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打出旗号(1/2)
{ }?琰罗决定利用信仰之力了,一到末世各种教派纷纷出现,蛊惑人心,就是因为在末日人的心灵最容易陷入绝望,从而寻找寄托。
这毕竟不是纯粹的神道修真世界,没有“香火成神”的手段,但涉及到修真体系,白莲观音经中,可以从信仰之力中诞生出“神灵”,也就是“法相”,还算挺不错的。将愿力念头收集在身上,会受到因果业障的污染,法相属于另辟蹊径。
看看能不能造一个“神”出来。
当然这个神,与西方魔法体系的神灵不同,更多可以看成是灵而不是神,信仰之力配合能量凝出的法相罢了。
神灵也不是想凝练,就能制造出来的,凝个丰乳肥臀的法相看着养眼怎么样?开什么玩笑,就比如白莲教的教徒,信奉观音菩萨产生的愿力,凝出的法相才会是白莲观音,天魔红莲教凝出的法相只会是红莲天魔,除非是那些淫逸的邪教才会凝出xìng gǎnměi nǚ的法相。
凝练法相需要信仰之力,百姓信仰秦始皇那么香火念头就会聚集在秦始皇的身上,一旦收集信仰之力就会受业力牵扯,哪怕分身与信仰之力纠缠太深也不好,何况要改变这个世界的中国,应该是管理者给自己特地下达的任务,肯定会暗中关注。
如果不信仰秦始皇搞gè rén chóng bài,换成其他的怎么样?可信仰也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行的,无法引起人心共鸣,产生认同,香火愿力就少。
先确定一个信仰,有了信仰,人民就有了精神的寄托,有了行动的指南。
在这个时代,最高大上的信仰无疑是gòng chǎn主义。
但目前俄国还没发生革命,还没有“十月革命一声咆哮,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而且太深奥的道理无法引发认同农民们听不懂,现在的中国大半都是文盲。
“gòng chǎn主义信仰的前置,就是革命!”
琰罗打算推广“革命的信仰”。
一个信仰需要人民去行动起来而不是将目标寄托在某个偶像身上,哪怕是秦始皇!而“革命”,现在烈日炎炎,天下无雨,灾民的心中对上天充满仇恨,大地开裂,江河断流,灾民的心中对大地也充满仇怨,清廷无道,灾荒连年民不聊生,人民对皇帝的心中充满愤恨。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是道德经中的话,意思是“天地是无所谓仁慈的,它不会因仁慈而有所偏爱,任由万物自然运作而不加干预;圣人不会因仁慈而有所偏爱,任由百姓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而不加干预。”
但现在,未必不能拿来曲解一番,传播下去激发百姓们的怒火——在百姓看来圣人不就是那庙堂上的官老爷,天不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吗?
天不仁,所以要革天命!
地不仁,所以要革地命!
人不仁,所以要革人命!
这可以引发百姓们的革命信仰,从而还能引申出另一种大无畏的精神:“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收集革命的信仰之力,凝练出的法相,就叫做革命!”
不知道百姓们革命的信仰之力汇聚,会诞生出什么样形状的法相。
琰罗打算本体凝练革命法相,这个自然是需要五行盟进行宣传和推广去配合,只是五行盟受秦始皇的影响太深,干脆命五行盟改名为“五星盟”,转变得名“五行之力”的意义,五星来自五星圣火,革命的火焰,代表mín zhǔ、团结、平等、进取、自强的精神。
另外,还要打出新的旗号。
现在的中国,社会阶层有官僚、士绅、地主、商人、工人、农民……封建社会的官僚士绅天生就带有反动的性质,地主和商人都是既得利益者,而且这几个阶层勾连极深,属于剥削压迫人民吃肉吸血的寄生虫,被设定为革命的目标,工人与农民则是革命天然的组成部分,行动者。
新的旗号起名为“工农革命”。
工人和农mín lián合的革命军队。
确定了五星盟的新名字,确定了工农革命军的军队称呼,确定了思想指导与革命信仰,再加上要抵挡旱灾,收容灾民,整个西安彻底忙碌了起来。
而这段时日,北京那里的洋人们也很忙,损失数千名士兵无伤大雅,这个时代的人命并不金贵,后继士兵已经陆续赶来又变回了八国联军,日本在北京占领的区域最大设立“安民公所”,德国设立“华捕局”……总之各国在各自分配地盘。
“秦始皇”占紫禁城。
一个国家的首都被占领,能搜刮出多少财宝?日军仅仅从户部就劫掠了库存白银291万两,八国联军抢走各衙门存银6千多万两,条约赔偿的800万两很快就送到了并没有克扣。因为在北京抢的很满意为了表示尊敬,防止秦始皇出手横生枝节,还送了一对翡翠西瓜做为礼物,相传是慈禧最喜欢的宝物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琰罗的威慑力,这一次联军杀的人少多了。
真正的历史上美国作家马克·吐温文章中就写了:“河北任丘县一处,美国jī dū传教士梅子明以680名天主教徒被害为由,以‘用人头抵人头’为口号就杀害了中国农民680人。”
法国的越南军队将人赶在巷子内,开枪随意扫射比试谁的子弹能穿透多人,英国人记载“北京成了真正的坟场,到处都是死人,无人掩埋他们,任凭野狗去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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