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你就是我的灵药(1/2)

暄瀚回到忆卿宫，见素雅躺在软榻上郁郁寡欢，便前去安慰。

“还痛么，吃药没有？”

素雅见他回来，心顿时像漂泊的小船回到港湾，柔软，委屈，孤单想撒娇。她伸手去拉他，他握住她的手在边上坐下。

“痛是痛的，可一见着你，就好像没那么痛了。药还没煎好，我也不想喝。”

暄瀚轻笑：“怎的，我比药还灵？”

素雅轻轻点头：“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灵药，无可替代。”

然，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心底那句藏了许久的话。你是我唯一的爱，而我，只是你可有可无的存在。你心里，始终想着那个许卿柔，哪怕她是敌国奸细，哪怕她已魂赴黄泉……

暄瀚心里一动，苦笑：“我没那么好。”

素雅深情地说：“有的，我觉得你好就好。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

看着她那双真诚而美丽的眼睛，一股暖暖的东西缓缓流过心底，令暄瀚发自内心地欣赏她，不禁认真地打量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一番。

她很美，鹅蛋脸，五官都挑不出毛病，可就是感觉有点素淡。若化浓妆，她也可以有惊艳之感，但若非重大场合，她一概淡妆。她就像一朵清丽的玉兰花，与世无争，雅致脱俗。最近，他感觉她的话里颇多诗意，听起来总让他心里暖暖的，很舒服。这，或许就是他在众多侍姬里比较宠她的缘故吧。

另有两个妾，暄瀚都几乎不闻不问，唯独常与素雅在一起。那两人什么样，他都快忘了。她们也不争闹，每日按照规矩来拜见他，行礼问安，该领月钱的时候来领，他吩咐做的事情安安静静做好，之后就像不存在一样，也不能怪他对她们冷淡。

初纳之时，暄瀚还会与她们亲近，可后来她们似乎对那事也不是很喜欢，又因月事婉拒之后，暄瀚也就对她们敬如宾客，渐渐疏远。

唯有素雅，不论他对她怎样，热情或冷淡，怒吼或责骂，她都会随时关心，尽心伺候他，看到他不舒服或受伤，她会心疼得落泪。他着急时，她比他还急；他生气忧愁，她为他担心，总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恨不能替他解难；他高兴，她又比他还高兴；他伤心了，她比他的泪更多。或许，这就是爱吧。

见暄瀚这么盯着自己看，素雅有些不自在起来：“殿下，你怎么了？”

暄瀚喉结动了动：“我，我帮你出气了。刚才我去找秦二公子，也把他打到吐血了。你高兴么？”

“啊，什么？”素雅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样为她出气，“你，你把秦二公子打吐血了？那他，没事吧？”

暄瀚不解地问：“怎么了，他把你踢伤，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你怎么还关心他？”

素雅摇摇头：“殿下，臣妾不是关心他。那秦二公子不过是个傻子，疯症一犯起来，难免会做出过激的事。再说，他本无心伤我，是要踢你，只不过我替你挡了。而且，皇上也责罚他了啊，打他二十杖子，也不轻。之后还罚他去广场绑着晒太阳。殿下，你再去找他打回来，是不是过了？”

见她为秦良澍说话，暄瀚非常感慨：“素雅，你真是太善良了！本来那会儿就已经晚了，他去晒太阳也没什么事，没多会儿天就黑了，不用担心。我要是不打他，为你出这口气，我就不是男人！听着，以后不管我怎样，都不要替我挡，懂么？我是男人，就该站在前面为自己的女人遮风挡雨，承受一切，而不是让一个女人来为我挡箭！”

素雅非常感动，起来抱住他，靠在他胸前：“殿下，你是素雅唯一爱过的男人，臣妾不能看到你受伤。你受伤，我的心会很痛。是真的痛啊，就像有一把刀子，深深地，狠狠地剜我心上的肉。”

暄瀚也抱紧她，心里竟感到一丝愧疚。他动情地吻向她的额头，脸颊，嘴唇，心里头一回感受到自己是喜欢她的。

但，与他对许卿柔的感情却又大不同。但这不能怨他，感情的事，很多时候是难以自主的，什么时候发生，对对方有多少爱，爱到什么程度，真的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忆起秦良澍的话，暄瀚不禁心怀疑问，那个许卿柔真的消失了么，还是已被斩首？他脑中有点迷糊。秦良澍今天这么冲动，不会是无来由的。或许，这件事有许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素雅感受得到暄瀚的情意，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他也是爱她的，而不仅仅是想亲热。这就好了，这就好了！只要他爱她，不是王妃没关系，做不了夫人也不要紧，只要他爱她！

“哎呀呀呀，真亲热呀！我是不是打扰你们的好兴致了？”

突然，欧阳洛的声音响起，把二人吓了一跳。素雅急忙放开，慌乱地假装整理头发，一时间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暄瀚转身站起，见欧阳洛意气风发，浅杏色袍子上的金线刺绣十分耀眼，衬得他越发英姿飒爽，俊逸飞扬，不由夸道：“呵，果真是有女人滋润，气色越发好了！”

欧阳洛抖开黑底泥金牡丹扇遮住脸笑道：“五殿下，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不过是收了个丫鬟做妾，哪比得你金屋藏娇啊。”

他说的没错，素雅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后家道中落，被暄瀚看中收做侍姬，后才升为妾。虽与夫人妃子不能比，也比翠儿强许多。至少，她也是琴棋书画样样都拿得出手的。

听他这么说，暄瀚得意，素雅却不好意思了。她轻咳一声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