐飒,“为了避免我有舞弊的举动,你不如避开着些。”
“噢,吼!”徐飒表示明白。
她觉得傅庄主还挺君子的,考虑的很周到。于是把表扬和夸赞的神色都写在了眼睛里。
傅如深微微一笑,别开头看向别处。
原本,徐飒是计划着在西市逛一圈,买完东西就回龙行山庄。然而傅庄主好像不是这个意思,他带着她逛了许多小铺子,是凡她多看了两眼的小首饰和小玩意,也都被他买了下来,美其名曰离别的赠礼。
徐飒觉得挺不好意思,也掏荷包给他挑了一根质地不错的白玉簪。晌午和傍晚和他一起在外面吃过饭,日落西山了两人才带着加锁的盒子回到龙行山庄。
“你写信吧。”
听风阁里,傅庄主站在桌案前,给她让出位置道。
两人难得对调了位置。徐飒坐在往常只有傅如深用的桌案前,抬笔写下:“一月已到,来接我吧”八个小字。
后面加上姓名,共十个字。
傅庄主挑眉:“你可真怕累着信鸽。”
“信鸽也不容易。”徐飒在另一张纸上写完,就把给西椿侯府的字条平铺着放在了盒子里,顺手上锁。
纸是从一沓里随便抽出的一张,钥匙在她手里。盒子交给傅如深,等待一夜之后墨迹自然风干……很妥。
徐飒心满意足的送走了傅大庄主,又受心玉揉了一会儿腿,才回到内屋。
天色黑了。
兴许是白天逛的太开心,脑子里还兴奋着,徐飒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毫无困意。出去外厢房哄了顾元坤两句“信已经写好”,她回到屋子里,还是睡不着。
在床上烙了几个烧饼,徐飒干脆爬起来,点亮一盏烛灯,自己研墨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写完她又觉得不够细致,抬笔多添了两行,才满意的放在窗口风干,自己钻进被窝且喜且忧且紧张的睡下。
勉强休息了一夜,徐飒折好字迹已干的纸,在屋里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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