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弟子(2/2)

这也就表示了，她和活了上万年的破千城之间是不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因为在弄月夫人出生后的那可能的三千年里，破千城已经被封印了。

相比于李双鱼等人的疑惑，历邪鬼王却似乎已经是心知肚明，弄月夫人和他做了千年夫妻，关于她的事情他直到得一清二楚，而关于这个人间传说中神一般的人物的故事，也早已经耳熟能详。

李家大院内，弄月夫人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小阁楼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道具，那些精雕细刻的茶具，散发着独特芳香的清茶，程阳认得，这是人间才有的东西，也只有人间的茶叶，才能够冲出的这等好茶来。

只是，这茶叶既然是人间之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阴司鬼界，而且还保存的如此完好，这一整套的茶具也很显然是精心准备的，就算提前知道了去准备，也不可能做得如此完美吧？

太多的疑惑萦绕在心头，但眼下所有人却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破千城一点点地走到弄月夫人身边，看着弄月夫人抚琴轻弹的模样，身体也在颤抖。

六千多年了，他苦苦地寻找了六千多年，如今终于找到了，可这个人，却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人，哪怕她的容貌有着几分神似，也模仿着当年他和那个人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你是她的女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那乐曲已经弹奏了数遍，茶的温度也已经没有，剩下的只有两个满怀感慨之人，面对面地站在一起。

琴弦的一声嘤咛，弄月夫人的手停止了弹奏，却开始更加剧烈地抖动着，那是一种颤抖，激动的颤抖。

“外公！”

一瞬间，所有人都惊讶的说不出声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破千城和弄月夫人，看着这两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陌路人，如今却竟然互相称呼起儿女来。

“你错了，我不是你外公！”

破千城说着，但眼眶中的泪水却已经在打转，当年与那女子一度，从此将一律情魄留在了她的身边，本想等到人间大乱结束，便能两人一起长相厮守。

却不想，就在破千城离开后不久，那些对破千城怀恨在心的人没办法对付的了他便转而去对付那女子，结果已经怀有身孕的她就此香消玉殒。

事后，也正因为如此，破千城匆匆忙忙地闯进了阴司鬼界，却发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改变，曾经的好友宋帝王已经找不着，那女子的魂魄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如今看到弄月夫人，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破千城便知道了当年那女子的魂魄确实掉落到地府中来了，而她腹中的孩子，也在阴间成型。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才能够使得本应该胎死腹中的婴儿如何能够和母亲一起以灵魂的状态存活下来，可至少她们都还活着。

接下来的时间里，弄月夫人把曾经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那与破千城相好的女子，也就是弄月夫人的外婆，乃是当年人间第一美女冷凝霜。

在被杀害之后落入地府之中，却坚信破千城不会放弃自己，而孤身一人躲藏在阴司鬼界之中，依靠着自己绝世的美貌和毅力得到了当时阴司鬼界中一位高人的眷顾，将她收为弟子。