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第323章 太阳月亮与星星(1/2)
我边在草稿纸上胡乱涂着边问安芬在干什么,安芬说,“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无聊玩手机啦。”
我说,“你还真够自的啊,我这每天还有硬性任务要完成呢。”
安芬说,“要不怎么说你们都过得蒸蒸日上的呢,哪像我,就是一个混日子的。”
我说,“我都好羡慕你是没有压力呢。”
“这跟压力不压力的好像没什么大的关系吧?”安芬撮了一口茶,“我那姨侄女,都是毕业班的人了,该是有压力了吧,谁知道老师在上面讲课,她就假装手撑着头在听,老师讲一会让大家思考或是做作业的空隙,就把手机翻看个不停,她也就在桌洞里玩手机,哎,这我姐还指着她能上一个好的高中。”
我说,“这也不能全怪她,老师都强行要没收学生的手机,可是自己的手机为什么还看个不停啊,单单是接个电话也就罢了,谁还没个急事啊,都是成人,肩上是有担子的,万一要有急事快速地接打个电话,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用着无线网在那里干私事,可就是有点失德了。”
安芬说,“我姨侄女后面的同学听说也在玩手机。”
我说,“哟,这还一路地下党呢。”
安芬,“嗯,可不是嘛?昨天我送了她一回,就坐我后屁股车上还看了一路,在校门口手机才被我威胁交下来了。”
我问,“还是你有高招啊。”
安芬,“哪啊,我就说她要不给我我就报告我姐,她就讨好地把手机塞我手里了,还让我手下留情呢。”
安芬又说,“她班历史一到她们班,就眼睛一扫全班,书朝讲台上一摔,然后不停地问,‘历史考得这么差,怪谁?’她们班都吓得鸦雀无声的。年级倒数第一,谁还敢说话啊?”
提起这历史我也是当初头疼得厉害的,怎么也学不好。
安芬接着说,“等这历史老师又到了另一班,再次做着相同的动作,说着相同的话时,哪知同学齐喊,‘就怪你。’这老师当时脸就绿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只可惜当年不仅是我还有其他的人都是没有这勇气的,现在的小孩真是叛逆地天不怕地不怕了。
安芬之所以能与我分享到这些,也是与她的姨侄女混成了朋友的,她的姨侄女自是把她当成朋友又有些敬畏的,似乎比她妈妈还亲近,可能是因为有着很近的血缘关系,又因为是年龄相差不是很多的关系吧?
关了视频,我还得手书我的小说起稿,原先有电脑,倒是还不费这事,不过总也比不过在纸上手书的好些,或者说是手书的到底是认真些,遣词造句什么的也是极有考究的,而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打,有时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要在表达什么,立图阐明什么,思想不明确,连天空都好像在我的笔下越发暗淡起来。
最近的天气总是忽冷忽热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最让人烦闷的是半阴不阳的,我喜欢要么晴空万里要么就是暴雨如注,干嘛要这样地折磨人啊,我想起那些宫剧里的冷宫中的妃子都是这样被折磨死的,可是我们为什么还要来回重复他们的生活啊,且每天要看不到一两集宫斗的片子,心里还痒痒得要命,好像是华佗在世也是治不好的。
我说过的,我还要坚持下去,我的后面是有孩子还等着我给她买花衣服,买好看的书本,好玩的玩具的,所以我的资金链是万万不能断的,只有我好了,孩子才会好。
如果有可能,我多么希望这两个可爱的小灯是由舒畅亲手送到串串的手里啊,然后在串串欢天喜地中享受跃起腾空的感觉,然后我会幸福地在一旁站着,或是就那么远远地望着,听着串串银铃般的歌声在那个叫咏春的武馆里不停地回荡着。
是的,那个武馆的馆长应该是舒畅的,至今我还是没遇上或听说过在我们的海茗县城有第二个姓舒的,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如此稀少的姓不得不让我如此笃定,可是为什么面对他,我也是连这样的疑惑都不能问出口呢?难道我只是不想在他的印象中成为一个话唠的人吗?
幸福总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字眼,我不知道我要多努力才能够得到,可是天赋好的,却是无需如此无病呻吟的,可是也没谁告诉我要怎样才算不虚度光阴,就像母亲天不亮或天刚蒙蒙亮就拆那些半成品衣服上的线时,每天挣着20元钱就觉得很开心,说是够她一天吃饭的了,难道我与她又有着什么两样吗?或者我的坚持又难道不是受着她的影响吗?而她有是还是没有活的,可是我若坚持还是每天都是有“活”儿干的人,是不是如此我就该庆幸呢?可是母亲花着“高价”让我读书写字,难道就是为我能在电脑上每天挣这20元的辛苦钱的吗?又或者我只是把它当成一种磨练?越写下去,越是觉得人要是真正凭自己挣点钱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群里有消息:海茗县城将举办元宵节踩街活动,路线:人民广场朝南—宁海路一平和路一山水路海林路一步行路一返回人民广场,时间是明天晚上6:00–9:00,活动项目有舞龙、舞狮、花船、腰鼓、打连厢。届时,交警将对上述路段实行交通管制,禁止所有车辆通行,请提前规划出行路线,避开活动时间和路段。欢迎广大市民观看,预祝元宵节快乐!
而明晚我们是可以顺利抵家的,到时,我定会带着串串去看个究竟,我也好久没好好地玩过了,既是有免费的景致,我们又干嘛要错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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